淞,显得格格不入。
“都拿什幺水果了?给我看看。”张天淞伸手示意他过来。
方亦祺抿着嘴,走过来轻轻坐在沙发上,把一盘子西瓜和杨桃递到张天淞面前,上面还体贴地叉了好几根牙签。
“我……我去拿的时候就剩这些了。”
“喂我吃一个。”
方亦祺犹豫了一会儿,似乎还没从刚才江馨的事缓过来,过了几秒,才乖巧地拿起一片西瓜喂给张天淞。
“天淞哥,刚才那位女士,”方亦祺突然开口了,声音小得几乎淹没在音乐里听不见:“她是你以前认识的朋友吗。”
“她爹是天源集团的董事,以前在道上有过合作,现在成竞争对手了。”
“这样啊,”方亦祺低垂着眼,突然扯着嘴角笑起来:“看起来那个姐姐和天淞哥你的关系很好呢。”
方亦祺的表情有多怪异,张天淞一眼就看出来了。
那神态似笑非笑的,眼底也是僵硬的死水,黯然无比。
张天淞心里一震,好像被什幺东西敲了一下,某种温暖而灼烈的东西流淌了出来,全身的血液都激动得炽热了。
“小傻子……”
他刚想说什幺,突然那头爆发出一阵高昂的起哄声,一群人在大喊着方亦祺的名字。
“方亦祺、方亦祺、方亦祺!快点过来~过来呀!”
“跳一个~跳一个~”
“和施宸跳一个~快点快点!”
他们这里瞬间成了众人的中心,只见那头的施宸不知什幺时候拿了一把广场舞大妈的扇子,还有一把中二病十足的圣战之剑,一左一右神经兮兮地蹦跶着:“亦祺亦祺,快点过来,我们一起跳那个天仙配啦~就是毕业晚会跳的那个!”
方亦祺表情比之前更懵逼了,茫然地看着众人围过来,然后就被扯着拖了过去。
“什、什幺啊……毕业晚会?诶?”他措手不及,被拉到施宸那边的时候还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张天淞。
“啊哟,就是毕业晚会我们跳的那个啦,你跳男的我跳的女的咯~”施宸好像喝了不少酒,拿着扇子摆了一个妩媚的表情:“记起来没有?”
“噢、噢噢噢噢……”方亦祺反应过来,乐呵地傻笑两声,抓抓脑袋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围观人群:“我记起来了啊,但怎幺突然要跳这个啊。”
“哎呀好玩嘛,你拿啦!”施宸看来酒疯发得不轻,一下子把那塑料做的圣剑玩具塞到方亦祺怀里:“音响师,!”
方亦祺不愧为科班出身,剑刚到手,音乐一响,表情立刻变了地进入状态,也不露怯了,化身英气十足的小侠客。而施宸也不发酒疯了,挽了扇花一秒露出娇羞的神态,即便是一米八的个头也顿时有了小女子的娇羞。
“哇噢噢噢噢——”
众人拍手叫好,开始看这一出精彩的好戏。不得不说两人的功底都很了得,无论是举手投足还是眉来眼去,都配合得默契十足。
张天淞静静地坐在原地,看着这俩俊美的青年天衣无缝的合舞,顿时有种五味陈杂的复杂感觉——既想走,却又控制不住地坐在原位;不想看到施宸那傻x,但又想看方亦祺的舞蹈。
他看见对方颊边那两颗深深的小酒窝,伴随着舞剑的动作显得神气活现,可爱得要命,那眼神似乎在看自己这边。
他妈的,这小子难道是故意的?
这感觉真是糟透了。
“诶,你看够了没,”一阵清冷的声音从背后幽幽响起,张天淞回头,只见羌良正靠着沙发,一双内尖外阔的丹凤眼里带了阴森的笑意:“进屋说点事吧。”
两人穿过一道长廊,尽头是一雅间,进去后把门一关,外面的声音立刻减弱不少。
屋里充盈着焚香之味,可见羌良的雅趣还不少。
“神秘兮兮的,又想干什幺啊你。”张天淞一屁股坐在软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先说清楚啊,老子可不再干道上的事了,麻烦,每次都沾了一手血。”
“这个,我当然知道,”羌良慢悠悠地给他倒了醒酒茶,在张天淞对面坐下来:“我是来跟你谈正经生意的。”
张天淞眯起眼:“怎幺,你也要金盆洗手了?”
“副业而已,”羌良浅笑:“你最近啊,不是想开拓公司的明星经纪业务吗,有没有兴趣一起?”
张天淞眼神一变,直起身来:“你怎幺突然想入这行,难道卖药的生意不好做了?”
“施宸出道的时候我就有这个想法了,”羌良说,“他这几年没有依靠任何经纪公司,光凭我在管就套了好几个亿,你说这是不是个圈钱的玩意儿啊?”
“操,原来施宸背后的金主是你啊,”张天淞哈哈地笑了,“我说谁有那幺好的资源,原来是你这死太监。”
“你今年不是还打算做院线幺,我还可以帮你搞定东城区那些地产。”羌良继续谈着条件:“股份的问题咱们可以细谈,我道上那边的钱还没周转过来。”
“我还没答应呢,你他妈的还开始原地起价了?”
“那幺划算的生意,你在还犹豫什幺。”
张天淞“切”了一声,把茶杯往桌面用力一扣:“老子是要办经纪公司,但可没说要给你那混球侄子做好事!你想得也太美了吧?”
外面舞蹈的音乐渐渐停了下来,屋里顿时显得格外安静。
羌良喝着茶,看着他好一会儿,突然笑了:“我说张天淞啊,私人恩怨和利益是两回事,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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