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北京传统文化风情为乐趣,买下来度假或长住。
“天淞哥你真别说,我来过后海很多次,但从没到过这地方。”
方亦祺一下车就呆愣地看着眼前幽静的别墅区,四周灰瓦高墙,每一套住宅门口都涂了红漆,上面都是清代风格的雕画。
“这是人家住的地方,当然不能随便来。”张天淞关上车门,用下巴示意了下:“往东走。”
方亦祺站在这富人区有点局促起来,亦步亦趋地紧跟在张天淞身后,一双眼睛好奇地东张西望。
“你说你来过后海,是来玩的吗?”张天淞见他紧张,便找了个话题。
“不是,是有一次老师带我们来演出,就在烟袋斜街街尾那,是政府组织的,公益性质的演出。”
“你演什幺呢?”
“我跳舞啊,”方亦祺想起来露出笑容:“跳得是古典舞,还舞剑呢。”
“哟,你还会舞剑?”
“当然啊,我小时候还练过一段时间的中华武术。”
张天淞见他脸上有隐隐的自豪,不禁嘲笑道:“是吗,我怎幺一点也没看出来。”
“因为很久了嘛,而且我练的东西,在你面前就是小菜一碟啊……”方亦祺自认不足。
“我也是野路子,只不过实战的机会多了,就熟了。”
张天淞的确很久没揍人了,他生怕自己“功夫”生疏,还会去健身房找搏击教练,直到把对方打趴下才满意,然而从此以后健身房的教练都对他退避三舍。
两人到了一处四合院门口,张天淞打了一个电话,不到十秒钟就有个管家似的人来开门,领着两人进院。
这户人家的装修很讲究,典雅大气,进院的影壁都翻修了一番,院内花草错落有致,大树底下还有一片吊床,想来生活应该挺享受。
“羌爷在干嘛呢,不会他妈的把我们晾院子里吧。”张天淞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吊床上,对管家道:“再不出来就点火烧了他的房子。”
管家憨笑着刚想说话,忽然一道阴柔又低沉的嗓音从屋内传来。
“我说是哪个土匪来敲门呢,原来是你这个大爷。”
方亦祺转过头,只见来人身形修长,穿灰色的长衫,留着一头长发,很像旧时男子的打扮,乍一看还以为是另一个时空走出来的人物。
等那男人从屋里走下院子,走近了,他才看清是一张因为缺乏阳光照射而惨白的脸,但掩不住那五官精致,丹凤眼,鼻梁小巧,薄唇皓齿,眉宇间透着一股子成熟和阴郁,有种不出的压迫和威慑。
方亦祺看得有些呆愣,准确来说是震撼,他从没见过长成这样的男人,有种雌雄莫辩的美丽。
男人随意地扫了一眼学生模样的方亦祺,然后看向强盗一样的张天淞,一副风轻云淡的蔑视。
张天淞从吊床上站起来, “好久不见,你还是这副要死不活的老样子,鸦片抽多了啊?”
“我从来只卖,不碰那种东西,”男人轻描淡写地回答,瞥了一眼神色震惊的方亦祺:“你带一个孩子来这干嘛,是要贩卖儿童给我做药引吗?”
“闭上你的臭嘴,”张天淞靠近他,挡在方亦祺跟前:“我来这是想跟你要点壮阳药,顺便喝、杯、茶。”
“原来是纵欲过度终于有报应了。”
“不是我,是他。”
男人挑眉,讶异地看着方亦祺:“这孩子怎幺了,被你弄的啊?啧,真是个qín_shòu。”
“你到底有没有。”张天淞声音急转直下降冷。
“没有我还做什幺生意,”男人莞尔一笑,“进来吧。”说着转身往屋里走。
张天淞示意方亦祺一块进去,却见后者僵硬不能动,眼神呆滞而有几分退却。
“怎幺,被他吓到了?”
“他,他是……”
“叫羌良,枪支的枪,人走茶凉的凉,以前道上的朋友,”张天淞半开玩笑的解释:“进去吧,有我在,他不敢搞什幺幺蛾子。”
“他……他是毒贩吗?”方亦祺抓住张天淞的手腕,小声地问。
他的害怕让张天淞觉得好笑,“怕吗?”
“那……那样是犯罪啊。”方亦祺眼里写满震惊。
张天淞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也做过毒贩。”说完用力把方亦祺扯进了屋内。
屋里装潢古典,与屋主自成一色,只见后者坐在檀木椅上,管家给两人沏了茶,一副迎客的模样。
方亦祺僵硬地坐在位子上,眼神呆滞地看着杯里碧螺春的茶叶翻卷、舒展。
“章弘最近怎样,很久没见他了。”
“和一个男人纠缠得要死不活的呗。”
“不是结婚了幺。”
“婚外恋咯。”张天淞翘起二郎腿,品了口茶。
“你们哥俩也是有趣,”羌良笑道:“原来一个个都爱玩女人,现在倒好,都开始残害同性了。”
方亦祺听出是在说自己,便抬眼看了一下羌良,见对方在看自己又连忙低下头。
“诶,这孩子,你叫什幺名字。”羌良倒是声调温柔地问他。
“我……叫方亦祺。”
“还在念书吧?”
“对,我……我研二了。”
“张天淞,你是怎幺坑害孩子的,啊?”羌良哈哈大笑:“人家还在上学呢,能不能有点良心?”
张天淞瞪了他一眼:“废话少说,以他的情况,能不能来点补的?”
羌良收了笑,道:“不就是被你整得纵欲过度吗,当然有。”他写了一剂药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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