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那边的车祸如何了?”左丘颉神色无变,继续道。
“许多无辜公众卷入,救护车已经到场,各个医院已经做好接收病患的准备。”贾逍道,他看了看左丘颉,有点犹豫,继续道,“顾倚青也被卷入车祸,目前送往仁心医院。”
“他没事吧?”左丘颉眼波稍动。
“前方得来的消息说……伤势很重,不容乐观。”
“各部门迅速将此事查清,三天内我要看到各部门的报告。”
这时黄滔阅眯了眯眼睛,迈着沉着稳健的步伐朝左丘颉走来:“左丘,此事好像不是单纯黑帮争斗。”
“嗯,法证方面靠技术部了。”左丘颉一手拍下黄滔阅的肩膀严肃道。
“事情很复杂。”黄滔阅将目光移向那尸横遍野的现场,不知情绪。
【警用医院】
眼前朦朦胧胧的一片,鼻间是难闻的消毒水味,这几个月来已经是第三次进医院了,褚承只觉自己这段时间真的是和医院的缘分不浅。
耳边是叽叽喳喳的一堆人在讨论自己的病情,褚承力不从心地勉强睁开眼,两三个医生把自己围了一圈,刚一动弹,肩部传来一阵刺痛。
“嘶......”
“你受伤了,别动。”护士连忙按住褚承。
按部就班的一连串检查后,医生说了一句“好好养伤”就离开了,褚承环视四周,这里不像仁心医院那样的私人医院有豪华的公寓式病房,警用医院一向是朴素简单,不过这样也好,他着实不想宋言初知道自己又受伤进医院。
“褚承,你还好吗?”黄滔阅走进来,关切地问道。
“没事,小伤。”褚承摇摇头,“我爸妈呢,知道我进医院了吗?”
黄滔阅让警员守住门口,顺手把门窗都关上,这才坐到褚承床边:“通知了,不过这里是警用医院,不方便让他们来,还有,等过两天你的伤稳定之后会转移到安全屋,毕竟你见过那些杀手,在没有确定此案的杀手全部落安前,你得接受证人保护措施。”
“嗯。”褚承抿了抿嘴,问道:“我想打个电话。”
“不行,你现在暂时不能联系外界。”黄滔阅摇摇头。
“明白。”褚承无奈地点点头,看来言初又要伤心好一段时间了。
“你能记起来些什么?”
“那个杀手,被你击毙那个。”褚承看了一眼黄滔阅,“在屠杖的场里出现过。”
“屠杖?”
“嗯,不过被你击毙了,否则可能可以审出点线索。”褚承气死人不偿命地落下一句。
黄滔阅背脊一凉,略显尴尬地说道:“当时你命悬一线,我情急之下......”
“咳咳咳.......暗中查一查屠杖的产业,以及他的所有员工。”褚承咳了几声,脸色也白了不少。
“你好好养伤,剩下的交给我。”黄滔阅心疼地皱起眉头。
“我现在也做不了什么。”褚承笑了笑。
“我啊,回去收拾烂摊子了,你好好休息。”
“嗯。”
黄滔阅走后,护士小姐就进来给褚承换药,褚承忽然灵醒过来:“请问,我放在衣服口袋里的那块玉玦呢?”
“在这里。”小护士脸红心跳地从床头柜里把那块玉玦拿出来。
“你去忙吧。”
“好。”小护士羞涩地跑开。
褚承目不转睛地盯着掌心的这个玉玦,是上等的好玉,价值不菲,而且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也正是因为这一阵不明不白的熟悉感让他暂时没有向黄滔阅提起这块玉玦。
究竟是谁的玉玦?
【仁心医院】
另一边顾倚青被急救车送到仁心医院急救,三号急救室的灯闪着令人不安的红色,里面的男人面色惨白,毫无生机,仿佛只要轻弦崩裂,他便永远离开这个世界。
“倚青!!”
神色是前所未有的惶恐,左丘衍推开医院中的人群飞奔而来,浑身冷汗地看着闪烁红灯的急救室。
“这位先生,顾先生正在抢救你冷静点......”护士急忙上来拉住这个惶然的青年。
“冷静?”左丘衍露出苦笑,眼中寒意逼人,“如果倚青有三长两短,你们也别想活得安宁。”
护士整个人僵在原地,而一旁赶来的左丘飏听到他口中的话也是无比震惊。
“衍衍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他一把拉开站在急救室门前的左丘衍,向那个吓傻的护士道:“对不起,他情绪不稳定,不要介意。”
护士连忙点头而后脚步不稳地走开。
左丘飏扳过自己的弟弟强迫他看向自己,当看到对方空洞的神色和失常的无措时他也惊呆了:”衍衍......”自己的弟弟从小在各方面都是出类拔萃、为人龙凤,性格也一直是冷静自持,是左丘颉也是他和顾倚青的骄傲,而现在的表现纯粹是一个要失去珍爱之物的孩子。念此他不禁握住对方的手道:“表哥会没事的。”
“哥。”左丘衍喑哑道,“我是不是太不对劲了.......”
左丘飏讶异,不知道如何回答。
左丘衍抬起眼看着他,两汪千年寒潭坚如覆冰,嘴角竟勾起了无可奈何而又尘埃落定的认命:
“我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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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病患是稀有的rb型,目前医院血库储存不足!”一名护士神色慌张,惊恐道。
“离开向京州血库调来!”
“香岛高速因为车祸,现在禁止通行,京州血库掉不过来!”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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