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地位,是你眼里的东西,你也是因为这个而来凑个热闹。如果我是旁人,你恐怕……”凌鸿然还未说完。
“我会毫无犹豫地劫走你。”银面忽然笑了,心情也好了许多。不理会身旁错愕的韩绍峰,直言不讳道。
“看来这个艳阳天,果然容易点燃点什么,我不想动武,你们赶紧走吧。我也会离去。”凌鸿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接话整的心神不宁。
“你不会当真了吧,我可是如实开玩笑的。”银面坏心眼道。
凌鸿然呵呵笑着,道,“既然丝毫不忌惮我,怎么就过来嘲笑了。”
“所以,我戴着面具啊。”银面勒紧缰绳,而韩绍峰一听,即刻尴尬转身。见到他们二人的举动,凌鸿然单手扶额道,“你忽视了除你以外的所有人……”
“原来这样了,你还是想要记住别人的样子,果然好花心。那么,下次再见~”银面爽朗一笑,引马快步离开,韩绍峰后知后觉地快马跟上。
二人走后,凌鸿然却看了眼周围的乐器,又望了望天,单手一个振臂,所有的东西都随着破裂的声音,全部碎裂成灰,被一阵及时的风吹散。
逐城城内,稀稀拉拉的人群,依稀还是可以看出前几日的热闹,锦衣华服的这会子都是步行,好不容路人少些,想着透透气,多半不乘马坐轿。
哪里还记得有什么邀约,好不容易攥点生活费,这会子月夜正泛着小财迷的瘾,躲在被子里数着银子。
采菊节这几日一共出演了两场,第一场得了1两相当于现代的1000元,第二场得了50两,后又上交了一半,只剩下25两,零头打赏了晓月,唉~~想在逐城的闹市区买个宅子还是要等等滴。于是便盘算着什么时候再来场。
日头从正午落到地平线,霞光退去,月亮升起,太平的一天。
第二日,月夜才起床,正想去找枫商量商量加场的事情,就见晓月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恭喜公子,贺喜公子!”这声音足够将整栋楼喊塌了。
月夜一手扶起他纳闷道,“这一大早的,我是何喜之有?”
晓月左右瞅瞅,复又向前探身,神秘的说道,“恭喜您可以代表青楼参加下月在皇城举行的花魁大赛!”
月夜笑笑,道,“原来是参赛,又不是涨银子看你激动的。”也许月夜的反应太平静了,晓月尴尬地补充道。
“这您就说错了不是,这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在我国可是历史悠久,声名远播,每年的这个时候,不少文人墨客,皇亲国戚,都来观赛,一到黄金十月,大家都齐聚辽城,本是扬名的好时候,可却是名额有限,每楼只有一个名额,取看尽百花之意,那时即便是北边的寒赤国,东边的金国,都会有人不远万里的前来。那郁尘公子就是去年扬得名,就公子这样的人物不说一定的前三甲,就是随便往那一站也是光彩夺目的,这可是名声大噪,身价倍涨的好时机!”
月夜目光一紧,这昨儿才说着银子不够,今儿就上赶着来了,“你说的可是当真,要是果真如此,去去也是好的。”前后判若两人的对比,令晓月一怔。
“那还有假,我可是真真听见楼主这么说的,本来这会他就要来找公子的,只恨那幻吟风竟死缠着楼主讨要这个名额,一时半会走不开。”晓月急急的解释道。
想到小风子那日的样子,月夜倒是可以想象他那死缠烂打的功夫。见晓月没有要走的打算,狡邪一笑,双手在他面前一滩,不解道“这是何故?”
晓月一听,眉头一皱,委屈到,“知道今天是这重要的日子,可怜我是一大早便起身,匆匆的跑到楼主门口巴巴的偷听了半响,一得知是公子您得了这名,便急急的赶了过来给您报信,到门口还差点绊了一跤,可您倒好,喜事是知道了,我们这做下人的也没什么用了。”说罢,还委屈幽怨的瞅着月夜。月夜笑道,“看你说的,诺”从衣袖里掏出了1两银子放在晓月的手心上。晓月随即笑容灿烂,小心的收了起来,“谢谢公子打赏。”
“我看咱们这青楼,就晓月是机灵的很,这样赚银子,没两天便成小财主了吧,啧啧。”月夜也是抠门的主,算不得心甘情愿,免不了数落两句,不为其他,只是因为快节奏地打乱了刚起床的慵懒感,稍微有点起床气罢了。
“您反悔了我也不会再拿出来的,我们这样的还不都是沾主子的光,牟取些您看不上的蝇头小利,哪能和公子比。”说着便转身做了个鬼脸,跑了。
月夜刚欲坐下,门口晓月又探出个脑袋“顺便告诉公子另一个好消息,那万人仰慕的碧水山庄凌二公子可是特地的等着和您一起去那辽城的,枫也是答应了。”说完,暧昧的一笑,又闪了开了。
月夜脑子没有反应过来,他何时又招惹了这些麻烦,原本跋涉千里去一趟就当是散心,而现在还得带上一个有备而来的拖油瓶,一路还不得装成□□了。
想着,反悔的念头便一直再脑海里挥之不去。反反复复多次都没有其他办法,只好任其发展,毕竟自己实在不是那种勤快的人。而且,貌似也没有多余的好心情去打点那些路上的麻烦。这样的话,跟个有钱有势的,到底自己还是方便些,说起来被占便宜这样的事,怎么变成男人还得跟男人搞暧昧也是妥妥的醉了。
正想着,月夜便走到衣柜前,想着怎么也得那几套换洗的衣服,不然,臭的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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