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根本不可能。
苏复不会在这种问题上和贺母争执,但是卷卷现在才三岁,从小生活在福利院,现在把他送到托儿所,肯定会对卷卷的心理造成伤害,这点苏复不可能同意。
“卷卷明年就上小班了,伯母没时间的话,最近我带着卷卷吧,托儿所就不用了,孩子会害怕的。”
贺母瞥了苏复一眼,没什么表示,冷淡地道:“绍齐今晚加班,你晚饭自己看着办。”
说着,就不再理会苏复,回了房间。
一般只有贺绍齐回家吃饭的时候,苏复才会和贺父贺母一起吃,只要贺绍齐有事不回来吃,贺父贺母就会先吃,不会等苏复。这个苏复早就习惯了,也麻木了。
目送贺母回房关上了门,苏复亲了亲卷卷的额头,抱着还在抽泣的孩子回了卷卷的小房间。
贺家是四室两厅一厨一卫的格局,贺父贺母一间,苏复和贺绍齐一间,还有一间书房和麻将室。麻将室是贺母请朋友们来娱乐的场所,自从领养了卷卷就把麻将室改成了卷卷的房间,为此贺母还不高兴了好久。
把卷卷放到床上,苏复去用热水洗了毛巾过来给孩子擦了擦脸,孩子已经不哭了,在苏复身边显得格外乖巧。
孩子是贺家领来的,自然跟他们姓,取名叫贺苏卷,这个卷字就是因为孩子有一头又软又卷的头发。跟贺家姓的孩子却和贺家人都不亲,就和苏复亲,孩子是很敏感的,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心里门清。
给孩子洗了脸和手,苏复又脱了他的小裤裤看了看被打红的屁股,确定除了有点红没有受伤后才放下心来。
把孩子抱在怀里,轻轻地揉着他柔软的卷发,苏复柔声问:“卷卷,告诉小爸奶奶为什么打你?”
孩子小手握着苏复的手指,看了眼自己信任的小爸,才顶着一双红眼睛小声地说:“奶奶走了,卷卷一个人,卷卷渴,要倒水,打翻好多碗,奶奶回来生气就打卷卷。”
卷卷是福利院出来的,来到贺家后除了苏复也没人多么喜欢他,孩子看着是文静,估计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自闭,平时不怎么爱说话,现在三岁了,很多小朋友说话都很流利了,卷卷说长句子的时候还是有些磕巴。
苏复耐心地听着孩子奶声奶气,一顿一顿的话,他明白卷卷要表达的意思。贺母自己出去玩了,把卷卷一个人留在家里,卷卷口渴,自己爬凳子去柜子里拿杯子倒水喝,拿杯子的时候打翻了柜子里的杯碗。
“奶奶平时都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吗?”
卷卷小心翼翼地看了苏复一眼,委屈地点点头。
苏复心里翻江倒海,十分难受,才三岁的孩子,别的家庭哪个不是几个大人陪着哄着,生怕孩子出点什么事?可是这个孩子呢?当初是谁吵着闹着要领养孩子,现在又是谁把这么小的孩子丢着不管?!
卷卷仰着小脸看沉默的苏复。
苏复勉强笑了笑,亲了亲孩子的脸,“以后小爸照顾你好不好?”
卷卷眼里闪过一丝光亮,期待地问:“一直吗?小爸会一直陪卷卷吗?”
苏复温柔地回答:“对,小爸会一直陪着卷卷的。”
“可是奶奶说,小爸要生弟弟,是不是不要卷卷了?”这句话说的声音很小,小孩很害怕被抛弃,连想想都害怕。
苏复的笑脸垮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儿,就在孩子等不到答案想要哭的时候,苏复又温柔地揉了揉孩子的头。
“小爸不会生弟弟,也不会不要卷卷,卷卷永远是小爸的小宝贝。”
男人生孩子,子宫移植,简直可笑。世上还没有男人移植子宫生孩子的先例,而苏复也不想成为这样的第一人,只是为了满足一个视他为眼中钉的人。
小孩子听到苏复的回答,终于展露出甜甜的笑容,满足地窝在苏复的怀里。
“卷卷,你吃晚饭了吗?”
卷卷摇头,然后小声地说他饿了,好像这是多么大的罪过一样。
贺母针对他也就算了,这么小的孩子,连晚饭都不给他准备吗?!
苏复心里再次翻腾起来,然后再次忍下,摸着小头颅问:“小爸煮面面吃好不好?”
“好,小爸煮什么,卷卷都喜欢。”
天气还是很炎热,晚上也不例外。苏复先开了卷卷房间的空调,然后带着孩子去厨房煮了一碗牛肉面,父子两捧着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在卷卷的小房间里吸溜吸溜一起吃了。
洗了锅碗,苏复又去给卷卷洗了个澡,照顾卷卷睡下了之后,自己才回房间洗澡睡觉。
晚上九点多,苏复刚在床上躺了没多久,贺绍齐就回来了。苏复看了看时间,比以往加班回来早了一个多小时。
贺绍齐很疲惫,扯下领带就往床上一倒。
“你吃晚饭了吗?要不要煮碗面给你?”苏复坐起来问他。
“不用,吃过了。”贺绍齐揉了揉太阳穴缓解疲劳。
苏复见他疲惫,没再多话,只道:“你累了,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脸。”
苏复有些感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看到回家的贺绍齐,他的心里没有了恋爱时的那种高兴,也许被时间冲淡了,也许被柴米油盐磨灭了。
刚要起身下床,贺绍齐抓住了苏复的手,“待会儿我自己去洗个澡就行,我有事跟你说。”
贺绍齐坐了起来,靠在床头。
苏复点点头,盘腿在他边上坐好。
贺绍齐大概是在斟酌措辞,没有急着开口,握起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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