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风尘仆仆的疲惫和不显山不露水的喜悦。
“不是说明天回?”
“提前结束就回了。”夏泽深解袖口的手一顿,偏过头,“不开心?”
凌敬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自己开不开心,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在他耳边轻声道:“心疼你舟车劳顿。”
夏泽深捏起他的下巴,“学坏了,甜言蜜语张口就来。”
“……”凌敬敛眸,低头在他手指上落下一吻,“晚饭吃了吗?”
夏泽深微顿,缓缓收回手,“没有。”
此时已近八点,也不知道这人急什么,吃顿饭的功夫都挤不出来吗?凌敬又是无奈又是心疼,不禁柔声说:“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随便下碗面就行。我先去洗个澡。”夏泽深说着,已是朝浴室走了过去,留凌敬在原地有点茫然有点困惑。
虽然夏泽深说下碗面就行,但凌敬还是不准备这么敷衍,飞快的做了清淡开胃的两菜一汤,赶在夏泽深出来前端上餐桌。
夏泽深看到倒也没特别说什么,只是低声的道了声谢,便安安静静坐下吃了。
凌敬看他一副不欲多言的样子,便也没叨扰,继续去关注他的民生大事了。
虽然盯着屏幕,眼神却时不时飘向餐厅,从这里,只能看到夏先生挺拔的背影。没一会儿,就见夏泽深站起身像是吃完了要去洗碗,凌敬的身体又像不听使唤似的,抢先去为夏先生服务了。
夏泽深意外的没跟他推拒,只说了句,“我在书房,还有点事处理。”便稳步向书房去了。
期间凌敬又去书房送了杯牛奶,简单的说了几句“不要太累”“早点休息”之类的,俱被夏泽深以看似诚恳实则敷衍的“好”“谢谢”之流的打发了。
凌敬便不再管他,自顾自的洗了澡,打了盘游戏,便无聊的上床睡了。
他以为自己睡不着,没想到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他觉得有人在吻他,温暖又熟悉的口舌。凌敬慢慢睁开眼,恰逢夏泽深放开他,见他醒了,便摸摸他的头,低声道了声,“睡吧。”便直起身要离开。
手被抓住,夏泽深微讶,回身看着握住他手的人。
凌敬这时已经完全醒了,仰头望着被黑色包裹住的高大身影,眼角带着初醒的慵懒和柔软,摇了摇牵住的手,“不一起睡吗?”
夏泽深没有说话,夜色溶解了他的表情,黑暗中看不分明。
凌敬收回手,缓缓闭上眼,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算了。”
下一刻,身边的床榻微微塌陷了下去,整个身体陷进一个滚烫宽厚的怀抱,那人细细密密的浅啄着他的脖颈,再开口时声音低哑,“留下,你知道意味着什么。”
凌敬慢慢转过身,视线与他相碰,看到他眼中浓厚的情-欲时怔了怔,随即禁不住弯了眉眼,认真的对他说:“你已经迟到了,夏先生。”
话已至此,根本无需再忍,夏泽深一个翻身,就把心爱的人压在身下,紧密灼热的吻渐渐从眼角脸颊覆上湿润的唇,极尽暴虐与缠绵的热吻。
许久,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凌敬的眉梢眼底早已染上情动的痕迹,艳丽的让人把持不住。
夏泽深伸手急欲脱他的衣服,却被凌敬挡住,他微喘着看着他,“从进门起,你就冷淡的可怕,说,出差四天,大佬是不是已经带着你去什么销金窟fēng_liú快活过了?”
“……”俯身含住凌敬的耳垂,夏泽深在他耳边哑声说:“暴雨前的平静听说过?”
湿热的气息在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敏感点又落入坏蛋的口中,凌敬止不住低吟一声,“只顾工作,不理我。”
夏泽深的眼神越来越暗,眼底凝聚着一场毁天灭地的风暴,声音却奇异的镇定了下来,“赶紧工作完,才能做想做的事。”
眼神渐渐迷离,“可是,你刚刚明明要走了。”
“怕你太累,舍不得。”见凌敬还想再说什么,夏泽深将手指按在他唇上,眸色比墨汁还浓稠,他轻声说:“好了,宝贝儿,嗓子还要留着呆会儿再喊,现在,我就让你知道,我有没有在外面fēng_liú快活过。”
凌敬拉下他的手,“这句一定要说完。”抱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我从不说甜言蜜语,我只讲真话。”
夏泽深微怔,似是回想起这句话的出处,嘴角缓缓扬起一个危险的弧度,“很好。”
霎时,小台风与大台风完美会师,拧成一场更强大更狂虐的风暴。
台风过境,片甲不留。
凌敬在第二天醒来时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浑身酸疼,使不上力,勉强抬起一只手,真想一巴掌朝睡得平平稳稳的某人脸上扇过去。
落下时,又卸了力,轻轻的抚了上去。下一秒,被摸的人缓缓睁开眼,头微偏,在他掌心烙下一吻,含笑道:“看来宝贝儿很爱我。”
凌敬:“……”
“还是说。”那人缓缓的靠近,用低沉如琴的嗓音蛊惑人心,“对我昨晚的表现很满意?”
“……”凌敬笑了一声,“是啊,第一次多久?四分钟?五分钟?”
“……”危险的摩挲着他的后颈,夏泽深微微眯起眼,“哪来的立场让你对我的第一次念念不忘?嗯?我只是给你含了一含,你就不行了。多久?两分钟?一分钟?”
凌敬:“…………”
恼羞成怒的凌小先生猛地扑进夏先生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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