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森寒的厉芒在空中划出一道裂痕。
胜忻城淡笑,临危不惧,只是稍稍地转脸看向方才萧炎坠海的地方。
“呯”一声枪响。
焚弦手中的匕首应声落地。
焚弦只觉虎口被震得发麻,肌肉一阵阵抽搐,惊骇地抬头看向子弹飞驰而来的方向。
97、两只水鬼
“呼,累死了。”萧炎拿枪的手一拨盖住眼睛的刘海,单手擒住围栏边缘,正趴在甲板上对着众人笑呢。
“萧炎?”除了胜忻城之外的三个人异口同声。
“嗨。”萧炎好心情地打招呼,然后一个旋身稳稳落在甲板上。再向船身外延伸出手,把殉情的凌冽拉了上来。
萧炎光着脚站在甲板上随性地甩了甩长发,晶莹水珠顺着白皙优美的脖颈一路下滑,消失于衣襟,衣服上血液染红的斑驳,脸颊上的水痕如娇艳欲滴的花瓣上点缀的露水,让萧炎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更多了丝妩媚风情。
瞬间惊艳的犹如美人出浴,滴落在甲板上的水渍流淌出蜿蜒的痕迹。
凌冽也是一样,湿透了的衣衫黏在身上,完美无缺的身材一览无遗,英俊深刻的容颜在朦胧的水汽中现出少有的慵懒与魅惑。
迈克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哪个落水的男人能这样的风华绝代,完全没有一点狼狈。
就连焚弦也不由愣了一下。
“你没死?”
“你不是不想我死吗?”萧炎朝焚弦眨巴眨巴眼睛。
焚弦转脸看胜忻城,显然这都是他们策划好的一出戏。不论是自己还是格瑞,都是可笑的玩偶,任人摆布。
胜忻城慢悠悠地起身,走向萧炎调侃道:“啧,你是有主的人了,别到处放电。”
“滚,这么多废话,小爷在下边都冻死了。”萧炎白了胜忻城一眼。
胜忻城瞄了瞄凌冽:“我这不是让你家情人给你取暖去了?”
萧炎一撇嘴:“交到你这个朋友,倒了八辈子霉了。”
胜忻城微微一笑。
萧炎有些厌恶地抖了抖粘在身上的衣服,穿着真是不舒服。萧炎是个行动派的鼻祖,直接拉开上衣的拉链就要开始脱衣服。
凌冽一阵紧张,忙抓着萧炎外衣给他拢了起来。
“凌冽,难受死了。”萧炎扒开凌冽的手就要继续脱衣服。
“妖,我可不想你的身子被人看。”凌冽凑到萧炎面前,迷离而缭乱的眼神望着萧炎。
萧炎扁了扁嘴:“可是真的很难受嘛,就脱一件?”
凌冽浅笑:“你的朋友没有给你准备换的衣服?”
萧炎眼睛一亮,忙看向胜忻城。
胜忻城抬了抬下巴,示意这不是时候,再等等,将就一下。
“凌冽,冷死了,”萧炎脱了外套,搓了搓手臂,撒娇地躲进了凌冽宽大的怀抱。
凌冽伸手撩起萧炎被风吹乱的发丝,柔柔地笑着把萧炎搂得紧些。
被水浸湿的衣衫黏在一起,温热的肌肤互相紧贴,不知不觉中生出些暧昧的味道,让彼此都不觉沦陷在迷离的□中。
格瑞面如死灰,萧炎不死,那他的计划可谓是全盘皆输。
格瑞越想越觉得憋屈,一脸不愿承认自己失败的神情,帕斯卡怎么可能会不想独占烈焰盟,称霸整个黑帮市场,那兄弟情真的比大把的金钱和利益要牢固?
胜忻城笑得一脸温柔娴雅,走到格瑞身边,拉开了格瑞还提在手上的塑料凳子。
“格瑞叔叔,幸好你要的只是东南亚军火市场,不是我卡斯泰拉诺家少爷的命。”胜忻城笑得像只狡猾多端的狐狸:“不然你多带些人我可就没命在这和你说话了。”
格瑞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冷哼一声道:“帕斯卡,你早就知道我挑拨你和烈焰盟关系的目的,假装被我怂恿与萧炎起冲突,倒还装的煞有其事,费了不少功夫吧?”
“那倒没有,就叔叔这点伎俩还没必要搞得这么复杂,顺便而已。”胜忻城轻慢地道,说的格瑞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抖如筛糠。
“你说什么?”
“呵呵,抓烈焰盟内奸才是要事,叔叔手里的那点资产我可没兴趣,不过叔叔炸了我的爱车,这笔账我们慢慢算。”
“你,你···”
“不要太激动,保重身体,能当着卡斯泰拉诺家夫人的刺杀他家少爷的蠢事也只有你这个老家伙做得出来。”
“卡斯泰拉诺···夫人?”格瑞张口结舌。
“怎么,没想到我外婆来纽约了吧?”胜忻城邪邪地道:“放心,我外婆人很好,她会找机会请你去喝茶。”
“不可能的,卡斯泰拉诺家族怎么会跟烈焰盟联手,绝对不可能!”格瑞暴躁起来,就差没有气的七窍生烟了。
“商场上可没有绝对,烈焰盟若是归属我帕斯卡,那他们还斗什么?”
格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烈焰盟隶属帕斯卡,怎么会发生这种荒唐的事?
“炎的,就是我的,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胜忻城难得显出一脸的鄙夷,这老家伙就是搞不清楚状况,钱权哪比得上萧炎有致命的吸引力?
“炎可是个有待挖掘的无价宝呢。”胜忻城讨好地朝萧炎一抛媚眼。
凌冽脸一黑。
“闭上你的狗嘴!”萧炎气急败坏地回瞪了胜忻城一眼,双手攀上凌冽的脖颈把整个人吊在凌冽身上,连骗带哄:“不生气,我的以后都是你的,哈。”
凌冽脸色好转,环着萧炎腰肢的手慢慢上移,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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