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元哀怨地看着他,似是怨他技巧太差。
陆修竹盯着他这一番汗湿欲浓的情态,动作也不加快也不放缓。
苏元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哭道:“师父慢点,师父慢点……”
陆修竹身子一顿,竟似颤了颤,停了停动作。
往日里特意用来逗苏元的“师父”二字竟真的成了情趣——用在他身上的情趣。
苏元得了空隙喘息,哽声哭道:“我疼得紧,师父,师父~”
情不自禁的呻吟掺杂了甜腻,陆修竹目中也不知是什么色彩,笑了一笑,道:“自古修行皆苦,哪里有怕苦怕成这样的?”
言罢,动作仍旧不住,苏元疼痛之间,敏锐觉察出陆修竹的古怪,欲说还休的目波送去一阵,咬牙紧捏身下床被,竟似负气一般也不求饶。做到后头,疼痛滋味渐渐觉不出来,那销魂滋味涌上来,原先让苏元恨得害怕的横冲直撞竟成了十足满足。
苏元在陆修竹身下乱叫,有时候是人类的呻吟,有时候又是狐狸的呻吟。陆修竹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正正好在他上气不接下气时加快速度冲刺。
苏元的眼圈儿又红了,嘴里一边叫着受不住求饶的话,一边张开四肢双手双脚地纠缠上陆修竹。一双手有意无意在他背后揉揉捏捏。
一阵颠鸾倒凤。苏元失了不少精气,又补回了更多,心中满足,在陆修竹身上又蹭了蹭。陆修竹抚了抚他的头,却也没把他推开。
一夜温暖,第二日,苏元醒来时,便发现自己身边无人。
与此同时,明隐山上,有人接待了独身一人求见的昆仑掌教,目露诧异。
“九尾狐?先天道体的九尾狐?”听了陆修竹不紧不慢的叙述,殷远之动了动眉,道:“陆兄,你可知道,天上地下,每出一个先天道体,必是上动天听下动地府,上一个先天道体的出现,已过去了两千三百多年,最近这两千三百多年,先天道体的消息半分踪迹也无,何况,是在青丘?”
陆修竹微微笑道:“我也觉得此事古怪,虽说它九条尾巴的尾巴尖上都有不同颜色的绒毛,资质也的确得天独厚,但是生于青丘怎么可能不被人发现……”垂下眼,似乎想到了什么,“而且,他的其他举动……也不免透着怪异。”
“它既是妖族正脉,那一族中取名都有依可循,不若前去问问天枢?循得根了,别的自然也就水落石出。”
陆修竹坐在下座,拿了茶杯轻轻一抿,不答反道:“你这儿的茶越来越香了,想必你的徒儿,也快成为你的夫人了。”
殷远之目中露出些笑意,道:“还差些日子。”
陆修竹低叹一声,道:“若是你徒儿伤重在床,我来求教,你会给我开门么?”
殷远之微微蹙眉,沉吟不答。
“苏元生母手持疏元的仙印,虽怕是疏元自己送去的,但天枢定不会这么想,天枢向来厌憎妖邪,有疏元一个能动他肺腑已是难能,再有别的妖邪……”陆修竹不由笑了,“只怕我去他宫里,他不把我打出来也就罢了。”
“……你捉的那狐狸叫苏元?”
“是。”
“这名字与疏元未免太像……”
陆修竹淡淡道:“我怀疑,苏元与他有亲戚关系。”
殷远之目光动了动,道:“你确定?”
陆修竹略眯了眼,“我能确定六分,剩下那四分,却不确定。”
殷远之闻言,道:“若是如此,他该与……那位有关,你们昆仑秘境内的那……是否应多加防备?”
陆修竹皱了眉,道:“我倒不怕他的心思是在那,远之,你……应该了解mí_hún之术的吧?”
“了解一些,狐族秘法,当年那人便是用那法子拐走了小眠生母。”
陆修竹想起传言中殷远之心上人为妖魔所掳,现下的徒儿正是那妖魔的后代的话来,他虽知道殷远之并没有真爱那女子,不过听闻此事,却也诧异,“原来也是狐族么?远之,mí_hún之术,可有改变人心之用?”
殷远之皱眉道:“当年神魔之战,我并没有参与,若论mí_hún之术,你该比我更清楚才对,怎么?你捉的那狐狸会mí_hún之术?”
“像……”陆修竹蹙眉。
殷远之看他这副模样,目光闪烁,“陆兄,你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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