了一秒,看了眼夏泽深对着他睡得安稳的侧颜,一派心安,转头又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快十点了。
静静的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竟然无梦深眠的睡了十二个多小时。视线慢慢转下,落在依然闭着眼的俊脸上,这人比他还过分,睡了十二个小时竟然还没要醒的迹象。
奥,不过也未必,虽然昨晚自己很快就睡着了,但某人说不定和他的某个部位一起亢奋了半宿呢。
仔细想想他似乎还没有和夏泽深在同一张床上安安稳稳醒来的经历,有些新奇,有些兴奋,凌敬小心翼翼的凑近了点,嗯,睫毛不算长,但又黑又浓密,真的跟小扇子似的盖在下眼睑上。啊,鼻子好挺啊,跟假的一样。皮肤虽然不是特别白,但是好嫩,一点都不像三十岁的老男人。嘴唇…嘴唇生的最好看,唇形、厚薄、颜色,少一分嫌艳,多一分显粗,这样刚刚好,透着股莫名的英气勃勃,顺眼又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凌敬不自禁越凑越近,缓缓贴上那张睁眼就让他食指大动的唇,尤不满足,又慢慢的伸出舌尖,小狗似的舔了舔,心里感叹道:真真是秀色可餐啊。
还没等他退离,眼前景色陡然一变,夏泽深已是一个翻转将他压在身下,鼻尖对鼻尖看着他,双眼清明。
凌敬不甘示弱的回视,努力让那点小偷袭化成空气中的尘埃,好似一切都没发生过。
唇角微扬,连眼底都浸上了绵绵的笑意,“原来你这么喜欢我?敬敬。”嗓音低沉富有磁性。
凌敬怔怔的看着他,这时候是不是应该不好意思的转过头或者害羞的红了脸?
但他偏偏反其道行之,揪准时机,忽的凑过去吻住那人的唇。
夏泽深一愣,眸色猛地一沉,火热的唇舌霎时猛烈的回吻过去,即刻抢回主动权。
又是一番激烈痴缠,直至气喘吁吁的分开,凌敬唇上已是多了几分艳色。
清晨相拥醒来,本就是蠢蠢欲动的时刻,又见着这番美色,不啻于激发兽性的催化剂。
如今的凌敬何其敏锐,夏先生眼神稍有异动,虽然猜不到他具体在想什么,但归根到底都只有一点——吃抹干净。
差别只在于何时何地、花式和时间长短。
在夏先生眼底令人心惊的奔腾欲念化为实质前,凌敬机智的夺路而逃,脚步匆忙间,语气惊慌,“啊,想起来我还没写作业呢。”
夏泽深:“……”
从现在起,作业就是他的阶级敌人。夏先生黑气沉沉的想。
昨天晚上就吃了半碗清汤寡水的青菜面,又颠着馅儿的折腾了许久,眼下凌敬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洗漱完毕,正好点的特快外卖也送了过来,凌敬于是开开心心的坐在餐桌前大快朵颐了。
正享受着呢,猛然间听到一个噩耗,出自‘青菜里多搁一点盐’和‘项目亏了一个亿’是用同一种语气说出来的夏先生。
“搬过来和我住吧。”
“……”慢条斯理的咽下口中的食物,凌敬诚恳的劝道:“在一起第二天就同居不太好吧。”
夏先生表情不变,“但是我们认识了十几年。”
凌敬:“……”所以才在一起就感觉像是老夫老夫了吗?真悲哀。
觉得他是不是忘了某件重要的事情,凌敬不得不提醒他这个残酷的事实,“我还在念书。”
“……”夏泽深冷冷的盯着他,“不装嫩会死吗?”
凌敬想跟他说没有装嫩啊,这具身体本来就还不到十八,话到嘴边,却变成委屈的看了他一眼,“好凶。”
夏泽深:“……”
凌敬不厚道的笑了,愈发觉得自己的演技真是出神入化。
夏泽深:“……”
“走读手续已经帮你办好了。”夏先生淡淡的说了句。
凌敬蓦地敛了笑容,“……”理论上说一中不让走读,但也只是理论上,只要关系够硬,什么理论不都只能停留在理论么。夏先生一出马,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凌敬深刻的体会到,破除友情的禁锢,夏先生对另一半的控制欲还挺强的,大男子主义思想浓重。幸而他这个人比较随意,有没有人管都这样,住哪里也无所谓。
不过面上当然不能这样轻而易举的让他得逞,而是要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收敛神色,端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淡淡道:“夏先生觉得,自己是找了个恋人,还是养了只宠物?”
夏泽深一顿。
凌敬愈发云淡风轻,这样轻描淡写的样子,更像是压抑着怒意的平静,“夏先生这样做会让我觉得自己还不如一只宠物,宠物尚且能自己决定今晚要把窝挪到哪里,而我却连自由都没有,必须无条件服从你的决定。这样的话夏先生还不如去买个充气娃娃吧,除了可能会漏气,他能任你搓扁揉圆,放哪个位置,摆什么体位,晚上睡在哪里。”
夏泽深神色已经微微僵硬。
凌敬心里很满意,眼神终于显露一些含怒的冷光,“夏先生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好听点叫□□,其实就是沙文主义,直男癌。”
“对不起。”夏泽深垂下眼,一声抱歉说的满是复杂的感情,说的凌敬万分惭愧,刚想装逼的来一句‘没什么,以后注意点就好’,就听那人微哑着荡魂涤魄的嗓音,“期待了太久,终于得到手,恨不得揣在怀里含在嘴里,总怕有人觊觎,总怕一转头,发现不过是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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