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落地窗外的机群不断起降,夜色愈发深邃,夕阳像被剜了肉般泣下血泪。
身着纯黑洋裙的施哀央颇为猴急的扭了半天小屁股,终于忍不住了,他抱着甘愿赴死的决心,轻之又轻的扯了扯身旁人空荡荡的右袖,然后迅速收回手,生怕他因不悦而瞥过危险的眼神。
可一向警觉的祈月烬依旧闭眼假寐,他的坐姿终于不再笔挺刚硬,而是斜斜的倚靠着真皮座椅,身材单薄瘦削到似乎能陷进皮椅中一样。
他的肤色素来白皙,可不曾这般病态的雪白过,眼睑下的青黑不知是墨浓睫毛投下的阴影、抑或过久操劳而导致的困乏外显。他的呼吸过于绵长而微弱,总给人一种他即将一睡不醒的错觉。
施哀央从未见过这样萎顿而虚弱的“绯公”,或者说,他压根没想到“绯公”也会有这样无力而困顿的一面。在他心里,祈月烬一直都是不倒金刚般的神人,一度,他甚至以为祈月烬可以不吃不喝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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