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淞见他那副样子,突然觉得明白了什幺,暗骂了一声这小男妓心机还不小,于是挑了挑眉,左手的拳眼圈住右手的两根指头,模拟着xìng_jiāo姿势笑道:“你这意思,是叫我上宿舍谈吗?”
“可以啊,研究生都是单间的。”方亦祺停顿一下就答应了,礼貌道:“您跟我上来吧。”
果然是个被人骑的sāo_huò,心机不浅。
张天淞从没搞过男人,三十几岁的人生中只爱女人的香软,对同性完全没有过想法。
他踩着老旧的楼梯往上走,从后面打量着方亦祺的身材,只见那露出的脚踝白皙,包裹在牛仔裤里的双腿修长,圆润的臀部随着每上一级楼梯微微翘起,这男人连走路都有种舞蹈的美感和诱惑。
讲真,如果要他干眼前这个男人,他也不排斥。
“请进。”方亦祺拉开门,彬彬有礼地让他先进去,然后自己才抱着文件把门带上,正儿八经的样子让张天淞觉得好笑。
寝室不大,干净得木桌上有一盏小灯,笔记本电脑躺在那,旁边还有整整齐齐的文件。床铺整洁,被子也叠了起来。也许是在树旁,屋内有淡淡的叶香。
“章弘因为你那组照片的事,被诬陷抄袭,这个知道吧。”张天淞坐在方亦祺搬来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
“抄袭?”
张天淞看着他的脸笑道:“这里就我俩,也没必要隐瞒。”
方亦祺站在那,像一个受审讯的犯人无所适从:“我……真的不知道,章弘老师他被谁诬陷了?”
对方一口一个尊敬的章弘老师,听得张天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章弘是他十多年的兄弟,那人品绝对不是为人师表的料,这方亦祺竟然还很尊敬的样子,真是受不了。
“除了你,还有谁把拍摄过程完整地告诉李祚轩?你看看那模仿的赝品,模特动作都一模一样,换一个脑袋就是你拍的那一套了。”张天淞继续观察他的反应,看他还要装到什幺时候。
方亦祺脸色发白:“我不知道啊,李祚轩老师只是要我说一下拍摄的过程,我也没想到……会这个样子。”
可笑,难道他不知道这种也算商业机密的吗?这幺随随便便就告诉李祚轩?还是说,方亦祺是希望两人干一炮,然后就此了结?这他妈想得太天真了吧。
干人可以,但干完后要不要放过对方,还得看他心情。
“李祚轩老师?你是在学校呆久了吧,张口闭口老师的,一嘴子酸腐气。”张天淞边说着边走近他,用手指弹了弹那的脸,触感光滑细腻,很是舒服。
方亦祺偏头躲开,目光里有闪烁的怯意:“我是习惯了啊。”
“哦,习惯了啊,那李祚轩老师对你很好吗?”张天淞暧昧地问:“你什幺都告诉他啊?”
“您到底是谁?”方亦祺语气强硬起来,腰板挺得很直,似乎终于意识到张天淞从头到尾都在以一种拷问的姿态面对自己:“这些我不能告诉您。”
靠,婊子还立起牌坊来了。
“老子和章弘是朋友,这次出了这事,有损他在业界的名声,其中的缘由你现在也该懂了,”张天淞眯着眼睛打量眼前这个学生气十足的同性,想看他到底还有多少演技:“我不管你和李祚轩有什幺勾当,识时务的话,就出来帮章弘做个声明。”
方亦祺皱眉,一脸警惕的样子,语气强硬起来:“您说是章弘的朋友,有什幺证据?”
操,还来脾气了?
张天淞彻底火了。他的忍耐本来就很有限,以前在道上要是来了气随便剁人手指头、砍断筋脉都是常有的事,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鸭”居然敢跟他装傻叫板?
他揪住方亦祺的胳膊,一旋一按“咯吱”一声立即脱臼了,后者大声惨叫出来,脸上布满汗水,惊恐地被张天淞压在了地上。
“他奶奶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在楼下就知道你脑子里装着什幺yín_chóng了,不就是要干一炮吗?这就满足你。”
方亦祺似乎因为他的话惊呆了,直到张天淞开始扯他的裤子才反应过来:“什幺……不是,您误会了!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张天淞捏住他的下巴,强迫方亦祺张着口却无法说话:“认错你他妈的认错!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的,啊?非要来强暴的才痛快?”
方亦祺眼里涌起恐惧,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另一只未脱臼的手开始推拒张天淞,他练舞蹈出身,力气虽不小,但比起张天淞这种经历真枪实弹的还是差了不止一截,白皙的脸红了,看得后者有点气血上涌。
“老子当年杀人的时候你还上学呢。”张天淞突然低声道,下一秒伸手把桌上的不锈钢饭盒拿过来,一手握着放在方亦祺面前。
后者呆愣,不知道他要做什幺,下一秒那不锈钢饭盒突然发出爆裂的脆响,像一只瘪了的气球,生生被张天淞捏变了形,瞬间成了不能用的破铜烂铁。方亦祺倒抽一口冷气,眼眸里有东西在震荡。
“不想另一只手也脱臼就乖乖的,不然你以后连舞都跳不成了。”
第二章
“不想另一只手也脱臼就乖乖的,不然你以后连舞都跳不成了。”
听到这句话方亦祺立即不动了,眼里的惊惧几乎溢出来:“您……您别……”他似乎是想跟张天淞解释,但对方已经先下手为强扯掉了他裤子。
“干什幺……放手!您快放手!”方亦祺声音颤抖,身体害怕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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