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京城,又疏堵结合化解百年难遇的大涝,保住不知多少百姓的家土不失。
致远抚摸着怀中姬慕白的发丝道,慕白本就是个善良而聪慧的孩子。
萧铭川闭嘴赶车,再不对沿路的所见所闻发表意见。
四天后马车终于驶入了京城地界,月朗星疏的夜晚,繁华的都城也都沉浸在一片睡梦之中,近郊的神农庄门口,一人玄衣青衫静静站在路边,手中还提了一个小小的木箱,看到马车驶来,便急急上前去迎。
“可算赶回来了,让我瞧瞧是什么毒,非得让庄主大人您千里迢迢把我给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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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不敢写脖子以下身 体接触【羞。。。
☆、医治之法
当清晨破晓的阳光洒进今宵斋的小院时,致远终于在院中踱步转圈了两个时辰之后坐了下来,萧铭川昏昏欲睡的看着身边那个传说中平静如水一般的庄主,在心底又一次无奈的摇了摇头。
“为何还没有出来,鬼手和艾墨乃是东虞最知名的两大神医,现在都医治了一整晚了,怎么还不见他们出来?”致远一坐下来就开始问萧铭川,与其说是在问,倒更像是自言自语,萧铭川刚准备开口安慰一下这位焦躁的庄主几句,致远已经又站了起来,开始重新绕着小院踱步。
萧铭川向天翻了个白眼,起身去后厨为众人准备早餐去了。
到了晌午,在院中踱步的人又多了一个。秦毅押送多齐尔回京之后一刻不停的就赶来了这里,与致远两人一站一坐把守在这今宵斋的小院中。
随着“吱——”的一声,今宵斋的房门被一把推开,致远本以为艾墨会像以往一样,一脸云淡风轻的出来,调侃几句就这小毛病,还需要我出马吗。但是今次却不是,艾墨一脸阴沉,快步走到秦毅面前道,“那个什么单于抓住了没有?”
“已经压去天牢了,”秦毅答道,“怎么?慕白的伤势如何了?”他探着身子想要去房中看一下,艾墨却突然双手重重的搭在秦毅的肩上。
“不管用什么办法,严刑拷打也好,寻衅逼供也罢,让那个匈奴人把解药交出来。”艾墨烦躁的说道,“这毒入体太久,已经很难验出成分,若是不知道毒性成分我就无法研制解药。”
“这么难解?用你的蛊虫也不能解吗?”致远急急问道。
“当然能解,只是……只是那法子凶险,若是可以直接配制解药更为稳妥。”艾墨回道,又细细对秦毅说了需要问的问题,然后秦毅便又一路急急赶回宫中天牢去了。
及至晚时,秦毅便回来了,他脚步承重带着一脸无奈的沮丧,将多齐尔的原话一字不差的转述给艾墨。
“此毒乃是塞北极寒之地的一种野果,匈奴人称其为jìn_guǒ,便是因为不知其何处来又是如何在苦寒之地生长,果有剧毒,入血中毒,毒发时血液渐凝,无药可解。”多齐尔虽一朝沦为阶下囚,却也有一股王者霸气让人不得不信服,“若是我手中有此解药,断然不会在最后关头才使用此毒,不过,听闻中原多神医,料想也许可以制出解药也不无可能。”
“……”艾墨坐在桌边思索片刻,抬眼望向致远缓慢而清晰的说,“为今之计只有使用我的蛊王将其体内染毒的血液逐步稀释,一段时间后,慕白体内的毒素便会清除干净。”
“那便开始操作吧!”致远细听之后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便催促起来。
“你也知他中毒已久,毒素已经运行全身,使用此法,无异于为其换血,而且毒性已深,单靠蛊王实在难以保证治疗之中不会毒发,”艾墨又接着道,“因此,我的设想是,在蛊王入体后,能够为慕白放血,这样可以以最快速度解毒,但是,他现在重伤之体定是无法承受得住,需要有一血亲之人为他渡血,以保持他不至于失血而亡。”
“我带着慕白连夜回京这事已经违背了圣旨,照你的说法,慕白的血亲便只有皇帝,可是我无法保证在现在这种现状下,是否能够说服皇帝来救他,若是此事违逆了皇帝原有的安排,后果更是不堪设想……”致远听了此法,在院中来回踱了几步,还是无法决定是否要向那位薄情的上位者求救。
“试试我的吧。”秦毅从一旁走过来,卸了自己身上的亮银铠甲,解了束袖将修长而结实的前臂伸到艾墨面前,“我的外祖母是慕白皇祖母的胞姐,说不定也是可行的。”
艾墨抬头看向秦毅,这个当年在南疆与自己一同征战过的少年将军似乎已经成长了不少,他的眼神如此的坚定,似乎救那个昏睡在榻上的小弟弟就是他此刻唯一的使命,即使是违抗圣旨,对于他这个禁军统帅来说也是无足轻重的。
艾墨无言的将一颗闪着浅绿色的蛊虫牵引着飞向秦毅,秦毅很了解艾墨使用蛊虫的方法,便静静等着,直到那小小的蛊虫飞入体内又飞出来回到艾墨手中,“你的血确实可以用,但是单就你一人,换不了多少血给他的。”艾墨收了那小小的蛊虫才回道。
“无妨,能救多少就多少吧。”说着再不迟疑,坐到姬慕白的床边,示意几人过来操作。
致远轻轻将睡在床上的姬慕白穿的里衣袖子卷起,露出两条苍白而布满青浅色静脉的手臂,然后艾墨知会了鬼手老头一声,老医者便上前,及其利索的将一条手臂的静脉割开,便有浓色的血液缓缓从姬慕白的手腕处留下来,致远小心的扶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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