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知道给谁看的,活像失恋了一样,靠,明明是自己失恋了吧。
段瑾棠拿着餐巾擦了擦手,便站了起来,径自回了房间,叶绍钧不是个好东西,他自己也不算是,他已经把叶绍钧算计了,下午的时候刚把他的职位给削了,等正式上班的时候他就去宣布一下,叶绍钧不仅权利被架空了,面子也没了,两个人谁也不欠谁的了,叶绍钧为他段氏茶楼工作了几年,论起利益的话,他还是为他挣了几年钱的。
段瑾棠坐在床上冷笑,反正都已经撕破脸了,反正他已经不是他的男人了,他也不用再讨好他了,他不愿意待在自己店里那就走吧,反正他已经攀上高枝了。
段瑾棠想通了洗刷完了就钻进他的被窝里开始睡觉,躺着但是耳朵支愣着,是在听叶绍钧的动静,不知道他是走了还是留下了。段瑾棠躺了没一会就听见门响了,段瑾棠睁开了眼睛,叶绍钧站在他床边,屋里没有灯,叶绍钧高挑的身影有些暗,两个人一个躺着一个站着,良久都没说话,叶绍钧一副情圣的样子,段瑾棠有点躺不住了,他这是什么意思呢,后悔了吗?不娶老婆了吗?
段瑾棠被子底下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这个是不太可能的,叶绍钧又不是傻子,自己跟他闹了一年多,他都没有松口,这个混蛋看着脾气好,其实固执的很,要不这三年哪怕是块冰他都捂热了,哪怕是只狼他都养熟了啊。他段瑾棠对别人不好,可是对他叶绍钧恨不能掏出心窝子来了,这么多年却只换来他这么一点愧疚,站在自己床前的这一点愧疚。
段瑾棠心中难受他忍不住坐了起来:“叶绍钧,我对你不好吗?”
这一年来他无数次的问过他这句话,想着让他想起自己的恩德来,可是这句话大概正好戳中他的心了吧。果然叶绍钧心情沉重了,他舅舅对他好,可是他不想要这种好,这种好是负担,以至于让他今天这么为难,这简直说不过去,凭什么为难呢,舅舅对外甥好不是应该的吗,外甥娶媳妇舅舅不是应该高兴的吗?
为什么到了他们甥舅两个这里就全都变了质呢?为什么他娶他喜欢的女人会觉的对不起他呢,明明是他……他们两个明明是乱、伦啊,他简直羞于提出口。
叶绍钧站着看他,眼睛适应了这个光度,渐渐看清段瑾棠,他穿着黑色的绸缎睡衣,露出一截象牙色的肤色,清晰的锁骨,他不知道怎么就会想起跟他的这三年,想起他们两个最近的那一次,从他枕头底下摸出那个……东西,叶绍钧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红了,替他羞耻连带着自己也羞耻,他到底……他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呢?一个大男人怎么会作出这么无耻的事情来呢?他就那么想被男人吗?
叶绍钧的脸火辣辣的,他一想到自己走了,他舅舅也许会去找别的男人,会被别的男人欺/负,压在床上畜/生一样的欺负,他就觉得心跟针扎一样,真是恨不得把他装在口袋里,时时捏着。他觉的这不是爱他,不是跟爱冯婉莹一样的,他是真的喜欢女人,可是他又不能想对待戏子一样的对待他,这是他舅舅,他跟他有着比爹娘还亲的亲情,他不能不管他。
叶绍钧慢慢的坐在了床上,他也穿着件浴袍,很轻松就脱了,段瑾棠有些愣愣的看着他,叶绍钧脱完了自己的,又要替他脱,段瑾棠满心的冰花竟然觉得有开的yù_wàng了,难道叶绍钧真的反悔了?他就是说嘛,叶绍钧还是喜欢自己的,至少还是喜欢男人的,要不压根就硬不起来啊。
段瑾棠意思性的挣扎了一番便让他解了衣服,让他压倒床上时,他忍不住从喉咙里低泣了声,他喜欢人家压他,这么沉甸甸的压着他,这样修长结实的身躯压下来的时候比多少被子都有质感。
叶绍钧因为存了怜惜与愧疚的心,对段瑾棠就格外的温柔,漫长的前/戏,甚至是在他隐忍不住咬着锦被的时候吻上了他的嘴,他从没有吻过他,他总觉的这个动作不适合他们俩,这是恋人之间才有的,而他俩是亲人,可是,今晚,明天,以后他都会温柔的对他。
段瑾棠喜欢温柔的爱/抚,喜欢水到渠成的激/情,叶绍钧这一夜给了他从未有过的温柔,他激动的抱着他,用腿交/缠着他,用屁/股狠狠的夹/着他,榨了他一次有一次,最后俩个人紧紧的包成了一团,激/烈的穿/了一会,大床都被/压的吱/吱响,过了不知多长时间,相交的两个身体开始颤/动,颤/抖过后中归于平息,床平息了,两个人的气息却还没有平息,叶绍钧喘着粗气,段瑾棠也没有好到哪里,他张着口大口的吸气,气/息/混/乱,脸/色晕/红,仿佛热/气要透过皮肤蒸/发出来,整个身体都出了一层薄薄的虚/汗,叶绍钧抚/摸着他的背把他扣进了怀里。
段瑾棠也很柔顺的让他抱着,恨不能把自己的身体柔/软成女人的好让他喜欢,叶绍钧心里有几分怜惜,对这个样子的段瑾棠怜惜,他抱着他在他耳边低语:“舅舅,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我娶了亲以后也会好好对你的。”段瑾棠僵了一下,声音有些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叶绍钧还没觉出他的不对,他还是抱了抱他,甚至在他嘴角亲了下:“我这几天想了很多,我忘不了舅舅你,所以我想等我娶了亲也会跟以前一样对舅舅好的。”
看到段瑾棠错愕的表情,叶绍钧以为他不懂于是又解释了一番:“我结了婚也还是在这里的,婉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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