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之前我们的关系又.....又没有到现在这种关系,我当时又怎么能平白无故地接受你的好意......”
还没等良树说完,顾泽就插嘴道,“那你现在和谢南又是什么关系,你怎么就能接受他的好意了。”
“具体情况我还没和你说清楚了啦。到了那边,我还要一边工作一边读书的,打工赚来的钱还要还机票住宿费的,差不多,会类似于赴美带薪那种情况的。所以,这次学习并不是很轻松的,反而会极其辛苦的。”
作为一名企业家,谢南给员工开出的福利并不会是单方面的投入这么简单,对员工来说,被送去国外念书固然是一件好事,但是读书期间的辛苦和学成之后无条件地继续为企业效劳,才是谢南的真正目的。当然,这些背后的细节和深意,良树自己是捉摸不出来的,这一切,还是七惠告诉他的。
“一边工作,一边读书?你是要我也跟着去吗?”顾泽冷哼一声,说,“亏你想得出来,难道要我这么大的人了,还给别人辛辛苦苦地打工吗?”
“好了好了,我不去就是了嘛。”好脾气的良树当然不会硬是和顾泽吵起来,单方面服软的总是他一个人,“你不想我去,我就不去。”
“我什么时候说不让你去了。”顾泽语气是相当的不耐烦,他说,“我可没拦着你,不让你去,你想去就去,用不着向我报备。省得,哪天你要是又后悔了,可别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你什么意思啊。”平白无故的被顾泽训斥一番,良树觉得很委屈,“好好的,为什么语气要这么坏?”
“没什么意思。”顾泽的态度依旧很冷淡,说,“你自己拿决定就好。”
“那......你是同意我去的意思吗?”
“行了,我自己够忙得了。这种小事不要来烦我了。”那边,顾泽啪得一声挂断了电话。
不用脑子去想,良树就知道,顾泽生气了。
虽然良树还蛮想到国外学习的,不过,既然顾泽不想自己去的,那就不去好了。良树是真心的,想让顾泽重新拾回快乐,起码,不要像现在这样不高兴。所以,在忍受顾泽冰冷的态度和和他从前大相径庭的举止时,良树总记得顾泽那天对自己说的话,“无论我做了什么,请原谅我。”良树时时刻刻都记得这句话,无论顾泽行程如何繁忙,情绪变得如何不耐烦,良树都默默地承受着,原谅着顾泽。
在回去的路上,良树迫不及待地给顾泽发了一条短信:“顾泽,以前你不是说有帮我申请一所国外的学校吗,不知道有没有成功呢?要不,我去那所学校吧。”
信息发送后十几分钟,顾泽没有任何回应。
尽管,良树脑海中可以想象出顾泽看到短信时的厌恶表情和他立即把手机放到一边的动作。不过,不甘心的,良树还是再接再厉地给顾泽再发了一条短信。
“顾泽,刚才的短信,你有看到吗?其实,那条短信可以忽视啦,我想好了,我还是不去国外了,老实待在家里专心陪你,好不好。”写到这里,良树还觉得不够似的,特意在末尾加了个颜文字,故意卖个萌什么的。
又过了十几分钟,这次,顾泽终于有了回信。
却只有两个字,“随你”。连个多余的标点符号都没有。
就在良树看到短信时,正垂头丧气之际,顾泽又发来一条短信,“早点回家来,我已经做好饭了。”
无疑,这条短信息对良树来说,是一个好的预兆,它代表着顾泽的心情大概没有那么糟了,毕竟,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顾泽都会下厨房做饭了,那真是很少见的现象。
当良树读了那条信息后,兴冲冲地赶回家,看见餐桌上摆好的道道精美菜肴,良树的心情很是复杂。因为,这顿饭显然不是出自顾泽之手,而是之前说的,那个已经辞了职的阿姨煮的。顾泽会重新请阿姨回来煮菜,这并不算稀奇,稀奇的是,顾泽家里从未来过客人,破天荒的,今天终于来了一位,而且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女人。
“你就是良树吧。”那个漂亮的女人,全然像顾泽家中的女主人一样,以傲然的姿态询问着良树,“以前做过酒吧的酒保?”
“嗯。”良树望了一眼坐在女人对面的顾泽,他看顾泽脸上挂着一副淡漠的表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怎么说,他和顾泽也算是在一起的关系了,而在家人面前,顾泽的表现怎么能还是这样不咸不淡,毫无反应呢?总该有所反应才对吧。
“嗯,我和顾泽以前是同学来的。”
“关系很好?”漂亮女人又问。
“算是吧。我们一起合租的。”良树回答。在顾舒面前,虽然不可以承认和顾泽的真实关系,但是说成是好朋友一起租房子的关系,这样总没什么问题了吧。
“那顾泽,你自己来说。”漂亮女人又把脸转向顾泽那边,女人脸上挂着一副洞悉一切的神情,似乎非要问出个什么东西来似的。
“良树。你去厨房帮帮阿姨吧,她一个人会很忙的。”桌子上连饭菜都摆好了,厨房里哪还需要什么帮忙呢。明显的,顾泽是故意遣走良树的。
“......”
“还不快去啊。”顾泽见良树动作磨磨蹭蹭的,又重复了一遍,“去厨房里帮帮阿姨的忙。”
“奥。”在顾舒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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