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啊!”在一旁的十三见贾赦满心都是司徒晨,只觉自己被感动的快哭了,看贾代善就像在看“王母”一般,总觉得人是后娘,一点也不亲切和蔼又慈祥了。
作为一个敢于都恶势力后娘斗争的儿子,十三深呼吸一口气,张口回道:“大嫂……哥……”
紧张又激动的,十三差点咬道自己的舌头,但刚说了一词,便听后娘轻飘飘道:“他们被派出去运火药了。阿晨要外出自然武器要齐全,免得被蛮夷人欺负了。你要去送行便去码头,没准还能找到人。”
“真的?”
“不过你得先说说,”贾代善敲敲桌子,把人注意力拉过来,面色带了丝厉色:“你给我个解释,大老远跑过来的理由!”
“这……”贾赦心急,可碍于贾代善固有的为父威严,也不敢造次,视线左右看看,一脸踌躇。
见状,十三找了个理由,飞快离开,还贴心的带走驻守左右的侍卫,好让两父子能说话悄悄话。
然后,带着笑意去给司徒晨报喜。
与此同时军帐内,贾赦在贾代善如鹰隼锐利目光直视下,磕磕绊绊的把自己跟司徒晨之间的牵扯道来,最后更是掏心掏肺着:“爹,你别逼问我,我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是一听到司徒晨病重就直觉有炸,更是一口气奔了过来,可是一回家,我还是想要孩子的。”
贾代善:“……”
“要是世上男的能生子,或者让司徒晨研究一个出来就好了。这样我就不用纠结了。”贾赦哀叹道:“可若娶妻生子后再跟司徒晨在一起,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丝毫不觉自己已不知不觉萌生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念头,贾赦可怜巴巴的看着贾代善,眼眶还掉出点眼泪:“要是跟你们一样就好了。”
“滚!有你这个儿子跟没有一样!”贾代善怒气冲天,拍案而起。
扫见有些裂缝的茶几,贾赦有些后怕的连连后退几步,站定道:“这种事情又不是我能控制住的,再说了,我是不是儿子,爹你最清楚了。”
说完,贾赦急忙转身离开,打算让左右的亲卫带他去“祭拜”司徒晨。
贾代善紧接着而出,唤来正巡逻的士兵让人把贾赦带下去先洗洗漱,然后去军医营帐喂点药,再爱去哪里便去哪里!
听得喝药一词,贾赦眼睛朦胧带着丝血气,“爹,我是不是很不孝?你这么关心我,我还这么气你,跟之前一样一点都没主见,把问题全抛给你。”
“多大的了人,也不怕让人笑话。”贾代善闻言有些欣慰又有些纠结。自家儿子感恩是好事,而且人心中还怀内疚之请,左右摇摆。
明知道自己只要再威严一些,再把人吓一吓,亦或是设计捏造一些误会,没准他又会有个乖巧听话的儿子。
可是……
与其让人后半辈子纠结,还不如帮人做个干脆利落的决断!
“不管怎么样,你是我儿子。”贾代善揉着贾赦有些乱糟糟,头发丝乱飞的儿子,铿锵有力道:“当爹的替你摆平一切都是正常的。”
“爹!”贾赦闻言一脸感动 ,刚想伸手抱人一把,岂料被一巴掌捂着脸推开:“赶紧去洗漱一下,整一小乞丐,丑死了。”
小乞丐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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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腔感激之心荡然无存,贾赦洗漱一番,又重新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然后被严格执行军令的士兵请到军医营帐,灌了两大碗药,才被允许在营地活动,去灵堂祭拜司徒晨。
司徒晨乃前太子,如今的忠义亲王,身份贵重,因此在人病逝后,大军便就地驻扎在金陵军营,等待帝皇的示意。平日便有士兵前来祭拜,盖因这几年司徒晨的创设发明,光造船一项便足够让士兵敬畏与崇拜。
因此当贾赦前来的时候,司徒晨虽然没有入棺,但屋外跪满了士兵。他能凭借是贾代善的儿子,走后门进军营,但却也没有理由冒天下之大不韪,径直入内,抱着司徒晨的尸体求人诈尸,来解释!
贾赦拒绝了给人上香,定定的看着打开的窗户看屋内之景。即使屋内早已换上了素衣,司徒晨也盖上了锦被,压根看不清人神色,但似乎只要看着人,就好像在与人沟通一般,贾赦顿时觉得心安不少。
好不容易熬到了后半夜,待祭拜的人渐渐的褪去,贾赦悄然入内,看着躺在床榻上的人,忍者上前咆哮你给我起来的冲动,左右看了又看,又让跟随他而来的暗卫四处守着,贾赦才颤抖着双腿一步步的靠近。
“喂,现在已经没有人了,你装了一天也该起来诈尸了吧?”
话音落下,原本躺着一动不动的“尸体”当即一个鲤鱼打挺,直起了身子,顶着过分灰白的脸凹头看向贾赦,笑眯眯的打招呼:“赦大爷,好久不见啊!”
“你……”贾赦惊的一跳,伸手想打人,然后听了这话,手硬生生的僵在半空,一动也不动。
定定的看着“尸体”许久,贾赦才分辨出是何人,嘴角硬是挤出一丝笑意:“小丙,司徒晨在哪?”
“殿下在码头。”
“码头?”贾赦眼皮一跳,恍惚间想起先前他爹说过的话,顿时扼腕叹息,他刚才迷迷糊糊的不带脑子!
在这灵堂白白浪费了大半夜时间。
看着贾赦转身就往外走,暗丙急忙道:“赦大爷,您不妨休息一下,明早在去吧。如今城门早就关了,你也进不了城啊!”
“我可以请你们帮忙,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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