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沈清莲肥厚多汁的花唇上!
沈清莲感到白洛川的嘴离开了他的花唇,红着脸想低头看看自己的下面被玩成了什么样子,却一眼看见了白洛川青筋怒张的粗大yù_wàng。他听得三叔说过,白洛川身体受损严重,休养这阵子是不能再有房事的,便急了:“相公,不可以的,求你了……你不好好休养身体,会死掉的!”
“小sāo_huò!就是死也要死在你身上!别扭了,让我进去!”白洛川用力抓住沈清莲的屁股,不让他再挣扎扭动。从上次洞房时白洛川爽过一次后,就再也没得手,白洛川能不急么?这次说什么也不能放过沈清莲。
白洛川把胀硬的亮晶晶的大guī_tóu顶在了沈清莲的花唇上,沈清莲扭动屁股,想摆脱白洛川的蹂躏,想不到扭动的身体正好让他湿漉漉的下体和白洛川粗大的yù_wàng充分的摩擦,白洛川用膝盖撑开沈清莲的双腿,左手握住他的纤腰以逸待劳,右手握着巨根顶在他的淫靡湿润的花唇上,低头看着沈清莲扭动挣扎着的身体和自己巨大yáng_jù的摩擦。没多会儿,沈清莲就累的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的瘫软在床上。
沈清莲察觉到扭动和挣扎不光不能帮自己什么,却让自己柔嫩的花瓣和白洛川铁硬的巨物充分的摩擦,反而会给白洛川带来快感。不禁有些心急,口不择言的说:“相公……不要插进来……你的身子不成的……”
这男人,不管平时多疼老婆,在床上都得是一方霸权,说一不二的,在男性能力方面是一丝儿质疑都听不得的!白洛川忽听得自己捧在心尖子上的大美人儿说他身子不成,误解了沈清莲的意思,不禁脸色一黑,怒从心头起。怎么不成?啊?小淫妇!我还治不了你了!——不就是洞房那晚没把你操的透透儿的么!还瞧不起你家男人了!看来今天不把这小贱人干的卑服儿的,这小娘皮还真的要爬到自己的头上来!白洛川便恶狠狠地说道:
“小淫妇,看不起你男人是不?我身子怎么就不成了?看我今天不干死你!”
白洛川也不想着怜香惜玉了,用右手扶着自己巨大粗长的男根,把顶端对准了沈清莲的花唇,屁股猛地向下一沉,铁硬的大guī_tóu顿时挤进去了。
沈清莲的紧致幼嫩的花唇猛地被坚挺的巨物撑开,疼的他尖叫,“不要!相公……啊……好疼……不要呀……”
白洛川看着自己的guī_tóu把身下大美人儿细细窄窄的肉缝胀的大开,美人儿痛苦的尖叫让他兽性大发,温暖湿润的花穴被撑大,紧紧包住白洛川的胀硬的guī_tóu,白洛川再猛挺腰部,一根粗大的yáng_jù狠狠的戳进沈清莲的花穴深处,沈清莲被戳的差点昏过去,花穴被撑大到极致,似乎要被撕裂般的疼痛感觉让他原本高挺的奶头也因为疼痛变软了。
沈清莲虽然疼痛,但却更担心白洛川的身体。这促狭霸道的男人,不就是自己说错句话么?犯得着这么大怒气么!只得红着脸软声劝说:“相公……等你身体康健了,清莲日夜陪着你……欢好……可好?”
白洛川看着香汗淋漓的大美人儿,虽身体疼痛却还温柔地劝说自己爱惜身体,心里的怒气消散了,但又不想放弃嘴的鲜肉,他双手袭上了沈清莲胸前那对儿jù_rǔ,抓揉着柔软坚挺的乳肉,拇指和食指扭紧他的奶头,一会儿按压一会儿拉扯,一会儿弹弄一会儿拨动。
沈清莲见白洛川玩弄起自己的rǔ_fáng,心里庆幸还好之前被白洛川吸空shuāng_rǔ里存的奶水,要不这样用力的玩弄,奶水还不溅的哪里都是,好羞人。
白洛川就着插在沈清莲身体里的姿势,抓着两个最爱的大奶子玩儿的正高兴,忽然听得敲门声。
“小笨崽子!大白天的,锁什么门!”
白逸辰本是想再嘱咐这小笨龙几句,便回东海办公事,一到寝殿,发现门是锁着的,便知道那笨崽子应是在干“坏事儿”!
白逸辰怒了,这龙崽子没出息透了!几辈子没娶过媳妇儿一样!继续砸门:
“白洛川,你在里面干什么坏事儿呢?快开门!你不要命了?”
白洛川一听是自己三叔,心知完蛋了!三叔是不让自己行房的,这下可好,抓了个现行,也不知三叔会如何整治自己!
沈清莲也是吓了一跳,白日宣淫本就丢人,这还让长辈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二十、分居(哺乳)
二人急急忙忙要分开,可身体均是兴起状态,怎能说分开就分开,白川急着想拔出自己的巨物,可沈清莲又急又紧张,花穴将体内的巨物夹得紧紧的,白洛川只觉得自家小兄弟被柔软紧致的花道吸着咬着拉着不放,白洛川被那处紧致夹得进退两难,额角的汗一滴滴掉在沈清莲赤裸的rǔ_fáng上,淫靡而sè_qíng。而门外的三叔又气又急的吼着自己,白洛川觉得好生郁闷,好容易偷吃一回,没想到被抓个现行。不得已,只得狠狠心,虐虐自家小弟,用力地拔出巨物,情急中巨物顶端的包皮被狠狠地拉扯了一下,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猛地疼痛,白洛川疼得弓起腰,脸都黑了,差点儿闷哼出声。
沈清莲红着脸,心知是自己弄疼了白洛川,心疼得连忙给白洛川擦汗,帮白洛川披上衣衫。待二人均披了衣衫,白洛川便挥了挥手打开了房门。
白逸辰一进屋子,就见自己的侄儿捂着小腹,面色乌漆麻黑的窝在床上,将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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