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的烫伤养了半个月才好,在这半个月的期间,容太太一瞧见凯瑟琳,手的痛就太小儿科了,她的眼睛才痛得如针扎。凯瑟琳和她不合,源於两人完全不同的性格,一个太封建,一个太前卫,容太太能为了容沛忍耐了她,却忍不了她说自己的儿子不举。容沛是不是真不举,她不清楚,但将自己丈夫那方面的事拿出来说,这就是凯瑟琳不对。更荒唐的是,这个女人还不断鼓动容沛去医院做检查,这种事情,这种事情……容太太竭力克制,神情还是蕴含著痛苦,她想著这些事,手指就不由得掐紧,这女人怎能这样对待她的儿子?!当初那个人还在时,那人是怎样细致入微地呵护著容沛,怜惜著容沛,爱他,疼他,那人待容沛如珠如宝,怎会像这个女人?!自私又yín_dàng!
容太太的思绪不受自制地绕到这上头,触及了那个人,就又免不了想起那个有一面之缘的孩子。那孩子甜甜的香气,又从记忆中溜出来,在她的嗅觉徘徊。孩子白白胖胖的,爬在那个人的肩头上,小脸蛋肥嫩得又剔透,比剥了壳的荔枝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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