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知,安纳斯绝不吃硬,但间或吃软。他见祈月烬又成了根不声不响的木头了,嘴上不吭声,手上却放轻了动作,由剜肉般的搓变成了拂面般的揉,还捋顺杨柳似的,为祈月烬一缕一缕头发的洗,活像是劳苦的花匠,在为小小的桃树修枝除虫,生怕他一个力道大了,隐藏在叶儿下的花骨朵就会落一苞,在小桃树没疼前,花匠就快疼死了。
“你怎么不说话?嫌我骂你口吃,所以干脆当哑巴了?”安纳斯捧起一掌水,示意他闭眼后,才抹向他美色初成的小脸蛋,仔细的为他洗去藏于五官棱角的暗灰,“你说话确实磕磕巴巴的,我很怀疑你识不识字……”
细致的为他擦去了眼皮上的水,掐一把他滑嫩嫩的脸颊,命令一声“睁眼”,祈月烬果然慢慢的撑开了眼皮。他就像是刚出子宫的小鹿狗,因为怕水进眼睛,而小心翼翼的眯着眼;但安纳斯清楚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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