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反对意见啊!”
祈月烬抿唇又抿唇。他看着安纳斯用鼻子喷次气后转过头,继续温柔似水的给施哀家的竖子擦去脖子上残留的水渍——
“安!”祈月烬妒极攻心,一下子便扑上去,夺下了安纳斯手中的毛巾,还差点将施哀央推下床——好在施哀央被安纳斯拽住了手腕,才不至于摔个满头包。
“安,他想害你!”祈月烬气红了脸,就像是嫉妒着孱弱小梨树的漫谷赤艳桃,“安这是东郭救狼、姑息养奸!”
“谁东郭了?!”安纳斯怒,“他像狼还是你像狼?!施哀央这小蹄子只不过扑腾几下、装装样子罢了,你呢,牙齿一亮就能吓死小朋友!还敢说我养奸?奸什么奸,这里哪有女的供我干?!(奸,‘女’字旁,‘干’字边)”
没想到祈月烬更急了,活像自涂胭脂的艳桃、面色红润更甚,“安,别要他!我来伺候安,我一定比他好!安,不要被他所惑,他——”
“靠!我没有恋童癖!你到底要我说几次才信?!”安纳斯甩下毛巾就冲向祈月烬,扯着他去了有门格挡的浴室,还在关门前特意嘱咐了施哀央一句,“小蹄子,敢乱跑就把你腿卸掉,烤了做成‘骨肉相连’拿去买!”
施哀央很认真的点头,在目送纠缠的两人狠摔上门后,吐吐小舌头:“绯公”要被打屁股啦。
其实,施哀央不懂,打屁股也是一种独属情侣间的趣味。
被安纳斯按到浴缸边缘、狠抽了一把翘臀的祈月烬,立即情思荡漾,回过一双赤眸,桃花流水般的粼粼目光直逼得安纳斯……简直想掐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脑袋塞进排水孔!
“别发情,二炮!”安纳斯严厉的斥责一声,掐住他的手腕,将他的身子拉了起来,“你到底在别扭什么?我收留了施哀央又不等于要赶你走,你别再黄花大闺女般小家子气了成吗!”
祈月烬直起身、与安纳斯双目相对,潋滟的桃绯中,仍闪过一丝雾瘴的阴狠,“安,”他轻声道,“他害过安一次,我便永世不信他。”
安纳斯厉声:“那你信不信我?”
祈月烬一愣。随即转过眼去,微弱答:“信。”
安纳斯道:“我信的人,你信不信?”
祈月烬微撅起唇,稚童般不服气。
安纳斯:“回答!”
祈月烬:“……………………信。”
安纳斯:“那不就成了!我自己赚钱,自己养人,你和施哀央,我一起供着!我就不相信施哀央那小蹄子再敢手贱下毒!再说了,不是还有你这大闲人帮忙看着他吗,核威慑你总会吧,光荣的第二炮兵?!”
祈月烬唇瓣开阖,混乱微浊的眸子清澈起来,他认真的点点头,上前半勾住安纳斯的腰,小心翼翼的轻声道:“安,若是你喜欢幼童的样貌,我也可以……”
安纳斯濒临暴走:“闭嘴!我不是萝莉控!我说了几遍啊啊啊啊!你再唠叨我捣烂你的嘴!”
……萝莉控:对于从6到15岁左右未发育或初发育的女孩有着极度喜好的人,多为男性。
祈月烬仍显愁色:“可,那施哀家的竖子是男儿身……”
安纳斯快疯了:“姐姐!(东北口音)你到底想表达什么?!你是想引荐我去变态集中营吗?还是你在搞传销、非得让我上了施哀央才甘心?!你正常点吧二炮!我不可能对那种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出手,你别自开脑洞再自我脑补了,成吗!”
祈月烬一听,登时展颜而笑。
他收紧圈住安纳斯腰部的手,十足热情的送上嘴唇,一下子就将(求欢)行动力不及自己的安纳斯吻得乱了呼吸。
“!你、等!”安纳斯轻扯他后脑勺的红发、将他的头颅拉开一些,气息微乱的道,“很晚了,我要洗澡!”
“嗯,”祈月烬颔首,羞笑道,“终于可以一起沐浴了,安。”
安纳斯刚想一巴掌扇醒他“鸳鸯浴”的美梦,就被祈月烬一手按下了淋浴喷头的开关——“噗!你这——”
在冲面而来的火热水汽中,祈月烬将安纳斯按压在大理石的墙面上,滚烫程度更甚水温的舌钻探而入,勾缠住安纳斯的温软就贪婪的吮吸起香甜。
他那向来不安分的手此时更是不守己,不仅滑到安纳斯仅覆盖着一层软湿西裤的臀部,还略显淫/邪的隔裤握捏那份挺翘,更是小指一勾,就将安纳斯的长裤从后方扯下——
“打黄炮啊你!”安纳斯咬牙切齿,却意外反常的扒拉起了祈月烬的衣裤。
虽然动作粗暴、脸色不善,但安纳斯却反吻起了祈月烬,这让后者立即柔顺的任其采撷,仿若主动弯下腰肢、拱赏花人采摘的桃枝。
安纳斯在略带啃咬的微腥吻舐间,抬起眼睫、正好刷上了祈月烬颤动的睫毛,蓦地,就有双数层面的犯痒感觉了。
……是知道的,他又替自己拦下了毒物,还一声不吭、笑颜相对,仿若壮饮鸩酒的死士。
就算他体质超凡、克得了剧毒,可那心骨锤刺的痛,他不可能省去!
傻子……这样,不就成自己害了他吗……
哼,二炮二炮,不愧是二炮,二到极致的限制级中子炮,若他真去守卫国家了,华国都得换称呼:傻朝二国。
湿透的外衣裤全被掀落脚下,软塌塌的一堆,就像桃枝下厚厚的一层腐叶。
安纳斯的眼前一片水雾弥漫,高温的空气仿佛给心火又丢了几把干柴,意外的焦躁感觉更是翻来覆去的炙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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