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动都震到他身上来。
好脏!
红莲不知羞耻的làng_jiào。
好恶心!
少爷催促红莲脚缠紧些的话语,甚至达到高潮的震颤都清清楚楚的传过来。
「恶……」
白芙再难忍耐,一个反胃便呕吐起来。
陈子义和红莲做完後,便不想再看白芙一眼,起身整理服仪。
「真让人反感,算我买错倌儿自认倒楣!」陈子义整理好便抬脚离开,只留下一句话。
「红莲,白芙就赏给你,随你处置了。」
白芙闻言浑身一颤。
红莲已躺到他身边,仰看著他。
眼神很热切,嘴角的笑很邪佞。
白芙觉得自己掉入地狱。而红莲便是将他深深拉入的恶鬼……
百媚院的午後,一如往常幽静。
婢女如过去每一日各忙各的,却在经过庭院时加快脚步低头走过,不敢往凉亭看去一眼。庭院中的凉亭,粉藕色的纱帘在清风吹抚下轻轻飞舞,凉亭中传出细微的纸张磨擦声响。
但今日格外诡异,磨擦声频率急促,全然没有作画该有的平静和缓。
飞舞的纱帘掀开一角,隐约可见人影。
凉亭内,桌上点了一炷即将烧尽的香,放了一叠叠的书、一张张的纸,杂乱地四散。白芙伏在桌上执笔作画,空气中弥漫让人窒息的气氛。
白芙头发披散,大半盖住了脸,颊上泪痕未乾,眼神迷乱,像被往尽头逼去。
仔细一看,发现他虚弱无力,连笔都是用手掌整个握住,使力往纸抹去,纸的上方放了另一张墨绘,是之前那幅「粉蝶舞桃花」。
他在仿自己的画,但线条凌乱、墨渍一团一团在纸上晕开,空白处尚有大半。
「十六、十五、十四……」鬼魅般的倒数声响起。
香要烧完了。
白芙浑身一震。
两人衣衫不整,白芙仅著一件撕坏的外衫坐在红莲腿上,被红莲从後方抱住。
「九、八、七……」有只手伸往他胸前抚弄。
白芙动作随之愈加急促紧张,抓著笔乱撇一通,呼吸紊乱,眼中有强烈的恐惧,神经紧绷到极限,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三、二、一。」
香烧尽了,最後一截灰落下。
红莲两手提抱起白芙腰身,将之推压在桌上,桌上的书册、笔砚全被扫到地上去,溅了一地墨色。
「不!」
在白芙凄恻绝望的哭喊中,红莲挺进白芙体内。
惨烈的叫声激烈地响起。
红莲恣意地进出,狂乱地发泄yù_wàng。
「呐,方才说得很清楚,半炷香没画完就得乖乖和我玩的。」虽然自正午来此後他已经玩了满多次,明知白芙虚弱的身子早已没有一丝力气,却仍故意这麽整他。
白芙苍白著脸色,後庭一再被撑撕开来,让他痛不欲生。
白芙瘫软著身子趴伏在桌面,两脚早已没有支撑力,全赖红莲提著他腰身,任红莲对他为所欲为,全然无力反抗。
白芙的又小又紧,每每让红莲沉醉其中,红莲终於明白终日纵欲的滋味,只要醒著就想来百媚院,难以克制地一日里要了白芙好几次。
自那日後,很多事都有了变化,二少爷像爆发了般,再也无心於危机重重的产业上,三天两头往他豔绝院跑;白芙往日的笑容已不复见,看见他像看见鬼;而自己,只要二少爷一走,他就马上来找白芙,这阵子,他极度陶醉在白芙专属於他的这件事上。
「不要……好痛、好痛……」白芙的哭叫像要断气一般断断续续,夹著虚弱的气音、低哑的哽咽。
事事完美,唯独白芙的反应让他焦躁。
他顶得更深,却只换来白芙更疼痛的尖叫。
红莲心一急,扯起白芙的乌丝怒喊:「哭哭哭,你要哭到什麽时候!你就只会叫痛!你就不能说你很舒服、你很想要吗!」
是他的问题吗?为什麽白芙一点也不觉得舒服!
白芙没有回答他,兀自陷在痛苦之中。红莲气极,粗鲁地抽刺起来。
白芙难受到要昏过去,气息一点一点地减弱,最後连哭叫的力气也没了,整个人像没有生命的人偶般反应微弱。
红莲很不高兴、很不舒服,yù_wàng瞬间降到冰点。他甩开白芙,让他跌到地上去。
「你真如斯厌恶我?你以为进陈府是来当少爷的吗!认清你的本分,明明是妓院出身还哭得像清白闺女被玷污一般,别笑死人了!你被赠与我,便一辈子是我的人,除非我不要你,否则你永远也别想逃脱!」
红莲放完话,怒气难消地离开凉亭。
白芙躺在地上,细细低泣,看著红莲的身影消失,心口隐隐忧伤。
红莲所言甚是,他出身倌楼属低贱之人,却蠢得以为自己能得到好的对待,少爷将他送给红莲,红莲便是他的主子。过去的日子才叫可笑,简直是梦一场,一个小倌,就该是日日张腿等著自己主子来临幸。
「……我不该叫痛,哈哈,应该说再深点、再用力些……」白芙双眼迷乱,抱著自己轻笑起来。
越笑越止不住,就这麽一个人在亭中像疯了似的,躺在地上笑个不停。
「红莲、红莲、红莲……」他大喊红莲三声,第三声喊完时却又大哭起来。
为什麽这麽痛苦?他不懂、他不懂!红莲的影像在他脑中越来越涨,让他头痛欲裂。被知己背叛会这麽痛吗?他无力去厘清,只知道红莲给他的是椎心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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