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哥……你怎么哭了?是我弄痛你了?”看着楚翘滴落的眼泪,金轶有些慌乱了。
楚翘摇着头:“金轶……抱抱我,好不好?”
金轶坐了起来,毫不迟疑地圈住了楚翘的腰身,近距离地看着他的脸。楚翘的眼角微红,像是画了一抹红妆,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楚楚可怜。他情不自禁地吻上了他的眼睛,将眼泪舔入口中,又在他尚留泪痕的脸颊上落下一连串的吻。
楚翘显然没有想到金轶会主动亲吻他,惊喜之色溢于言表。
金轶笑了起来:“楚哥,你这么喜欢我亲你吗?”
楚翘被他这么一说,老脸更红了,不由地恼羞起来,他报复性地在金轶的唇上咬了一口。
金轶发出疼痛的嘶嘶声,一手扣住楚翘的后脑勺,将那作恶后想要逃离的小嘴牢牢地吸在唇间。轻吻了几下,那柔软的嘴唇竟让他回味无穷。
最后,浅尝变成了深入,双唇的吮吸,舌尖的纠缠,津液的交流,有些笨拙和横冲直撞,一切遵循着本能。
这样的吻销魂蚀骨,让楚翘不停地迷失,陷溺其中。他是激动的,这样的吻是他梦寐以求的。
金轶的手在他的脊背上徘徊,又停在他的双臀上揉捏,使得他失去控制般的颤抖。
楚翘只觉得yù_wàng正在攀升,套弄的手加快了节奏,指腹不停地在两人的顶端上画圈,拨弄。
两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粗重的喘息交换在彼此的口中。忽地,两人的呼吸同时停滞,又几乎同时发出悠长而又满足的叹息。极致的快感让他俩霎时茫然失神,双双倒在床上。喷发出的白浊,沾满了双方的腹间,污浊不堪,但也已无暇顾及。
一番平复后,楚翘伏在金轶的身上仍浅浅地喘息着。金轶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脊背,方才的一切如梦如醉,却又平白无故的让他有些惴惴不安。
“楚哥,我们……我们这样对吗?”
“刚才那样……你讨厌吗?”
“不,不讨厌,很舒服。”
“舒服,就对了!”
金轶的神智已渐入混沌,楚翘的话在他耳边盘旋,
舒服,就对了。
嗯,舒服,就对了。
反正……是梦啊!
39
“金轶……抱抱我,好不好?”
“金轶……摸摸我,好不好?”
“嗯啊……啊啊啊……金轶……金轶……”
楚哥……楚哥……我要……舒服……
“金轶……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楚哥……我要你……我要你…………
金轶呼吸一滞,猛地睁开眼,回过神时,大口地喘着气。
又做了一场春梦。
身上的背心已被汗水湿透,下体的粘腻,让他有些挫败感。近来春梦频繁,时不时地就会濡湿内裤。
他摸到手机看了下时间,有些诧异地看着时间显示为五点,长久精准的生物钟今天居然失效了。
可能是因为做梦的关系吧,他自我安慰着。
睡在旁边的金煊伊伊啊啊地讲了句梦话,翻了个身,把腿架在了金轶的肚子上。金轶无奈地笑笑,把他的腿移下来,自己起身走去了浴室。
微温的水打在他的身上,从头淋到脚。他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握住从刚才醒来就一直精神百倍的物什,上下撸动着。
自撸总是会幻想,可无论他怎么幻想着大波美女,最后那画面总定格在楚翘泛着粉色光泽的身体上。
绯红的双颊、微启的双唇、精致的锁骨,还有被他欺负得又红又肿的乳珠,最销魂的是他那两瓣手感极佳的臀肉,丰满柔弹。
金轶惊讶着自己的记忆力,能将一个春梦记得如此清晰,就连一些细枝末节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楚翘喜欢被他亲,亲一亲就会激动地流泪。楚翘喜欢被他摸,只是轻轻摸一下就会颤抖。楚翘吟叫的声音,勾人心魄。楚翘的手富有魔力,他撸一下比自己撸十下都管用。
楚翘……楚翘……
恍恍惚惚,仿佛是楚翘的呻吟轻哼萦绕在耳边,仿佛是那只白皙修长的手在他的眼前套弄着他的物什,上上下下,指腹轻揉……
刹那间,金轶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几股白浊喷涌而出,胸口剧烈地起伏,喘息粗重。高潮渐落后,混乱的心涌起极度的不安,他闭着眼,任水冲刷着他的脸,像是要借此让自己清醒些。
自金煊生日那晚,做了与楚翘有关的春梦后,满心满脑子的都是楚翘。做梦梦到他,自撸幻想他。甚至在平日里与楚翘见面时,都会不自觉的想起他在梦中时诱惑十足的模样。想靠近他,嗅取他的气味,想碰触他,抚摸他的身体。
昨日楚翘趴在桌上教金煊画画时,那撅起的臀部,弯起一隆小丘,浑圆挺翘。他捏紧了拳头,才控制自己的手没上去捏两把,这其中花了多大的力气,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楚翘是男人……是男人啊……
怎么会对一个男人动了这种不该有的心思?怎么会对一个男人的身体如此迷恋?怎么会对一个男人魂牵梦萦?
怎么会……怎么会……
他将水温调至冷水,就算是夏天,这瞬间从头而至的冷水,浇了他一个激灵,倒也浇出了一丝清明。
许是自己太久没接触女性了,单位里也多数是大老爷们,为数不多的几个女同事,还都是已婚大姐。下班便是与楚翘一起,楚翘又长相清丽,自然就将他当成了意淫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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