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翼、抹去他的光芒,将他踏在脚底下……
「红莲,你跟我很像,都会伤害最心爱的人。」
当年陈子义一句话,是最真实的剖析。
他深爱白芙,却丢下他孤身一人,最后让他孤单的惨死客栈大火。
十年来多少个日夜,他在无尽的后悔中浮沉,么折的爱意被埋葬在心底。
十年前,纯真美好的白芙因他而死;十年后,完美俊逸的赫连天晴也因他渐渐失去光芒……
赫连天晴为什么要靠近他,为什么要这么委屈,连尊严都不要?说什么想当朋友,这样缠着他又有什么好处……
甩甩头,凤莲真自嘲。在想什么,赫连天晴怎么配和白芙比……
他自愿受委屈、不要尊严,是他天生犯贱,而他光鲜亮丽的形象全是虚假的,又何来破坏之说凤莲真转回头,再也不回首地走出竹林。
竹椅上低着头的男人,空茫的双眼盛不住悲伤……
竹子随风摇摆,发出沙沙声响,任何微弱的悲鸣,都会被掩盖……
那一晚,龙飞堡的天晴公子走进凤来庄老板的房里。
而后房间的烛火,熄灭。
天晴公子变得比以往沉默,脸色也不若以往的好,常常带着倦色。
龙飞堡众人不知原因,以为只是单纯的疲累,毕竟赫连兄弟场场竞赛都得参与,这次龙飞堡的盛事又是天晴公子负责全局,每每赛事结束还得东奔西跑,除此之外便是龙飞堡堡主与耿家庄么女的婚事也如火如荼地进行中。
天晴公子分身乏术,众家亲友自然担忧心疼不已,好在天晴公子的身边多了个人能为他分忧解劳,这人正是凤来庄老板凤莲真。
两人年纪相差无几,赫连青龙老早希望他们能相识结交,如今两人形影不离,又听西院小仆说天晴公子每夜都会到凤老板房里一起为每日的赛程做讨论,后来就干脆睡在那,可能是夜里太累,白天两人并不常交谈。
一转眼间,已来到竞赛的第六日,几家欢乐几家愁,龙飞堡与耿家庄皆是榜上有名,只是天晴公子失常连连,有一两个拿手项目没有达到应得的名次。
赫连老爷与夫人爱子心切,竞赛无法缺席,要天晴公子至少把总管理的职位交代他人,晚上也不需再前往西院处理赛事细节了,省得搞得两人白天累得连句话都不讲。
这个建议被天晴公子回绝,他坚守岗位、日夜忙碌。
每每前往西二十二院,他便交代门口小仆,无论何人不可进入打扰,至今无人闯入。
早晨。
严禁进入的西二十二院,鸟语花香的庭园生气盎然。
凤莲真睡眼惺忪,一大早床边就空了一块,他不自觉地寻找起他的暖床人。
推开房门,园子里站了一个背对着他的男人,衣着整齐、身姿英挺,让人无法联想昨晚衣衫凌乱在他身下喘叫的模样。
凤莲真从后面抱住他,感受到他僵直的反应。
真让人不悦。
「天晴,我有没有说过你在床上跟木头没两样?害我都得下狠劲上你才能让你叫出声来,还好你的xiǎo_xué又窄又热,把我夹得紧紧的,要不然我会以为自己在奸尸呢……嗯?你以前的男人没教你吗?不yin 荡下贱一点就不像婊子了呀……」
凤莲真一猥的言语糟蹋他,埋首在他颈项间啃咬着。
这些天来,他尽说些恶毒的话,是想激赫连天晴翻脸,不料他这么善忍耐,任他怎么讽刺辱骂都没翻脸。
赫连天晴轻颤,几日来他的心被刺得千疮百孔,血早就滴尽。
不间断的羞辱像利刃把他的爱割得破碎,却仍旧无法死去。
「穿这么整齐?每天早上都会再脱一次的不是吗?还是你干脆别穿裤子,这样不管我们走到哪,只要把你衣襬一撩,在哪都可以上你。」他恶劣地用勃发的分身顶着赫连天晴的后面,后者除了轻颤,还是不对他的言语做出反应。
凤莲真焦躁不已。赫连天晴到底想在他身上图什么?
原本他以为赫连天晴是yin娃dàng_fù之流,专门勾引来龙飞堡的青年才俊上他的床,但连日来的交缠让他发现,赫连天晴对性事有所排拒,甚至有点恐惧。
事实上那些喘叫也明显听得出来只有痛没有爽,在强烈律动的刺激下,多少有起一些男性反应,但仔细回想却从来没看他发泄出来过,彷佛是个寡欲的人。
他只顾自己发泄,从来不曾取悦赫连天晴,这些天来只有自己得到好处,赫连天晴根本是来活受罪的。
只是这几天他对赫连天晴玩了不知多少下流把戏,从赫连天晴的反应中发现,几乎有八成他都玩过,这点不禁让他怒火中烧。
赫连天晴一个出身清白的公子,居然玩过这些下流招式,真不知他看似洁净的身子被多少男人上过,竟还能装出一副高洁的模样欺骗世人。
凤莲真不知道这些正是他当年对白芙玩的,现在同样一个人对赫连天晴用同一种招式,怎么可能没有半点熟悉。
他搞不懂赫连天晴在想什么,日渐心慌意乱,无论他怎么对待赫连天晴,他还是乖乖待在他身边毫无退意。
他不信赫连天晴真能不为所动,所以他毫无禁忌,什么难听的话都骂出口,人的忍耐都有极限,总有一天会逼出赫连天晴的真心话。
「我要做。」
听凤莲真这么说,赫连天晴乖乖转身打算回房。
「在这里。」他邪邪地开口。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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