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面调过来的,严厅长。这是人家女儿严婷婷,跟你一样也是留了洋,今年刚回来。”
“陈叔叔,应该是去年了。”女孩儿开朗的笑着,伸出一只手:“陈凯翔你好,我听陈叔叔提过你好多次了,这次总算是见着儿正主了,比我想象的可帅多了。”
“你好。”陈凯翔礼貌的回握了一下,然后对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鞠了个躬,打招呼道:“严叔叔好,没想到你们居然在家里,刚刚失礼了。”
“没关系没关系,我和婷婷也是两个人过年怪没意思的,就过来陪陪老陈,别拘谨了,赶快坐下吧。”严厅长拍了拍沙发:“小陈在b市工作也算是年轻有为了啊,那面的工作压力大不大啊?我家婷婷就是不肯出去,说什么大城市压力大,没出息的……”
陈凯翔一边小心翼翼的笑着应话,一边不动声色的思索着。
这次回来为什么总觉得看起来……凶多吉少?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梦x了……
虽然真的很那啥……
但是……咳咳,大家都懂的,这代表,希望就在前方(握拳
悄悄爬走qaq
☆、七十二
邵航初一又是一整天的值班,初一的医院冷冷清清的,主任们都不在,连病例都没得写。邵航只能无聊的对着手机发呆——陈凯翔从昨天开始一直没有打电话过来,连短信都没有一个,这让邵航实在是有点不习惯,又觉得没有什么事不好打电话过去。于是他也只能这么纠结的看着手机发呆。
但是直到下午邵航依旧没收到让他等的千辛万苦的电话,反而是把上下午班的徐苒给等来了。
“哟,真难得大忙人居然也会有空啊。”徐苒笑mī_mī的打招呼。
“唔,上面又没有事?”
“是啊。”徐苒理了理一头刚烫了的梨花卷,提议道:”反正也没什么事,一起来打牌吧!”
“不好吧……现在可是值班时间……”
“嗨,反正没病人,你干坐的也是坐的,多无聊啊。”
徐苒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了一套扑克牌,哗哗的洗了起来。”玩嘛?我可连牌都准备好了喔。”徐苒眨眨眼睛,褐色的瞳孔亮闪闪的,看起来跟平时不太一样。邵航略微注意了一下,发现了瞳孔外围不怎么自然的一圈边界——大概又是人造的什么修饰的东西吧,邵航想着不由皱了眉头。
“你自己玩吧,我找药典看看。”邵航嘟囔着,从抽屉里翻出来了一本大布头来。徐苒不高兴的撇撇嘴,犹豫了一会儿还真的开始自己摆起了扑克牌。
下午三点多,门诊楼突然热闹了起来。徐苒机灵的赶快把扑克收了起来,邵航反应慢半拍,等他疑惑的抬起头来的时候,值班室的门正好被人一把推开。院长,几个副院长,人事一大帮人浩浩荡荡的挤了进来,每个人脸上都扬着喜气。
“过年辛苦了啊。”院长笑得打招呼:”这呼吸科也真够认真的,留了两个人值班啊,两个小同志都面生的很啊…”
“陆院,这两个都是七月聘的,男的叫邵航,是呼吸科的。另一个是针灸科的徐苒。”人事部的赶快从旁边介绍。
“针灸科不是在五楼么?”陆院诧异的看着徐苒,徐苒冷汗都要下来了,看了邵航一眼却发现那根木头根本毫无察觉的呆样,丝毫没有解围的意思。幸亏再往下是那本大布头药典,借口已经顺理成章的冒了出来:”恩……今天我看没什么人,就下来问邵航几个问题。”
有些话只要一说出口,就会变得容易很多,有了个开头徐苒好像找到了方向,后面一长串话张口就来。
“我们学针灸的基础知识果然还是没有他们厉害呢,看看书想充充电都不行呢。还好有个校友可以问一问,邵航正给我说呢。是吧,邵航?”
邵航看了某个明明在偷懒却说出这么高尚理由的人一眼,还是默默的点了头。
“这样啊!小同志肯学习是好的,但是大过年的就轻松轻松吧。来来,小邵,小徐,过年快乐啊!”院长一边说,一边从副院那里抓了一把糖,又一人给了一红包,两个人受宠若惊的连忙道谢。
“谢谢陆院!”
一群领导又说了会儿话,才浩浩荡荡的向二楼奔去。两个人这才放松了下来,徐苒拆开红包一看,里面是张百元大钞,不由吹了声口哨:”春节加班果然是肥缺,加班费可比平时好多了啊,还没什么病人。喂,邵航,听说你们主任挺有钱的啊?搞不好到时候科里也有额外的红包拿呢。”
“也许吧。”邵航反而不那么在意:”不过我是新来的,应该是没我什么事吧。”
“喂,呆木头,你怎么总是往后退啊!你这可已经是科室一员了啊,怎么不能拿啊?新来的就不是人了啊?真笨,简直就是扶不上墙的阿斗!”
“徐苒,别这么说。妄想不属于自己的,那是贪念,贪是心魔,任由他滋生是不好的。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你可真无私啊,好好先生!”徐苒讽刺着,正说着,手机上短信又来了。是陈栋:”美女,是不是又溜号去了?赶快回啊,院长大查房派红包呢啊。”
抬头看看低头认真看书的邵航,徐苒的眉头忍不住又打了一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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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航一连三天没收到陈凯翔的电话或者短信,心里真是越发的烦躁。
人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动物,天天能见到的时候并不觉得如何,有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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