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震,这丛林本就是那些恐怖分子的地盘,难不成真让他撞上了!?
想到这种可能,他不再犹豫,掏出枪直接对准了那人的脑袋,偏偏黑影像是早就料到他会这么做似的,在他开枪的瞬间,陡然跃上枝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形如鬼魅的做派,让晏殊青一时绷紧了心弦,这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以他的身手竟然难以招架,这还只是一个人,如果来了一群人……
他不敢再想下去,攥着枪直接向着驻地进发,这时丛林中树影一晃,他抬手就要攻击,可黑影却出现在背后,抬手一下子瞧在他的颈后,晏殊青眼前一黑,身形一歪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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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的时候,眼前一片昏暗,他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缓了一会儿才发现正置身在一间有些空旷的房子里,而自己则被反绑在一张椅子上,根本无法动弹。
手腕上的终端被拿走了,但衣服还完好无损,身上也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和不舒服的地方,这让他心里不禁长舒一口气,看来情况还不算太糟。
想到这里他不禁自嘲一笑,刚来这破地方就被人给绑了,他这“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经过沧澜山一役,一直被靳恒监督着休养身体,太久没有训练,看来他这身手真是大不如前了。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大门“咔嚓”一声打开了,一道高大健壮的身影走了进来。
看体型跟刚才偷袭他的是一个人,晏殊青瞥他一眼,沉声问,“你是什么人?绑我来做什么。”
那人没说话,慢慢的走过来,抬手摸了摸晏殊青的脸,眉毛一扬,沉声笑了一下,“真滑。”
晏殊青甩开他的手,死死锁着眉头,冷笑一声,“这不是没变哑巴么,怎么听不懂人话了,问你呢,你到底是什么人?那帮闹事的雇佣兵?”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反正你已经落在我手上了,就不该说这么多废话。”
那人的声音像是砂纸打磨似的低沉刺耳,可声调却很愉悦,显然心情很是不错,甚至完全不怕晏殊青反击似的,就靠在离他身边的桌子上,居高临下的欣赏着晏殊青无处可逃的神情。
“既然你绑了我,也拿了我的终端,应该已经知道我是谁,绑了我对你没有好处,你这样是跟苍剑和整个皇室作对,你如果要钱尽管开口,相信肯定能拿到一笔不菲的收入。”
晏殊青平静的看着他,脸上没有半点慌张,那人一挑眉,轻声说,“那如果我要人呢?”
“怎么,你要杀我啊?”晏殊青故作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放着那么多钱不要,非得打定主意要杀人灭口,那我还能说什么,不过在你动手前至少让我死个明白,一直蒙着面,搞得黑灯瞎火的,是你害怕么?”
那人应声打开了桌子上的台灯,屋子陡然亮了起来,晏殊青眯了一下眼,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光线,这时一抬头就看到了眼前的男人。
眼前这家伙生的高大挺拔,眉眼粗犷,棕色的粗眉凌乱的斜飞入鬓角,脸上蓄着浓密的络腮胡子,配上一双鹰眼和黝黑的皮肤,怎么看都像个邪气十足的土匪。
“怎么,长得太帅看入迷了?” 土匪一挑眉毛,嘴角露出一抹恶劣的笑。
晏殊青嗤笑一声,瞥他一眼,“我丈夫长那么帅我都快看腻了,就凭你这长相,我看你?”
这话让男人一下子皱起了眉头,一双鹰眸凌厉的眯了起来,“我看我是对你太客气了,才让你这么伶牙俐齿。”
说完这话,他抬手掐住了晏殊青的脖子,虽然没怎么使劲,可威胁十足,只要稍微一使劲就能让他立刻断气。
没人愿意被人卡住咽喉,晏殊青的嘴角紧紧的抿了起来,“你抓我来到底想干什么?”
“干你啊。”男人被这话逗笑了,阴厉邪恶的翘起了嘴角,一只手轻佻的捏着晏殊青的下巴,另一只手扯开他的领口,暧昧的摩挲着他的锁骨而耳垂。
“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待久了,难得碰见个美人,自然不能错过,刚才看到你走在树林里的样子,我就忍不住了,恨不得立刻扒光你,让你咬着我又哭又叫还挣脱不了。”
说完这话,他手上猛一使劲,只听“刺啦”一声,晏殊青身上的衬衫立刻四分五裂,扣子绷开,飞得到处都是,露出一片白皙平坦的胸膛。
冷空气触到皮肤,让晏殊青狠狠打了个哆嗦,接着使劲挣扎起来,“你给放手!”
“怎么,你害怕了?刚才不是叫嚣的很欢么。”男人沉沉的笑了起来,手掌探进下摆在光洁的后背上揉捏抚摸,“放心,我对你的钱和命都没兴趣,就是想和你春风一度罢了,你不用害怕。”
这人手掌有茧,却专门刺激他敏感的部位,晏殊青呼吸急促起来,全身控制不住的轻颤,死死地瞪着他,“你他妈就是个土匪!”
这话把男人逗笑了,“我是土匪,你是美人,土匪和美人很配啊。”
说完这话,他不顾晏殊青的挣扎,攫住他的下巴凶狠的吻了上来。
火热的嘴唇撞在一起,晏殊青闷哼一声,接着被男人抓住可乘之机,舌尖直接探进去,卷住晏殊青的舌头,交缠舔舐,像是要把他整个吞下去似的,疯狂的在他嘴里攻城略地,侵占着每一次土地。
“唔唔!”
晏殊青喘不过气,使劲的躲闪,却躲不开男人的束缚,他被困在椅子上,身后是椅背,身前是男人的胸膛,手臂和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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