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想救你的那只鸟吗。”他走到流离骸的面前,蹲了下来。
流离骸没有搭理他,依旧闭着眼睛伏在恪的身上。
“回答我。你到底想不想救你的那只鸟。”流离骸的态度让齐横有些莫名的恼火,他不自觉的握紧了双手。“或者,你可以把青铜匙的碎片交给我。那样你要死还是要活都与我无关。”
看着流离骸一脸寻死觅活趴在那个男人身上的样子,齐横心里就膈应的慌。他站在原地傻不溜秋的等了半天,流离骸硬是没有搭理他,他顿时火气就上头了。“妈的,遇上你我算是倒八辈子血霉了!流离骸我告诉你,我们散伙了!”说完齐横还挥拳狠狠的砸烂了身边的一扇门,气冲冲的转身便走了出去。
我他娘的真是被狗屎糊了眼睛,就流离骸那个死样子我居然还真的信了他的邪!齐横气呼呼的来到离流离骸不远的一个枯树底下,一屁股坐了下来,他需要平静一下自己这莫名而来的怒火。
然而...
妈的,他果真是上辈子欠了流离骸的。齐横拖着那颗大蛋,一点一点的朝着前面的梧桐树下挪动着。蛋上面捆的绳子还是他从尸体上扒的裤腰带,一点一点接上来的。幸运的是,这绳子的质量还不赖,不然早给他整断了。
“我靠...”齐横拉着绳子抬头看了一样梧桐树的树杈,忍不住骂出了声。这树杈好歹也有三四米吧,这么大一个蛋,他一个人怎么搬上去啊?!
“咔嚓...咔...”
齐横还没来的急想好怎么办,那只混鸟蛋便出现了开裂严重的迹象,蛋壳在毫无征兆之下破裂的速度快了不止一倍。
齐横手忙脚乱的又从身上找出了几张符纸,唰唰贴在了蛋壳上。擦了一把脑门上被棉袄捂出来的汗,齐横一把脱掉了棉袄,他得先上树把绳子给弄上去,然后再把蛋给拉上树。
“呸呸...”齐横搓了搓吐了唾沫的手,开始哼哼唧唧地带着那些个裤腰带朝着树上爬。经过他的初步计算,这树杈大约在四米左右,还好他的裤腰带扯的够多,不然肯定不够用了。还好他这些年在乡下跟着学生爬树下河的,爬树对他来说还算不上难事。
折腾了十来分钟的样子,齐横总算是爬上了那个看上去挺吓人的树杈。趁着歇气的时间,齐横顺便看了一眼手中的表,妈的!吓的他差点从树杈上掉下来。还有五分钟,这蛋就要完蛋了。齐横赶紧爬起来,坐在树杈上一只手抱树一只手用力扯着下面的蛋。
这蛋看上去虽然挺大的,实际重量也就一百来斤的样子。本来这重量对齐横来说还算在能力的接受范围之内,可是加上了那三四米的距离那一百来斤就不是原来那个味了。再加上他又是在树杈上,受力的点又不好找,这一百来斤的东西硬生生的变的和两三百斤一样。
“一二...三!一二...三!”
齐横学着电视里那些工人拖重物时喊着口号,一边循着节奏使劲。好在他力气足够,蛋开始一点点的往上挪。蛋被拖到一半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吃奶的劲都给使没了,要不是心里憋着一股对流离骸的怨气,他早就想撒手不干了。
好不容易把蛋给扯到离树杈最近的位置,齐横又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蛋卡住了,就卡这树杈下面不管他怎么拽也好,拉也好,这蛋就是在那下面纹丝不动。齐横急了,他用手去拽套在蛋身上的绳子,非但没点用,蛋还一直往下滑。吓的他赶紧放手,然后再把蛋一点点的扯回去。
眼看时间就要到了,齐横急的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可惜,就在这关键的时候谁他妈的也没出现。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手上的表走过了五分钟,就在他闭着眼睛准备接受手里的鸟蛋大爆炸的时候,突然发现这破蛋不仅没炸,表面的裂纹也逐渐消失了。
卧槽...这咋回事?齐横瞪着眼睛看着卡在树杈底下,那颗状态好转的大蛋,脑子里一片混乱。难道?这破蛋吊在这树杈子下面也能行?!齐横顿时兴奋了起来,如果是这样那这一切就好办了!
齐横把剩下的一大截绳子绑在梧桐树的树枝上,怕那蛋不稳固,他还特地多系了几个死结。解决了这颗蛋,他得去解决一下某个骨架!
“流离骸,你赶紧给我起来!”妈的,他真是上辈子欠了这破骨架几百万了吧!齐横一边在心里狠狠地吐槽,一边用手使劲的拽着流离骸的胳膊。他决定了,今天他就和这小骨架杠上了!
“放开。”
“不放!”
“我再说一遍,放手。”
“你他妈的别给我装聋,我说我不放!”
原本安静趴在尸体上的流离骸,猛的从尸体上窜了起来,双手狠狠的绞紧着手里原本缠在齐横脖子上的绳子。好恨,好恨!都死掉,最好都死掉!流离骸和吃了菠菜一样,手是越扯越紧,整个人都被勒成傻比的齐横他完全就不放在心上。
“妈的...”齐横被勒的满头大汗,手不停的在抓着那根他自己看不到的线。他圆瞪着眼睛看着流离骸,嘴里止不住的一个字一个字的朝着外面蹦脏话。“流离骸...你他妈的狗咬吕洞宾!”
当然,回应他的是流离骸越扯越紧的绳子,和脖子上流出来的温热的液体。本来如果不被流离骸下了这个套,他完全可以轻轻松松的制服这个小白脸,可惜当初被那副蠢真的小骨架给骗了。
齐横感觉自己的精神越来越恍惚了,眼前流离骸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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