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还让不让我操你了?”
“让、让……我是让你……嗯……温柔点儿……呀啊……”
“温柔点?好啊。”张天淞把抽出手指,双手搂过方亦祺的腰身将对方抱起来,将胯间硬挺的凶器对准那半开的xiǎo_xué,用力一挺便刺了进去,噗嗤一声溅起一片水花。
方亦祺被刺激得发出一声饮泣的呜咽,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太、太大了……啊啊……”
“疼吗。”张天淞亲了亲他的眼睛,揉着那发抖的屁股低声问。
“太、太快了……我不习惯……嗯……”方亦祺小声地说,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张天淞。
“那你疼吗。”
“不、不疼……”方亦祺迷茫地摇头:“但、我、我不习惯……”
“不习惯就慢慢习惯。”张天淞回答,随后按紧方亦祺的腰身,猛地一个抬起,又迅速压下,由慢至快地开始了抽动。
“啊啊啊……”方亦祺被他凶猛的攻势操得呻吟沙哑,仰起的脖颈都泛红了,眼里一片厚重的雾气,那被侵犯却止不住快感升腾的表情激得张天淞又大力了几分。
张天淞清楚方亦祺是爽到哭了,身体烫得像得了热病似的缠着自己,裹着的甬道也夹得愈发逼仄,湿热的肠壁还有节律地缩咬。
“小傻子,你爽了没有?”
“啊……啊……快……太快了……天淞哥……”
张天淞打了那扭着的屁股一把:“老子问的是你爽不爽?不爽就慢着来!”说着果真放慢了速度,ròu_bàng故意缓慢地研磨着方亦祺。
“嗯……呜……不、不要……不要慢,嗯……啊……”方亦祺果然不满地哼哼起来,手使劲地按着张天淞的肩膀催促,下体打抖得厉害,水花都被他脚丫踢得飞溅起来。
“妈的,瞎闹什幺,不是你叫老子慢点的吗?”张天淞玩味地看着他。
“不、不是……呜……不要……”方亦祺像拨浪鼓一样的摇头,浑身抽搐地抱紧张天淞,摇摆着腰身乞求疼爱。那温热的xiǎo_xué摩擦着张天淞的巨蟒,刺激得后者眼神都深了几分。
“到底不要什幺啊你。”
“不要、不要慢……”
“到底要快的,还是慢的,嗯?”
“还、还是快、快一点……嗯……天淞哥……啊……”方亦祺可怜巴巴地哭出来,酒精地作用下泪水流得肆无忌惮。
张天淞见他眼泪流得凶,一副被欺负的可怜模样,也不打算逗他了,一把吻上如玫瑰般半张的嘴唇,粗大的凶器发狂般地朝方亦祺体内那一点顶去,冲撞得对方哭泣地哀叫连连,嘴里一刻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
他在这天昏地暗的冲刺中终于临界高潮,一瞬间脑海是空白的,有种漂浮在空中的错觉,仿佛连浸泡着的水也感觉不到了,意识随着排山倒海的快感而灰飞烟灭,只有方亦祺的体温是真实的、鲜明的。
张天淞射出来的一瞬间,方亦祺也达到了高潮,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手也垂软地耷拉在他肩膀上。
“天淞哥……我……爱你……”方亦祺靠在他肩膀上迷迷糊糊地说着。
张天淞侧头一看,只见对方已经闭眼,方才纯属醉酒的无意识地低喃,不禁低笑出来,随后将温水打开,以防这个小傻子受凉。
“天淞……天淞哥……唔……”
方亦祺直到被裹着浴巾抱上床,嘴里里还无意识地嘟囔,靠在张天淞怀里像个乖顺的小绵羊。
“他妈的,你到底要醉多久啊,小傻子?”张天淞翻了个白眼,敲了一下方亦祺的额头,把灯熄了:“老子可要睡觉了,不陪你聊了。”
“唔……”方亦祺似乎听懂了,模糊地应了一声,靠紧他的怀抱,不一会儿也安静下来。
张天淞看了一下窗外,轻轻笑了一下,虽不是中秋,但也算花好月圆吧。
(番外1·完)
番外2:网瘾少年方亦祺
和许多二十几岁的青年一样,方亦祺也喜欢打游戏。
说到底,方绵羊本质上也是个宅男,除了跳舞弹钢琴唱歌之外,就喜欢呆在屋里打单机游戏,有时候还会很中二地对着屏幕欢呼或愤慨。
张天淞也懒得管,他有时候也会凑热闹跟方亦祺打两盘单机,以舒缓压力。
但是,自从方亦祺恋上网游、和队友们开启了yy语音模式后,他就开始有点不爽了。
“这边……章弘哥你两点钟方向有一波怪逼近!快点快点……奶妈去哪啦!哎哟喂,这副本又输了……”打输了的方亦祺一脸郁闷,声音是那种可怜巴巴的软绵绵:“章弘哥你那边干嘛啊,太慢啦!”
“方亦祺。”一边看电视的张天淞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噢……诶那个章弘哥,我先下了啊,已经玩了……啊,两个多小时了都,你们慢慢玩啊,拜拜。”方亦祺立即下了线,然后迅速关机从榻榻米上站起来:“天淞哥……”
“你打游戏打得够久啊,”张天淞冷笑一声:“久得连做饭都忘了。”
方亦祺表情立刻慌了:“对、对不起,我现在就去做……诶诶。”他一个着急就差点绊到桌角,被张天淞一把揪住才站稳。
“瞎着急什幺,坐下。”
“啊?可我不是要去做饭吗?”
“坐。”张天淞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聊几句。”
方亦祺乖乖地坐下,抿起嘴巴,露出颊边浅浅的酒窝,可脸上尽是紧张,一点笑意也没有:“天淞哥,你没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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