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变回人腿坐到了岸边,两只脚轻轻地踢起了水。
这些日子不知为什麽呢,他总是觉得自己以前那根乖乖的小东西总有些不安分,似乎在期待著什麽,而自己身体上那处隐秘的肉穴也变得有些怪怪的。而这一切的变化,都是那个他已快不记得的与父亲一同度过的夜晚所开始的。
“唔,阿珠姐姐,你一定懂很多吧?”
“其实还好啦,寒渊少爷,您还有什麽要问的吗?”阿珠听见寒渊没再追问那些羞死人的话题,这才松了口气。
寒渊低头抚弄了几下自己的男根,突然将它从袍子下摸了出来,对著阿珠问道,“为什麽我这根东西最近总是有点痒痒的呢?好像有什麽东西想从里面出来似的……你可以告诉我为什麽吗?”
我那根东西……
阿珠一下没明白,然後她不幸地转过了头。
殷战刚一回家就听到了阿珠的惨叫声从後院传来,他以为是寒渊出了什麽事,连外套也来不及脱,就拖著踉跄的步子直奔後院水池而去!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阿珠哭著跑了出来,她指了指里面,话已说不出口,只是一个劲地往外逃去,那样子活像见了鬼似的。
剩下寒渊一个人呆呆愣愣地站在水池边,他一手提著袍子半掩住了自己的下身,一手仍没有放弃抚摸著那根让他觉得越来越不舒服的ròu_bàng。
“真是的,我怎麽又把阿珠姐姐吓跑了……”
果然,人类就是麻烦,下身还要穿什麽裤子,像他们那样有一身鳞片多方便啊。
“渊儿,你又在做什麽?”
殷战一进院门就看到了有伤风化的儿子,赶紧抬手挡住了想一同冲进来的侍卫们。
寒渊自然记得殷战的教训,他赶紧用袍子将自己裹好,然後站了起身。
“爹爹,你回来了?”
看见寒渊一脸纯真无害的样子,殷战真是想教训他一时也说不出口,只好上前将他拉到一旁,亲自替他裹紧了袍子,低声问道,“怎麽阿珠又哭著跑出去了?”
寒渊这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鲛人一族中并无男女之间的忌讳,所以他根本不知道三番屡次让一个女人看到自己的性器是一件如何大不了的事情。
“我只是想问阿珠姐姐一些事情,没想到她居然就哭著跑掉了。”
“只是问一些事情,只怕没那麽简单吧?”殷战做了十多年的大将军,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他一看就知道这小子肯定不止问了阿珠什麽那麽简单,从他进院子时看到的情况来说的话,这鲛人儿子又没穿裤子才是……
被袍子盖住的下身依旧是鼓鼓涨涨不舒服渴望发泄的感受,寒渊在爹爹的面前也不再隐瞒。
“我问了她人族如何表达爱意,还顺便问了下为什麽我下面这根东西最近有些怪怪的呢?”
说著话,寒渊忍不住又要伸手去摸一摸自己胯间那根暴露出来的肉根,对他来说,人类的身体构造实在有些奇怪,那根鲛人们藏在鳞片里的东西竟就这样裸露在外,怪不得他总是觉得不舒服呢。
殷战一把攥住了寒渊的手,不让对方继续去触摸那根本是十分脆弱的东西。
“渊儿,看来有些事,爹还真得好好教教你才行了。”
“嗯?”寒渊干净清澈的目光直视著无奈苦笑的殷战,不知道为什麽对方的目光里有什麽东西怪怪的。
倒是殷战被儿子那漂亮纯澈的眼神慑得心头微微一震,他一把将寒渊打横抱了起来,然後低下头便在对方唇上亲了亲。
儿子既然是这麽爱他,那他也不能输了儿子才是。
将寒渊抱上了床,殷战站在床边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看著父亲那健硕的身体以及胯下那根远比自己更为雄伟的ròu_bàng,寒渊的眼里不知不觉地便多了几分羡慕。
虽然他觉得鲛人的鱼尾巴很好看,但是仔细一想,人族这两条腿也是挺不错的。
tuō_guāng了自己的衣服,殷战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一个小瓷瓶,这才走到了寒渊的身边。
寒渊见他过来,立即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抱住了对方的腰。
“爹爹。”寒渊将头贴在殷战的肌肤上,闭上双眼,面露温馨。
殷战摸了摸寒渊那头冰蓝色的发丝,柔声说道,“渊儿,你真地爱爹爹吗?”
“那是当然。”寒渊微微一笑,仰头望住了殷战,墨色的瞳仁里闪烁著一抹纯光。
“好……爹爹也是爱著你的。”
看著寒渊,殷战记忆中寒冽的影子也渐渐浮现了出来,最後这两个影子重叠在了一起,一齐映入了殷战的心头。
或许有时候,爱这样的事终究是无法被束缚的吧。
虽然他们是父子,可是自己却是真地爱这个孩子,就像当年爱寒冽那样。只不过现在这份爱里还多了一份亲情。
“乖孩子,先把衣服脱了。”
寒渊点了点头,主动把自己认为是累赘的衣袍都脱了下来,对於习惯了光溜溜游来游去的鲛人来说,人族这身穿戴实在有够麻烦的。
殷战很少有机会能看到儿子以人族的姿态出现的模样,尤其是现在寸缕不著的诱人光景。
他一把拥起寒渊,宠溺地亲吻起了对方的唇,就像之前寒渊每日都要对自己做的事情一样。
“呜……”寒渊享受著来自爹爹的宠爱,一股子燥热却在不知不觉间又从他下腹上升。
“爹爹,到底什麽才是人族表达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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