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晚,回家的时候被人堵在巷子里,那时我都要绝望了。忽然看到洪哥从巷子口路过。我拼了命喊了几声,本来也不抱什么希望的,毕竟没人愿意蹚这样的浑水。但是洪哥听到我喊了,就在巷子口停了下来,看了看情况,抄起路边的一条棍子就直接冲了进来。洪哥身手好,对方也只有两个人,很快就把他们打趴下了。”
李贺握杯子的手紧了紧,没想到那家伙还当过英雄救美的英雄呢,没等他再调侃两句,那男孩子喝了一口酒,又接着说:“后来洪哥也不知道怎么找到了对方老大,居然让对方罢了手,我那时已经不仅是对洪哥有好感了。后来,有天两人都喝了酒,气氛也好,就做了。但洪哥并没有把我当男朋友,他从没有固定的男朋友,这在我们这个圈子里很正常。但上次我来学校找洪哥的时候,他说最近都不出来玩了……”
“你喝多了。”李贺轻轻地拍了拍男孩子的肩,转身去同学那儿了。
一群人闹闹哄哄地玩到了深夜,土豪寿星直接开了房间给他们休息。第二天睡醒了后,李贺一看手机,没电了。充上电洗了澡,再来开机,手机就跟小马达似的振动个不停。
【打你电话不接,在哪儿呢?】是王瑾洪的短信【见习结束,我回公寓了,你来吗】
【忙啥呢?宿舍电话也没人接?】
……
【困死了,睡了。】
……李贺看着好几通未接来电和好几条短信,一定是昨天酒吧太吵内听到,后来又没有电了。李贺回头看看还睡得正香的李天越,轻手轻脚地收拾了一下,也没回宿舍,直接打车去了王瑾洪公寓。
按了门铃,门后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李贺心里咚咚地打鼓的一样,特别急切。就隔着一扇门了,反而比这一个月想而不得的任何一天更加激动,难以按捺。
门一开,李贺就往里一冲,那个熟悉的身影就在眼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抱住。王瑾洪稍微楞了一下,没想到这个弟弟今天这么热情如火,心里也甜甜的。李贺抱了好一会儿,自个儿也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再感受了一下怀中结实温暖的身躯,慢慢抬起头:“洪哥,你黑了,也瘦了。李贺心疼道。
“嗯……南边儿挺热的,有很潮湿,吃的东西也不太习惯。”王瑾洪揽着李贺的肩膀往沙发上走。
“来,给我瞧瞧,你小子是不是趁我不在吃好的长胖了呀?”说完手就不老实地伸进李贺衣服里,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游移。李贺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敏感成这样,王瑾洪的手到哪儿,哪儿就跟着了火似的,身体和脑子都迷糊成一团,只有一个地方硬得要涨破一般。他急切地扯掉王瑾洪身上的衣服,双手抚摸上去,王瑾洪身材很好,肩宽窄臀,完美的倒三,角,八块腹肌和自己不相上下。王瑾洪祖母是德国人,他外表完全看不出来,但体毛浓密,腹部肚脐下都是深棕色毛发,没入睡裤,睡裤下早已搭起了帐篷,尺寸巨大。李贺扯下睡裤,一把握住那根有硬又烫的性器,那物青筋环绕龟肉涨得通红,马眼处已经渗出一些前液。李贺用拇指搓了搓,“西方人的尺寸。李贺本来也不是在床上矜持的人,一个月的思念更让他今天十分热情。
“小色鬼,你喜不喜欢?嗯?喜不喜欢?”王瑾洪一遍使劲舔弄着李贺胸前两点,一遍在他耳边吹着气问。
两人都素了一个月了,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都有些难耐,急吼吼地做了扩张,王瑾洪就匆匆顶了进来。李贺本来也还没习惯用那处欢爱,又一个月没用过,再加上王瑾洪那处实在粗大,guī_tóu刚一进去便有些受不了,疼得直哆嗦,又舍不得不做,咬着牙一边拼命忍者,一边努力放松,眼角还流下生理性眼泪,红着眼小声叫着:“洪哥……”
王瑾洪床事上一向狂野,哪里受得了李贺这个样子,只觉得身下的xiǎo_xué又紧又热,吸得自己灵魂都要飞了起来,也不管李贺受不受得了,一插到底。李贺被捅得三魂掉了两魂,只得微张着最,拼命深呼吸,过了好一阵才缓过来,王瑾洪慢慢抽送着,李贺痛中才又慢慢升出一阵酥麻。王瑾洪见李贺渐渐得趣,立刻大操大干起来,一时间,客厅只听见一片让人心跳脸红的ròu_tǐ撞击声,伴着两人低沉的呻吟……从那天起,或者说从王瑾洪顺着自己的心意起,两人小别胜新婚,只要时间凑得上,两人就呆在一起,上图书馆,看对方训练,周末会一起回公寓,做饭,听音乐,看球赛,再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这些天籁,李贺也感觉到两人的关系和从前不一样了,两个人都投入的感情是那么甜蜜,炽热,让人无法自拔。他一天比一天更喜欢王瑾洪。而这种喜欢也让他在床上更投入,更放得开,简直让王瑾洪销魂蚀骨。有时两人性质来时,做做停停,可以一直从深夜厮混到天亮。
有一次两人醒来,已经下午了,李贺觉得自己一觉睡醒,腰还是软的,赤条条地摊在床上直哼哼:“洪哥,你等会儿下楼买菜的时候去药店吗?”
王瑾洪吓一跳,以为自己动作激烈伤了李贺:“受伤了吗?快给我看看。”
李贺往床中央一滚,这才懒洋洋地说:“你等下去买两条虎鞭,晚上炖了,咱俩一人一条。再这样下去,我怕肾亏。”
王瑾洪知道自己被耍了,也笑了:“滚你的,你小子才亏,哥哥我一夜七次,龙精虎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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