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初初,最近怎么不和左丘同学出去玩了?”林韵橦疑惑道,她知道自己的小儿子和左丘飏关系要好,一有时间就出去玩。
“小飏很忙,电话都没空接。”宋言初摇头,眼神也有些迷茫。
“怎么会?左丘同学在检察院也算是新人,怎么会那么忙?”宋言末蹙眉道,“褚承怎么让他做那么多事?”
“可能小溯出国公干了,小飏事情就多了。”宋言初吃了一个饺子,轻叹道。
宋言末轻笑出声,原来是因为那褚家公子出国了,他就知道又是那褚承搞的言初闷闷不乐:“那也难怪,最近事多,社会恐慌,警视厅和检察院都很混乱现在,不过那褚承居然在这个时间出国了。”
宋言初刚要搭话,突然手机震动起来,他期待地拿起来一看发现是左丘飏,脸上毫不掩饰地一阵失望,但也离开餐厅接起电话。
“言初对不起,现在才回你电话,你找我什么事?”
“嗯,小飏你很忙吗?”
“是呀,师兄不在这里,而且你也知道最近发生了好多事,大家都好忙,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我就想问一下小溯出国什么时候能回来?你知道吗?”宋言初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啊?师兄什么时候出国了?”左丘飏惊讶地回道。
“不是吗?一周前蓝叔叔打电话告诉我的。”
“不可能呀,大家都知道师兄在郊区的那场468枪战中受伤,后来因为他是重要证人就在警方的保护下进行医疗,好像今天这个案子才落案敲定,师兄刚出警视厅。”
宋言初脸上刷白,他觉得此时此刻心脏就像是停止了一样,世界瞬间黑暗下来,恐惧与悲伤像是一阵海啸朝他扑过来,让他连呼救的机会也没有,为什么大家都知道的事他不知道,为什么蓝叔叔会骗他说小溯出国了,为什么小溯重伤他却不知道。
“言初?怎么不说话了?”
“小飏.....你忙吧,我先挂了。”宋言初干笑几声,努力控制情绪地挂了电话。
电话刚挂,宋言初飞快地上楼回到自己房间,直接翻出一个大大的行李箱,把自己的衣服都扔进去,不到十分钟他便拖着个大行李箱风风火火地冲出了大门,直接来到车库,二话不说便开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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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初开车来到褚家大宅的门口,他还没出声那一个保安便了然:“请问宋医生是来找大少的吗?”
“是的,能让我进去吗?”宋言初神色着急,简直要哭起来。
“刚才老爷和夫人去接大少了,还没回来,宋医生可以先进去。”
“谢谢。”宋言初感激道。
宋言初顺利地开车进褚家的地下车库,而后拖着个大行李箱走出来,着急地在大闸门处等着褚承回来,他一动不动就这样眼神放空地注视着入口。
约莫一个小时后,车缓缓驶入大门,就在宋言初面前停下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跌到一个密不透风的怀里。
好熟悉的怀抱,很暖很安心,好像只要在这个怀抱里他可以不用考虑任何事,可以无忧无虑,在时间河流中被掩藏的记忆如雨后春笋般生长,很多很多年,从千年前开始,都是这样的一个怀抱能轻易挥去自己的所有害怕恐惧。
他的眼睛一阵酸疼,泪流不止。
褚承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抱着怀里的人,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尽力去安慰,他不知道怎么跟宋言初解释这件事,只能选择沉默。
好一会儿宋言初突然反应过来,挣扎出褚承的怀抱,着急地扯开褚承的衣服,几乎把对方的衣领全部扯开,他一边抽泣一边道:“你哪里受伤了?让我看看.....”
褚承重新将宋言初抱在怀里,柔声说道:“没事了,什么事也没有。”
宋言初顿了一下,定定地盯着褚承看,突然他又委屈地哭起来:“什么都不告诉我!肯定是你让蓝叔骗我的!”
褚承皱起眉心,他不能再把宋言初当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男孩,或许言初能理解自己的事情,于是开始认真地解释起来:“枪战时我受了点枪伤但没有大碍,醒了之后因为我是重要证人,要接受警视厅的保护证人措施,在枪战所有危险分子归案前我不能联系外界,所以我进警视厅前让蓝游告诉你我出国了,我只是不想你担心,明白吗?”
“可是......可我会难过.....”宋言初安分下来,害怕地抱住褚承难受地抽泣哽咽起来。
“以后不会了,以后我去哪里都告诉你。”褚承吻了吻宋言初的额头,就这样静静地怀抱着那哭泣的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宋言初哭声渐止,抬起脑袋看到褚承的衣服全是自己的泪水,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弄脏你衣服了。”
“没事,言初还想哭可以继续。”褚承温柔地抹去宋言初的眼泪。
“不哭了。”宋言初尴尬地摇摇头,语气带上些任性道,“以后不许突然消失不见。”
“好,一言为定。”褚承捏了捏宋言初的脸蛋,笑道。
“不要捏我.....”宋言初捂着脸蛋,哀怨地瞪着褚承。
“好好好,不捏。”褚承微微一笑,他瞥见那个大大的行李箱,惊愕道:“你是要出国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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