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门。
他看着他伸出的手臂,露出的脖颈上一块一块艳红的吻·痕,他皱着眉头,“阁下,我带药过来了。您有没有伤到。”
斯诺转过头,温柔地冲他笑,“辛苦你了,强尼。我没有事,陛下他……很温柔。”
强尼有些恼火,他猛地将手里的药仍在地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下·贱!你忘了他以前是怎么对你的了!”
斯诺脸上的笑僵在嘴角,“强尼,你……”
“宫里的人都是怎么说你的你知道吗!呵,你就算知道也不会在乎对不对!你就不能有点骨气!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被男人干,就那么爽吗!”强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脑子发着热,就一股脑儿全都说出来了。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恶魔蛊惑了,自己怎么能这么说!
可就是停不下来。他一定是压抑太久了,一下子全都爆发出来,情绪失控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
他两三步走到床前,伸出大手掐向斯诺纤细的脖子。斯诺愣愣的,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徒劳地在他手下挣扎着,他艰难地发声,“强……尼…”
挣扎的过程中被子掉在一边,强尼看着他被子下苍白修长的身体,上面缀着点点红印,他呼吸粗重着,手下用力,“阁下,你去死吧,死了就不会有人来侮辱你了,死了,你就会永远干净下去。”
斯诺徒劳地挣扎着想推开他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呼吸一点一点弱下去,挣扎的幅度也小了。
空气无声地流动着,潮湿的水汽凝成水滴滴在寝殿的地板上。大门雕花的门把手上湿漉漉的,像是被人泼了水在上面。
斯诺渐渐地不再挣扎了,他墨绿色的眼睛半张着,眼里映出强尼狰狞的面孔。就在这时,寝殿的门被猛地推开了,安娜站在门口,看到这一幕她飞快地跑到床前,猛地向强尼撞去。
强尼被撞得打了个趔趄,松开了斯诺的脖子。斯诺伏在床边剧烈地咳嗽着。安娜警惕地望着强尼,像一头小狼一般将斯诺挡在身后,仿佛强尼一有异动她就会冲上去咬断他的喉咙。
坐在地上时,强尼渐渐恢复了理智。他看到斯诺痛苦地趴在床边,剧烈咳嗽着,像一只垂死的蝶。他细长的脖子上圈着深紫的瘀痕,在苍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自己做了什么!
自己差点儿杀了他!
他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的手,“阁下……我不是故意的……”他起身想上前看看阁下怎么样了,安娜警惕地将斯诺护在身后。
他收回伸出去的手,“阁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杀您的……对不起……我会去向陛下请示调离这里……我不在了,请您好好照顾自己。陛下要是欺负您了,您不愿意,或者您疼了,就一定要拒绝,不然早晚有一天,陛下会弄死您的。”
强尼深深看了一眼斯诺,就转身离开了。
走着走着,他突然想到,自己进去的时候,是将门锁上的,那安娜又是怎么撞开门进去的呢?
也许自己记错了吧……
确认强尼不会突然返回后,安娜焦急地看着斯诺。她扶着斯诺靠在床头,红着脸拉着被子将斯诺苍白的身体盖上。斯诺在床上咳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劲儿来。他喉咙疼的厉害,脖子上也疼的厉害,总有种强尼还掐着自己的感觉。
你没事吧。安娜焦急地比划。
“咳咳,没事。”斯诺声音沙哑,艰难开口。
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要杀你?
“我也不知道。”斯诺安抚地摸摸她的头,“倒是你,小公主,你的脸怎么了。”他看着安娜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口。
安娜愣了一下,她掩饰性的捂了一下脸,没事。昨天回去摔了一跤。
斯诺看着安娜,“那就好。我这里有伤药,我替你擦擦伤口吧。”
先给你擦。
斯诺微微笑着,“遵命。我的小公主。”
安娜离开后,斯诺坐在窗前一口一口喝着红茶。瘀痕像残酷的围巾,紧紧围在他的脖子上。红茶里映出他勾唇轻笑的倒影。
波尔多。
乌迪尔斯舒服地泡在浴缸里,将脑袋悬在外面。管家将泡了生姜的黑啤倒在乌迪尔斯头发上,轻轻替他按摩。
乌迪尔斯这两天心情很好。有了钱住在丽莎这里也住得舒心,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自从用了姜泡黑啤的方法浸泡脑袋后,他的头发最近已经不像之前那样脱的厉害了。或者也许只是因为最近这两天心情好,才没有掉头发。
“阁下。小草莓阁下的方子真的很管用,最近您已经很少掉头发了。”管家卷着袖子,手指的力度刚刚好。
乌迪尔斯睁开一只眼,“别提草莓。”
“好的阁下。”管家答应到,“阁下,我为您联系到中东地区的贪狼佣兵团。他们对夺取政权,发动叛乱十分在行。现在的阿联酋王储的王位就是他们帮忙夺下来的。”
“那进行的怎么样了。”乌迪尔斯懒懒地问。
“我已经与他们的团长商议过具体谋反刺杀事宜,小草莓阁下提供的安保图十分有用。我们已经联络到之前支持我们的贵族和大臣,下星期日我们将在贪狼的护送下悄悄回到摩纳哥。以贪狼的作战方式和行动能力,我们将在当晚直逼王宫,杀掉阿尔方索。然后在贵族的支持下,由您掌握政权。”
“贪狼可信吗?”
“我们不能相信贪狼,但我们可以相信我们手中的财富。佣兵是不会和钱做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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