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落空。再一拳挥出,依旧落空。蓝倾月冒火,虽然自己武功很不济,但是事关男人的面子,誓死捍卫!
最后一拳,拼劲力气,挥出。这次没有落空,而是被困在一个冰凉的怀抱,睁开眼就是一张放大版的温柔双眸。
半响没有反应过来这是谁,直到那句让他冒火的话飘进耳朵里。
“小肥羊,你这是扑腾什么呢。”
蓝倾月这辈子就没有受过这种窝囊气,想打人却打不过,想骂人他有口拙,他个书生脸皮哪里能比得上这些强盗的厚。
作者有话要说:
☆、(捌)
别人一两句话就臊的他满脸通红,更不要说反击了。过了半天,才蹦出一句,“你,你见过羊扑腾的没!”
那人彻底笑倒了,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笑的那叫一个不矜持,蓝倾月想乘机逃走的,没有想到他笑的很大声,制着他的手臂却没有一点放松的意思。
“小肥羊,怎么想逃啊。”他笑着,咬咬蓝倾月的耳垂。“你不觉得现在有点晚了吗?”
蓝倾月一个激灵,这个眼神他可是见过,出来闯江湖只是为了找到水含笑那个家伙,可没有想过一出门就被吃掉。
“你,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啊!”蓝倾月使劲的推着他,拼命捍卫着自己的贞操。
“哦?”那人挑眉,“我若是就要乱来呢?”说着他哧鼻一笑,“小肥羊,你想要怎么样?嗯?咬舌么?”
话音未落,右手就扣住蓝倾月的下巴,带着温柔笑容的唇就压了上来,带来了冰雪的清凉。
蓝倾月真的好想哭,也真的哭了。泪滑出眼角,落在了他们唇齿相接的地方,那人微微一顿,舌尖舔过,是苦涩的味道。
那人冷冷一笑,“都这个时候,还装什么贞洁,一水居士的fēng_liú大名何人不知,你……”他猛的停下了话,在盯着蓝倾月胸前的匕首一秒钟后,爆发出一声怒吼。
“你敢!!!”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不过是个俘虏,死就死了,也不差这一个,但是他就是生气了。而且是很气,虽然他说那是因为这个家伙居然敢死在他面前,挑战了他的自尊,但是,事实与否,只怕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蓝倾月惨然一笑,握着匕首的手慢慢垂下,鲜红的血迹顺着匕首一点点的沁出,流的不多,却很快。
“呵呵……我是会自杀,不过……不是咬舌……猜……错了……你……”
“该死的,你敢给我死了,我就去放火烧了一水居!!!”那人气急,一把抱起昏死过去前还在笑的蓝倾月,迅速冲出了大厅,向后面行去。
石屋大厅后面居然是别具一番天地,鸟语花香,泉水叮咚,美的不得了。在溪水的上游,搭建着一幢小房子,远远看去犹如飞鸟凌空。
那人一脚踢开小屋虚掩着的门,“大哥,快救救他!”
屋中之人在天气极热的夏天,穿着一身长毛皮袄,蜷缩在烧得很旺的碳炉前的摇椅里。对于那人的请求没有一丝回应,只是轻轻的咳嗽了几声。
“离裳……咳咳……你又给我找麻烦。”
“大哥。”被唤作离裳的强盗头可怜兮兮的叫道,即使在装可怜的时候,他的声音依旧冷如冰雪。手却没有那么老实迅速把蓝倾月放在屋中唯一的木床上,就在要给他盖被子的时候,躺椅中的那人幽幽的叹口气,“离裳……你敢给他盖上……试试……”
离裳手猛然一抖,拿起来的被子又掉了下去,干干一笑,讨好道:“大哥……”
那人慢慢的坐起了身子,扭过脸来。苍白到接近透明的皮肤,细长的眉眼,右眼角下面有一粒殷红的朱砂痣。眼角轻挑时,有一种奇异的妖媚之感。
“你也只有这个什么才知道有我这么个大哥……”他说话语气及其的慢,软软的听在耳里及其的舒服。
他正是离裳的大哥,不是江湖上的结拜大哥,而是亲大哥,名唤离栾。从山寨成立到现在已经有三年了,山中的兄弟没有几个见过他的样子。他并不是一开始就在的,直到一年前突然出现,然后一个人占据了整个山寨最好的位置,从来不出门,但是寨中的大事寨主都会先去请教他。
离裳尴尬一笑,神色间有些许慌张,眼看蓝倾月的呼吸越来越缓慢,再这么拖下去。“大哥,你先救救他好不好。”
离栾轻叹一声,慢慢的至椅上站起,迈着极其优雅的步伐向床边走来。好像根本不是来救人,而只是去看一场极其精彩的戏。
离裳想催又不敢,只能用无比哀怨的眼神瞪着慢吞吞的大哥。离栾也不理他,好像眼前更本就没有存在过这么一个人。
在看到蓝倾月的时候,离栾的优雅有一瞬间的破裂,不知道为什么他露出一抹笑,那个笑容在殷红朱砂下显得及其诡异。
“哥?”
“把匕首拔出来吧。”离栾依旧温和的命令。
“我?”离裳眨眨眼,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大夫做么?“我要是拔得不好……那他不是就……”
“叫你拔就拔,哪里那么多废话!”离栾瞪了他一眼,离裳见大哥有点生气了,也不敢忤逆赶紧握住刀柄。
可是,手却一直发抖,生怕这一下拔出来床上的人儿就彻底没有命了。
离栾闲闲的摆摆手,“你若是再不拔,他不死也要流血过多而死了。”
离裳狠狠心,闭着眼睛手上用劲,猛地把匕首拔了出来。突然想起没有把止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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