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水渍碰撞声,肌肉因为极度的快感和高涨的情欲在打颤……
何等的不堪入目!简桦肌肤都在羞耻的升温。
可是这种兽类交媾一样姿态,却有强猛得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灼热的身体在身后每一次的强猛的顶送中前移,又很快被拖回来重复步骤。害怕将会被男人的jīng_yè灼伤的荒唐恐惧、和深入到骨髓细胞的甜美快感,将他夹磨得支离破粹,因为知道无论如何,这些都会来临。
似乎对他的感受一清二楚,却极端的享受这种占有与征服的感觉,男人的律动越来越有力,却并不给最后一击。因为离巅峰始终差着那么半个毫米,简桦快要被登顶释放的yù_wàng逼得一败涂地
已经不在乎身为年长者的尊严。身后求饶般的缠绞挽留着侵入者,泣不成声的颤音呻吟着讨要,以至无法自控的摆动腰臀去配合,终于让男人满意。
猛烈的顶弄和律动忽然变得缓慢,却越来越沉重,在浑身的湿热里他已经叫喊不出来。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因为高潮的将至而死死的握住锁定了自己的腰胯,连一寸都不许躲避的让他承受着凶狠的攻击。
在被狠狠的最后一次撞击之后,后穴无法控制的痉挛和失控的绞紧收缩,个下腹蓦然被一股麻痹般的炙热完全充盈漫溢,男人在他身体里尽情的shè_jīng。而他被溺水般狂涌的高潮也同时喷薄没顶,全部的释放在揉捏挤磨着自己的掌心中……
没顶的海啸掠过之后,绷紧的小腹和腰际一松,再也忍耐不住的扑倒在床单上。
耳鼓里咚咚的心跳声震耳欲聋,背上男人压榨的重量让人神智模糊,仿佛身体都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一点一点的温热柔软,在颈肩耳后轻缓的蠕动,羽毛拂过一般微痒细腻,连指尖都被一一亲吻了,因为高潮而麻痹的身体,才渐渐恢复了感知。
听见身后的男人喃喃的低语了一句什么,半昏迷中,身体被侧翻了窝进那人怀里。
同向而眠。
久违熟悉的身体气味,紧紧圈住自己的双臂,日夜思念的那个人,就在旁边,这回不是梦,也不是……前世。
这念头让满足而乏力到了极点的身体又往里挤了挤,即使覆盖在身上的旧被子都轻暖得不可思议,身体的的某个地方还是提醒了他的有什么不对……
男人……没有退出他身体!
忽然意识到危险想回头,却蓦的感觉到火热的喘息已经压在耳边。一条腿被滚烫的手掌向上托高曲起,一直在他身体里就没有完全变软的部分,从侧后的方向,再次沿着股间的缝隙,缓缓的插入进去。
“再来一次好不好?哥哥……”邵续霖声音暗哑,湿润的吻堵住了企图的挣扎。
迷茫的闷哼了一声,就再次被填满被索求,心跳的轰鸣盖过了一切的声响,浑身的温度高得可怕。
“明天,我们得走了……”简桦像是求饶一般低声说,“别闹了,不然我……”
伴随着律动因为不堪重负发出的奇怪声音,邵续霖断断续续的想:“真希望明天,永远也不要来……”
☆、胜利阴影·5
礼堂的屋檐下,高窗的位置,开着一簇黄色的小花。
方尔冬路过时看见,对着小花愣神了许久。
方尔冬今年也才十八岁,虽然年轻,但是已经是帝国女子学校医疗专业的优秀毕业生了。她很能干,而且十分漂亮。这样的女孩子,无论在哪里,都是众星捧月的对象。
没错,即使她来到了荒凉落后、条件艰苦的暴风谷,年轻的小伙子们也都非常和善的对待她,非常蹩脚的讨好她,被她治疗外伤的时候,哪怕再疼痛,也会咬紧了牙关,不发出一声j□j,生怕在漂亮的女医生面前丢了面子。
暴风谷的每个人,都对她很好,谈笑间表露出来的好感,她都能感觉得到。
只有——
那个英俊的机甲驾驶员就对她很冷淡。
方尔冬察觉到了,那个年轻人,在训练中出现擦碰伤的时候,宁愿去找他的哥哥,也不会来找自己。
还有,上次,训练结束后,他从操作室里出来,手上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朵小黄花。方尔冬问他能不能送给自己,他毫不留情的就拒绝了!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丢脸过!
其实方尔冬也并不是那么想要那朵看着就可怜兮兮的小黄花,只是长这么大,第一次碰钉子,心里总有些不甘心和郁闷。于是就记住了那个机甲驾驶员。他叫邵续霖。
原本很厌恶的一个人,对他改观也只需要短短的一瞬间。
邵续霖在战场上,救了她。
——而且还对她说:“小心点。”
在她已经做好死亡的准备的时候,邵续霖救了她;在她被现场指挥官责骂的时候,邵续霖安慰了她。
这已经足以让一个女孩子,内心有了隐隐约约的好感。
就像,此时在窗台上摇曳的小花,不显眼,却依旧生机勃勃。
方尔冬觉得自己应该感谢邵续霖的救命之恩,可是暴风谷的物资太贫乏了,一样拿得出手的都没有!
她愣愣地看着这簇小花,忽然想起了那天,邵续霖走出机甲操作舱以后,看着手中的小花时,那种温柔的神情。——温柔到就像想起了恋人一样。
方尔冬小心翼翼地爬到了高处,从窗台上摘下了花。
她想邵续霖大概会喜欢,她想拿给他看。无意间,看了礼堂里面一眼。
礼堂里面坐满了人。几百个暴风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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