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数罪并罚了。
心思一沉,他选择淡默不语。
五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内,没有人敢喘一口大气,所有人都仔仔细细的,怕触了眉头,惹骚上身。
“你不回答,老头子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没有想明白?”
“辰辰!”满妈妈再也忍不住冲到儿子身边,“辰辰,说!说你错了!快说!”
满新辰收起脸上的冷笑,满是无奈的道,“妈!什么也改变不了我是您儿子的事实。”说完重新挂上那抹笑意,抬头直视正座上的老爷子。
“小三,家法你不是不知道,你认为自己能强忍过去,可你想过你的父母吗?他们要承受的担心和痛苦有多重?”
看着大伯神色担心的样子,满新辰不能说没被感动,可他明白他不能妥协,“大伯,若是二哥昨夜没有逃出去,而是今日站在这里,你也能这么劝他吗?”
满新辰的这句话,无疑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众人,满振的逃跑,他是知道的,甚至他参与了。
r.43家法(03)
“看来小三少是执迷不悟了。”说话的又是一个远亲。
满新辰知道他们是乐得见到他们落魄,最好全部落魄掉,那样满家偌大的家族财产就不会把持在他爷爷、大伯和自己父亲、姑姑的手里了。他们,更是看不惯我们这些小的作威作福,明明是晚辈却处处压着他们。
老爷子沉默片刻开口了,“满陆,去祠堂把刑鞭拿来。”老爷子看满陆久久不动,“怎么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
满陆并不敢露出不情愿的样子,却在经过满新辰身边的时候,朝他皱紧眉头,似乎在劝阻他不要任性。
“大儿媳,带着大孙媳妇和孩子们到里屋去。”
满爸爸使劲拽住身边的老婆,他知道他们此时什么都不能说,更加不能求情,否则会引起老爷子的反感,到时怕是罚的更狠。
当满陆握着鞭子重新出现后,老爷子望向下面的小孙子,他依旧低着头,但完全没有认识到错误,心下一凛。“五弟,麻烦你了。”
满陆握着鞭子的右手手心都是汗渍,缓缓迈开步子走到五爷的身侧。他似乎明白了老爷子的心思,五爷是最心狠手辣,最看不惯他们哥仨的老辈,由他来怕是小弟难逃一劫。
满振和他自己都是部队里跌爬滚打出来的,而小弟从小就身子弱,最禁不起这些。
满新辰同样意识到这个问题,适当调整了一个姿势,一个尽可能不让筋骨受到损伤的姿势。这五十鞭忍过去,后面那三天的闭门思过才是最痛苦的。没有药没有吃的更没有水,一个人跪在祠堂里面对祖宗的灵位,整整三天三夜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来探望,是死是活全凭自己的意志和信念。
“等下!”季伯突然的开口,让众人摸不着头脑,难道老爷子改主意了?“先让小三少把药吃下去。”
满新辰捏着手中的药丸,发出一阵轻哼,这是怕他晕死过去吗?
苦涩的味道在口中化开,舌尖全部是那种涩涩的麻木感。他看着老爷子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可以开始了。
“啪一一”满新辰随着声音的起落,身子控制不住的轻抖,但始终没有任何的呻吟声从他口中溢出。他就是死死的咬着下唇,那丝亦有亦无的冷笑始终挂在嘴边。
整个后背麻木的紧,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只是每一鞭落下的时候,都能够听清那血肉撕裂的声音。
厅堂里很静,只能听见鞭子扬起时带着的劲风和落下后的诡异声音。每一个人都屏住呼吸,也没有一个人敢上来求情。满妈妈已经哭晕在自己老公的怀里,静静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泪珠。
满新辰已经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鞭,意识逐步涣散,全凭那颗药丸的药力吊着,否则他可能真的会受不住晕过去。他实在是要谢天谢地,能凭借药力撑着自己,以免在自己控制不了时对他们低头。
满陆见五爷稍作停顿,心想果然是人老了不中用了。
五爷此时张口,忍住喘息道,“还有最后十鞭。”
说罢手起鞭落,满新辰终于抑制不住从喉咙的深处溢出一声轻哼。双手的指甲已经狠狠刺入掌心,十指的骨节处都泛着苍白。
r.43家法(04)
满新辰破掉的衣服下是白皙的裸背,错横交织的红痕遍布整个背部。有人认为五爷心善对小辈下不去手,根本没有打的皮开肉绽。可也有人,包括老爷子的眉头都紧紧皱着,他们知道,外表虽伤得不厉害,但里面的皮肉怕是已经被抽到烂了。
有时皮开肉绽伤不到筋骨,而五爷却用最狠得方法,表面上虽看不出有多严重,但皮下该是如何的血肉模糊。
老爷子深锁眉头,看着意识有些昏昏沉沉的小孙子,强忍住叹息,对下手几个表侄道,“将人带去祠堂。”
五爷面朝门口,见到满新辰被带出去后,从唇角扯开一个笑容,说不出的阴险。而这个角度却让满陆将他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他强迫自己咽下这口恶气,因为他必须知道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安排好小弟。
千万不可以出事。
祠堂终日见不到阳光,木门被推开后,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正面错落有致的摆放着满家各位老祖宗的灵牌,总有些阴森。
满新辰坚持自己咬牙穿过半个宅子走到祠堂,幸亏疼痛太过明显,可以牵扯他的意识,否则他怕自己会倒下去。此时连呼吸都相当微弱了,他却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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