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庞总觉得李焯有点不一样了,怎么说呢,之前对李焯的印象,是一个比较正直,柔软的暖男,现在……感觉像是披着羊皮的狼。
虽然他也没法列举个一二三,只能说这是种直觉。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郝庞邀请对方吃午饭,李焯婉拒了,郝庞也没有挽留。把人送走之后,思索了好一会儿。
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他。
郝庞眉头一跳,转过头发现是杜承淮,这才松了口气,问道:“你怎么有空过来?”
杜承淮道:“没空,但是必须来。”
郝庞觉得杜承淮最近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嘴角忍不住就翘了起来。
“吃了么?”杜承淮很自然地把手搭在郝庞的肩膀上。
“没。”郝庞故意只说一个字,他等杜承淮说。
果然,杜承淮看向郝庞,“一起吃?”
郝庞双手抱胸,不满意道:“邀请我赏脸,这么随意可不行,搞的好像请我吃饭只是顺带的。”
“不然?”杜承淮挑眉,“还有,我没说请你吃饭,咱们aa。”
郝庞瞪大了眼,这剧本不对啊,不是说好一起虐狗吗,感觉被剧本嘲讽了一脸。
“去不去?”杜承淮问。
“去——”郝庞拖长了语调,显然对杜承淮的安排非常不满意。
……
不过既然是出来吃饭,郝庞自然不会带着情绪去品尝美食。他这个人,只要吃饱肚子,万事好商量。只是今天这家店居然是新开的,新开的不要紧,还被人给包了。
“人家开业大酬宾,赚的是人气,你居然直接给包了,什么仇什么怨啊?”郝庞十分不解,杜承淮总不至于跟一家饭店过不去吧。
杜承淮笑笑不说话,只让郝庞点菜。
郝庞点了几道自己喜欢的,又点了两道杜承淮常吃的,就把菜单递给杜承淮了。完了还心有戚戚道:“话说,你把‘好香楼’包下来花的钱,不会也要跟我aa吧?我可先说好啊,我出门不带整钱!”
“不用你掏。”杜承淮无奈道,“你就这么关心钱的事?”
郝庞舔着脸,“我那不是担心你花钱大手大脚嘛。”
杜承淮心里偷乐,这日子过得越发有老夫老妻的架势了,就是少做了点老夫老妻爱做的事,让人觉得颇为遗憾。
要是郝庞知道杜承淮在想什么,恐怕就不见得有这么好的胃口了。
一顿饭下来,郝庞吃得心满意足,“好香楼做的菜味道真不错,以后可以常来啊!这里环境也特别好,椅子做的也特别舒服!”
杜承淮静静看着郝庞乐呵,末了才道:“因为这些都是按照你的喜好布置的。”
郝庞没听懂,傻傻地啊了一声。
“你喜欢圆桌子,喜欢天蓝色,喜欢带靠枕的椅子,喜欢没有毛的地毯。”
“碟子你说以后要买带花纹的,筷子你说要用棕黑色的,调料你喜欢加醋加糖,碗你喜欢干净没花纹的。”
郝庞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些喜好,他自己都不记得什么时候说过,而且像喜欢圆桌子,他从来没有表现出来啊,只是在布置达飞会议室的时候,他说想用圆桌,看着亲切。
这么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就给人家记在心里了,郝庞有点不知所措,有点羞赧,更多的,是窃喜。
得爱人如此,夫复何求?能把自己的喜好毫无遗漏地记住,这难道还不够说明什么吗?
郝庞仗着自己在包间,胡乱就亲住了杜承淮的嘴巴。杜承淮揽住了他的腰,很温柔地拍抚,就好像在提醒他刚吃饱别胡闹。
郝庞坐定,好奇地问:“好香楼为什么要按照我的喜好去布置。”
杜承淮眉眼柔和,温声道:“这家店我开的。”
“你开的?”
“它离达飞很近,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又忙,打个电话让他们送餐就行。”杜承淮摸了摸郝庞的头发,眼底闪过一抹柔情。
这样的硬汉突如其来的温柔,最是让人抵挡不住。
郝庞绷着脸,“我没感觉错,你真的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嗯?”
“不论说什么,总是能让我,感动。”郝庞冲杜承淮一笑,“我都要被你宠坏了。”
杜承淮居然认同地点了点头,“我的目标。”
“可别,我还有两家公司呢,几百号员工,我被宠坏了谁养他们?”郝庞好笑道。
杜承淮还真认真地承诺道:“我给你养。”
郝庞摸了摸脸,不用想现在也一定很红,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公司成了郝庞的孩子,而杜承淮要替他养孩子一样,怎么想怎么暧昧。
杜承淮突然道:“对不起。”
“啊?怎么突然说对不起?”郝庞愣了一瞬。
“昨天拆迁命令下达得太突然,我没来得及周旋。”
郝庞暗道原来是这事,他安抚地蹭了蹭杜承淮的下巴,“这不怪你,而且现在不是没事嘛,这还多亏了李焯给我的照片,我留了样片,底片发去投诉了。果然,今天就给解决了。”
“他们是担心你发到网上。”杜承淮道。
郝庞点头,“是啊,论坛还是挺有用的,就是苦了李焯了。”
“嗯?”
“哦,我忘了跟你说……”郝庞把李焯和贺东升的事情大概告诉了杜承淮。
杜承淮思忖片刻,“贺东升并非良配。”
“对啊,”郝庞想起上辈子李焯悲惨的结局,“贺东升根本就是存了玩弄的心思,可是李焯太单纯,当了真,陷了进去。我也劝过李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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