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见了。”
孙铁水笑了一下,站起来走到了谢问天身边,他们两人之间也是好几年的朋友了,一直都保持著很纯洁的调教与被调教的关系。
谢问天打开了调教室的门,拉下了窗帘,一边将外套挂到衣架上,一边回头看了眼似乎有什麽话想对自己说的孙铁水。
“怎麽,怕我不来了?”
他轻轻一笑,如最初那样充满阳光和激情。
“我以为魏九那家夥会把你藏起来,他不会反对你继续干这个吗?”
跟著进了调教室的孙铁水,顺手将门关上反锁,然後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这已经是两人调教开始时非常默契的行为了。
谢问天上前亲自把孙铁水身上最後的蔽体之物脱了下来,他手里已经拿了一根皮鞭,此刻正用鞭稍轻轻蹭著孙铁水线条坚毅的下巴。
“哪来那麽多废话呢?今天我们的游戏就从鞭打开始吧……”
暧昧不明的一笑,是谢问天对孙铁水的回答。
孙铁水很识趣地闭了嘴,收敛起微笑,笔直地跪了下去,他想,谢问天似乎是找到了幸福的归宿了。
谢问天挥著鞭子,不知不觉有种把面前这个人当成了魏九的错觉,他想自己的某个地方或许是真地被魏九这个老sè_láng俘获了。
下午五点,魏九按时来到了谢问天所在的大楼楼下,他有些焦灼地在大厅里等待著那个熟悉的身影,同时心里也在想象著今天下午谢问天那双修长的手是不是又非礼了哪个死变态了?
到现在,他仍觉得喜欢调教的这类人心里或多或少有些变态,当然对於自己,他死活不承认自己也有点喜欢这种游戏,他认为他那是喜欢谢问天所以才可以忍受,要是换了别人,那就不一定了。
没一会,电梯就停到了一楼,门一开,谢问天就搭著外套走了出来。
“完了?”魏九殷情地走上去,同时东张西望著看看电梯里出来的有没有谢问天今天下午的客人。
“对,完了。”
在调教室里累了一个多小时的谢问天显得有些疲惫,他的嗓音听起来也有些沙哑,而他看著魏九的眼神更是奇怪,那是一种野兽盯著食物的眼神,充满了占有欲。
刚进了汽车,魏九还没发动,谢问天忽然转过脸看著他,那样的目光真是热情得让魏九都觉得不对劲。
“怎麽了?”
好奇地看著奇怪的谢问天,魏九还没有意识到到底出了什麽问题,倒是谢问天声音沙哑地笑了起来。
“今天下午调教的时候,我老是想著你……”
“想我做什麽?”
魏九把著方向盘,手心里沁出了一丝汗,他看著谢问天那火辣辣的眼神,隐约觉得没什麽好事。
“九哥,别装傻了,咱们回去再说吧。”
“有什麽事不能现在说吗?”
魏九镇定地看了看车库,现在还没有什麽人,身为风月场上的老手,他不可能不知道谢问天现在的一举一动都代表著什麽。
“真要现在说?”
谢问天反问了他一声,终於不再矜持,他拉掉了领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魏九的双手绑了起来。
接著,车里传出了一阵呻吟。
魏九在快感中即将迷失自己时,这才想到锅里的鸡汤快熬干了……
(0.38鲜币)调教师的职业道德(二十六 奴性)
“再去给我添碗饭。”
谢问天懒洋洋地把碗递了过去,放到魏九面前,他冷冷地看著对方,就好像在看一个什麽东西似的。
向来都是被别人伺候的魏九差点没被饭给噎死,而这时魏小小也捧著吃光的饭碗,眼巴巴地看著他。
“老爸,我也要。”
“自己添去!”魏九怒喝了一声,却伸手接过了谢问天递过来的碗。
“为什麽你给叔叔添不给我添?”魏小小抗议地举起了筷子,小脸皱成了一个烧卖。
魏九没好气地看了悠闲自在的谢问天大老爷一眼,嘴角歪了歪,话却是冲魏小小说的。
“儿子和老婆怎麽一样?难不成老子还要伺候你?!”
“去!就知道讨好叔叔,老爸最无耻了!”
魏小小做了个鬼脸,自己拿著碗跑到了饭煲边。
“是啊,有些人最无耻了。你说是不是,男奴?”
谢问天夹起一块菜叶子塞进嘴里,笑眯眯地看著一脸尴尬和不悦的魏九。
那张很有几分爷们儿气概的脸,生气的时候,最好看了。
伺候著这一大一小吃晚饭,洗碗的事最後还是落在了魏九身上,当他穿上花围裙开始洗碗的时候,无不悲哀地察觉到了自己日益低下的家庭地位。
以往儿子还会帮自己收拾碗筷什麽的,现在被谢问天带坏,什麽事都推给自己这个单身父亲做了。
而且那该死的调教师还时不时刺激一下自己。
男奴……什麽男奴!
老子不干,老子要造反!今晚老子就要反!
魏九狠狠地捏著盘子,一边擦一边冷笑,那双深邃的眼里竟闪现出了一道寒光,但又谁能保证那不是盘子的反光呢?
吃晚饭,洗完澡之後,魏小小在魏九的怒目相逼之下,不得已关了电脑去做作业。
而谢问天则悠闲地靠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著电视节目。
一心想著造反的魏九压抑著一肚子不爽洗完衣服之後,这才搓著手走进了客厅。
他吃晚饭後就没休息过,一直被谢问天催著洗碗拖地洗衣服,好像自己真成了全天候男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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