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门外,好似戏里戏外,剧本可以泄密人物的命运,生活却不行。非得一分,一时辰,一辈子的过了,才勾得出宿命的文思,勒得明轮回的指向,终得一个落幕,叹一声:人生如戏。
老头子般慨叹着“人生如戏”,安纳斯踱步于包围小院的竹林,听一响松风,望一眼明月,眼神不由自主飘向了竹林深处的小径,好似希望那幽暗处能浮现一抹红衣的倩影,就像是水一泼,密画就褪下了平淡的墨色,显露出千遮白掩的胭脂彩染美人图,在漆浓的夜色中,一笔一划好似沾了磷粉,施施然的,那个毫笔勾勒出的画中人就辉然生亮了。
安纳斯很想他的大美人儿。他用多华丽的辞藻赞美他,都不够;他用多堆砌的修辞形容他,都不够。他望着通往幽处的曲径,从记忆里拾捡出他一颦一笑的碎片,拼凑,组装,悬着一颗心,将他往眼前一放——
然后趁着他还没消散为烟与云,疯狂的挥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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