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的床。
……安纳斯是被热醒的。
他睁开眼睛,正对上一双深陷情.欲的极赤眼眸。不知何时,祈月烬已经化被安纳斯搂抱为紧箍安纳斯,他极富勾.引意味的舔.吮.吻.咬安纳斯的脖颈,留下一颈侧的水光与红印,更是将一腿放.荡的卡在安纳斯的膝.间,用肿胀的下.体不断撩拨安纳斯的小兄弟,发出若有若无的情动呻.吟。
安纳斯只觉得他的淫.液又蹭上了自己的大腿,不由得一把抓住他的作乱鬼,不轻不重捏了一把,引得祈月烬提高声唤了一字“安”,眼神既痛苦又沉迷,一副受虐狂的模样。
虽然自己的体温也有逐步升高的趋势,安纳斯却不会被自己的夫人牵着老二走。他压住重重的呼吸低声问道:“火灵又乱了?”
见祈月烬瞪大眼睛,即将慌乱狡辩而唇瓣翕动,安纳斯的手顺着他的柱.身往下滑,直待停在双.丸前,边感受着满手的火热鼓动和湿黏滑稠,边拧眉训斥:“我不是告诉过你,我能借助我的手机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你以前的心理活动全被我看光了!上次在莲景饭店,你不是因为魏语迟的鸡尾酒而发.春,而是因为你自身的火灵,对吗?”
安纳斯略通五灵之术,知晓火属性的灵能者性.欲.杀.欲都重。而祈月烬将火之灵力运用得登峰造极,更是难逃火灵反噬理智的宿命,加之听说他上十个世纪清心寡欢、不近情.色,这么个禁.欲法,早晚会出事,最坏的下场,便是火灵失控而肉身焚毁。
但现在,他捞着了真正愿意与之上.床的人,便将苦忍了千载的情.欲一下子发泄出来,也难怪他总是时时犯骚、刻刻发.情了。
安纳斯原本打算照顾他的情面而避而不谈,可又想到夫夫间不可再多隐瞒隔阂,便扯下了那层窗户纸,坦然对他倾诉心声道:“祈月烬,我不会因为你总想‘做’就把你当成淫.魔,更不会认为你就是个欠.操的骚.货。你是祈月烬,是我夫人,我会负责解决你的性.福问题。”
他玩了一把祈月烬下.体的双.丸,在对方浅哼时凑近他的耳朵,轻声问:“老尼姑,你没有我的时候,是不是总憋着?”
安纳斯这是在换着法子拷问祈月烬的贞.操了。不过,鉴于祈月烬传说中的妖怪级高龄,他在过去真的找了别人泻火,安纳斯也发不得脾气,谁叫他们相遇晚(?)呢。
可安纳斯内心的阴暗想法是:他不希望祈月烬找过别的男人。女人都好,别是男人。
他是真的想做夫人的第一个男人,真的想。他希望自己既是他心里的第一人、又是他身体的第一人,他的奇特洁癖深刻影响到了他的性.爱观,就算与当今的流行思维格格不入了,他还是坚持着。
然而,他也做好了自毁贞洁观的准备,因为祈月烬都原谅(无视?)他心里还有莫悱的影子了,他不能把祈月烬过去曾有泄.欲对象当做借口,轻易放弃他。
毕竟,现在的他只爱着自己,过去什么的,只算做过眼云烟就好……
安纳斯还心悬在嗓子眼呢,祈月烬果断淫.魔了,他甜哼一声,将滚烫的欲.望更往安纳斯手里送,并拿它摩擦安纳斯的掌心,用更多的浊水刺激他的皮肤,同时抬头舔一口安纳斯的尖下颌,那里的胡渣似有似无,却彰显出安纳斯的逐步成长,更激动了祈月烬求.欢的心。
“我只要安……受不住了,就想安……”他挺挺自己的下.身,赤眸璀璨、炫耀而笑,“想着安,用手……就不难受了。”
安纳斯的脑筋转了几个弯,终于脱口而出:“你意.淫我?!”
祈月烬也不说话,只顾讨好的舔安纳斯的唇角,刻意扭动腰部,整一个“欠.操”了得。
又一次知晓了他的心,安纳斯虽迷惘自己到底和他有着怎样的过去,却立即开始了手下的动作,专心为他纾.解。
可祈月烬毫不满足只被情郎的手伺候,他捏住安纳斯的右腕,目光饥渴着迷离道:“不要手,要安。”
安纳斯挑眉。可又想到自己的半水属性魔力可以为他调息,交.合对他来说是更好的解渴方式,便坏心的轻笑道:“要我?怎么要?”
祈月烬紧箍安纳斯腰部的手顺势往下滑,可他刚将手搭上安纳斯的半侧屁.股.蛋.儿,自己的昂.扬下.体就被安纳斯掐了一把,激得他赶紧收手讨饶:“安,安,别气,我不做了……”
“胆子倒大!”安纳斯瞪他一眼,心想夫人的反.攻.欲还挺强的,得严!防!死!守!啊!
他腾出一只手,转而顺着祈月烬的背脊骨滑溜而下,直待触上他圆润挺翘的臀部了,才大捏一把,恶声恶气道:“夫人,这真是你屁股吗,不是拿老面馒头来充数了吧?干脆在上面也安两个,真当我‘妇人’,怎么样?”
祈月烬听到熟悉不已的“馒头”比喻,大感亲切,幼时与安纳斯玩闹的记忆激蹿脑海,他热烈的将屁股也往安纳斯手里送,简直是恬不知耻的求道:“安,摸摸,摸摸我……”
差点被夫人的“浪”吓出魂来,可安纳斯魂魄回位后,受刺激的雄孔雀般开了屏,受挑拨的雄狮般亮了獠牙,他往下一钻,张口便咬住了祈月烬半挺的乳.首,让得逞的夫人轻唤着昂头,连眼睛都闭上了。
他的手先是大力揉捏几下夫人的屁.股.蛋,再顺着臀线滑入他的股.沟,忽轻忽重的刺弄,让那昨晚刚经欢愉的穴.口始终含不入完整的指尖,撩得祈月烬愈发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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