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手被灼伤也没关系,这点小伤对妖怪而言很快就能恢复的,而且被少主依赖的感觉很不错~
“……”被扶起还吃了一顿超苦的药粉,让陆生的脸都苦的皱成一团。
“你这小子根本就无法动弹了,连药还得有人喂。”
冰丽异常的情况鸩看在眼里,所以刻意提醒陆生别太依赖冰丽了,然而这提醒对陆生来说根本就没用,他这身体根本就不听使唤全身都软绵绵无力的情况,更何况他先前开口让冰丽不用照顾,冰丽露出一脸我对不起他的模样啊!!
有苦难言就是说明此刻陆生的心情,他对着鸩翻了白眼,索性闭着眼假憩着。
“你这样还真难看,身体得多训练才行了。”
“鸩你就别对我啰唆了啦,你自己不也是一样。”陆生没安好气说着,眼睛依旧闭着不愿张开,等冰丽的手覆在他额头时他忍不住摆出幸福的表情,惹的冰丽忍不住低笑起来。
“……即便生病嘴还是不饶人啊,不过表情实在是差劲到可以。”鸩抽了抽嘴,随后神色严肃起来问“昨晚打架的事你还记得吗?”
“…啊,谁知道呢。”陆生睁开着眼,惺红的眼眸划过一丝狡黠的神情,瞬间却恢复成原来的眸色,那一瞬间的变化彷佛只是个错觉而已。
“……呵,你还真行啊。”
“彼此彼此。”
“?”
低头错过陆生变化的冰丽满脸问号的看这他们俩人低笑的情况,根本就不知刚刚在短时间内两人是干了什么才会如此笑。
在陆生卧房外的走廊上泉奈只是静静看了他们一眼便离开,他冷着脸决定去滑瓢经常习惯待坐的地方那找人,没多久如愿的见到滑瓢就在那个地方休闲的坐着,而在他旁边则有牛鬼的身影。
“小缚灵怎么了?”
因有牛鬼这个心腹在的关系又没外人的情况下,滑瓢恢复原本俊美的模样,他的和服完全敞开露出了胸膛,更是将胸膛上的几枚吻痕大咧咧的显摆给别人看,泉奈撇了一眼,本该冷酷的脸庞维持不到多久便不自在的脸红了起来。
“真可爱~”
因滑瓢轻浮的话让他忍不下去狠捏了滑瓢腰间的软肉,满意听见对方抽气声,随后才想起来这的原因,他看着牛鬼质疑问
“牛鬼,这些日子发生在陆生身上的事,你参与了多少?”
“……”
“知道你不愿意承认…你是准备让陆生自己找出答案?”可能觉得自己语气有些冲,泉奈放柔语气在问。
“……是的,还请泉奈大人漠视。”
“你这是何苦啊,我说过陆生的情况等满岁便会好的。”
“等不起。”沉默一会的滑瓢忽然开口,泉奈没想到滑瓢也知此事而震惊和疑惑,他直视着滑瓢的双眼问
“什么等不起?”
“奴良组等不起,敌人也等不起。”滑瓢漫不经心说着,敞开的和服也调整回去,即便动作和语气上都无所谓的态度,但泉奈明白此刻的滑瓢非常的危险,像似埋伏等待猎物的野兽,随时张开利牙咬碎敌人的脖颈!
“今日,鲤伴传来一个讯息,他找到《百物语》出现过的迹象,只是他们做的太隐密,要不是鲤伴与他们打过不然就此错过了。只是有个疑虑…鲤伴所找到的可能是他们早期所留下的痕迹,也有可能‘目前’的情况还不值得他们主动现身,更或者是幕后之人故意授意弄出点迹象让鲤伴找寻。”
“最后一个可以排除。”泉奈突然说着,手指敲着自己的膝盖继续道“鲤伴活着的消息只有小数几人知晓,而当时鲤伴受重伤的情况可是众人皆知的情况,所以说设陷阱给鲤伴的假设不可能存在的。”
“泉奈大人,恕属下直言,您以前曾经说过‘世界上无所谓的不可能’,不管是幕后之人也好,还是奴良组曾经胜过的败将之人也好,敌人都隐藏在暗处,在这种和平的日子影响下如今的组内的成员大不如以往,危险容不得我们放慢脚步慢慢来了,所以对于陆生少主的训练必须加快脚步。”
“……牛鬼,如果被陆生找出了证据后你在组内的立场要怎么办?如果事后将事情交给陆生决定,你的命也有可能就此了结了。”
“这事已经与总大将决议好了,属下也愿为奴良组牺牲,但属下相信少主并非残忍之人,所以属下的性命泉奈大人可不用担忧的。”
“恩。”滑瓢在旁点头附和,泉奈看着牛鬼的神色不定,最后叹口气挥挥手。
“罢了,陆生的确也该训练,是我太疼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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