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展果断地掏出卡递给服务员,转头对徐殊年笑了笑说:“算是我强迫你留下来陪我的,你就别在意其他的了。”
徐殊年虽然早看出来陆展很有钱,但还是十分过意不去,见他的表情,陆展靠过来小声说:“一般宾馆里鬼魂很多的,这家我刚刚观察过了,算这方面比较干净的了。”
徐殊年忍不住环顾了一圈,没看出什么名堂,但他相信陆展的话,也就没再多说。
服务员小姑娘本来大晚上正昏昏欲睡,看见俩年轻帅哥时j-i,ng神一下就振奋了,给他们办理手续时忍不住连连偷瞟,见他俩凑到一起咬耳朵时,她很努力才维持住了表面的平静,最后笑眯眯地把房卡递给了他们。
看着那个帅得惨绝人寰的大高个男生揽着他清俊斯文的同伴走进电梯,小姑娘默默掏出了手机,拍了几张俩人的背影照片,然后就兴奋的发了朋友圈,配字是一长串“好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们定的房间是一个小套房,进门后是客厅,正对着一个视野很好的大阳台,卧室和浴室则紧挨着在门的右侧,里头的装潢和家具都很有设计感,整体是十分温馨雅致的风格。
进了房间后,徐殊年打开卧室的门,才发现他们订的这里只有一张床,不由转头看陆展,指了指这张床讶然道:“只有这一张床?”
陆展则看了一圈后满意地点点头:“这床挺大的,咱俩一起睡也挤不着。”
虽然一开始感到有些异样,想着客厅的沙发看着不小,睡一晚也不错,但见陆展这么自然的态度,徐殊年又觉得既然对方都不在意,自己也没必要小题大做,就也没再吭声。
逛了一晚上,俩人其实都有些累了,陆展打开电视转到体育频道,说自己先看会儿电视,让徐殊年先去洗澡。
徐殊年进了浴室关上门后,外面的电视声就被隔绝了大半。
脱了衣服正在调试水温时,徐殊年却突然听见浴室门被敲响了,他愣了愣,然后走到门后,疑惑地隔着门板扬声问了句:“陆展?”
外面没有回应,徐殊年等了会儿,也没再听见门被叩响的声音,就一头雾水地转身打算继续洗澡,谁知这时门又被叩响了。
徐殊年干脆取下叠在一边的浴巾围上,然后打开了门,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门外什么也没有。
狐疑地伸出头看了一眼,徐殊年顿时毛骨悚然,电视仍旧开着,吵吵嚷嚷的电视节目正热火朝天地播报着某国际赛事的热点,但客厅里却空无一人,诺大的阳台玻璃门大开着,夜风正呼呼地灌进来,吹起米色的窗帘剧烈摆动。
徐殊年一颗心立即就悬了起来,他声音颤抖地喊了几声陆展的名字,仍旧没有回应。
顾不上其他,他下意识就去开房间的门,却在转身冲到门后时,听见了身后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就像是突然有很多人在房里走动着一样。
一直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强调见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徐殊年,僵着脊梁骨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地拧了半天门锁,那门锁仍如被焊死了一般纹丝不动。
徐殊年即使拧不开门也不愿转回头,因为房间里的动静越发明显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风太大而徐殊年只围了一条清凉的浴巾,他现在可以说是从头发梢儿到脚趾头都感受到了彻骨的寒冷。
直到他突然感觉到有一只手按在了自己肩头。
第19章 cer 19
陆展发现异常时,立即起身朝浴室方向走去,刚靠近几步,就听见里头传出一声沉闷的“咚”,像是有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
他立即冲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没有任何回应,随后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用力几下撞开门后,陆展一进门就看见了靠在墙边双眼紧闭的徐殊年。
他紧张地蹲下来扶起徐殊年的上半身,仔细检查后发觉他只是被吓晕了过去。
于是陆展想也没想就把人打横抱起,一起身却发现有什么东西倏然滑落下来,陆展下意识低头一看,然后就整个人愣住了。
那条白色浴巾正落在自己脚边。
一阵过电般的战栗感直接从脚趾蹿上了头顶,他突然就开始莫名其妙的神思不属,触手的温软让他的手指无处安放般动了动,反而更紧密的按入了怀里这具身体裸*露的肌肤里,原本焦虑担忧的心情也不知怎的,被一股子从脸颊蹿到耳根的热意冲撞得跑了偏。
拼命扯回了一丝冷静,陆展绷着一张严肃的脸,视线稍稍上飘,步履稍显凌乱的把人抱到了卧室,轻轻放在床上后,就迅速扯起被单,给人裹了个严严实实。
然后他就迅速埋头冲出了卧室,“哐”的一声又踢开了浴室门,急躁地左右张望四处寻找,不一会儿果然在镜面里看见一群缩在角落里的鬼魂。
“你们都给我滚过来!”
静谧的夜里,一声满含愤怒和躁动的咆哮格外突兀,惊动了窗沿几只休憩的飞蛾,然后它们立即扑簌扑簌扇动着翅膀飞走了。
徐殊年醒来时,自己正躺在卧室里那张两米宽的大床上,身上裹着柔软的被子,床边坐着正在发呆的陆展。
“你醒了?”陆展怔了一下才意识到徐殊年睁开了眼睛,然后他自己也如梦初醒般坐起身,“我去给你倒杯水。”
徐殊年揉了揉眉心,撑起上半身坐起来时,那阵与被子摩擦时的亲密触感,让他意识到此刻自己还光溜溜的。
一转头,就见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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