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道:“对了,不说这个了,你可知此次王爷是去哪儿办事?又为何非要带上我来着?”
余光瞄了瞄燕扬冽清醒的目光,好意这才答道:“去的是临水城,那里好像闹瘟疫……”
燕扬冽:“……”
“什、什么?闹瘟疫?”叶怀青一下子惊呼了起来。
车帘外的杨栀不清楚状况地掀了掀帘子往里头看了一下,车内除了叶怀青面色紧张了些,其他人没什么异样,於是又放下帘子。
“不不,我好像弄错了。”好意点点眼角,又摇了下头摸着下巴说:“不是瘟疫,是闹饥荒。至于王爷为何要带上三公子,属下就不太清楚了。”
“汗,你吓我一跳。”叶怀青松了口气。
原来是闹饥荒啊。
然而不到两秒,叶怀青又紧张地看向早已转移视线的燕扬冽,动了动嘴,只见不知何时睡醒了的燕扬冽沉默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继续闭上眼,显然是不想搭理他,于是把掖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反正不是出来游山玩水就对了,问了燕扬冽也未必告诉他其中的原因。
马车逐渐慢了些下来,大概是赶了好一阵子的马儿累了或者饿了,叶怀青拂开手边的窗帘子的同时微侧了侧上身,想看看到哪儿了。
一片宁和的郊外风景是欣赏到了,不过他还看到一匹棕黑色壮大的野马在马车后头百米远的地方紧紧地跟着,荒郊野外的看着也不像是谁家走丢的畜牲。
不禁回头问好意,指了指马匹。
好意舔舔唇,轻啊道:“那是王爷日行千里的爱马,御鸿。”
这给马取那么好听的名字跟人名儿似的。
叶怀青看着疑惑道:“那怎么没上缰绳啊,就这么边吃边跟着不怕它走丢?”
“没事儿。”好意摸摸鼻子道:“其实御鸿本就是一匹浪.荡的野马,性子刚烈着呢,不喜欢被束缚,但是王爷亲手养大的,听话得紧。”
燕扬冽:“……”
为什么要用浪.荡这个形容词形容一匹野马?
叶怀青有点无语地哦了声后又听好意从怀里掏着什么,一边道:“不过,这御鸿只亲近也只听王爷一个人,缰绳也只有王爷才能给它束缚上。平时王爷不骑它的时候,是不会套上缰绳的。且这御鸿也不喜陌生人靠近,即便是我们这些暗卫。一靠近它,它就会变得脾气暴躁,马眼癫狂,总往死里乱踢人,踢不死你也走不了。”
怀青干笑一声,掩饰内心的无感,这种桀骜不驯的野马,也就燕扬冽这种人会视如珍宝地养着吧。
好意叼着一颗花生仁嚼了嚼,朝那马儿抬了抬下巴:“唔,还有三公子,你别看它脖子上圈着的那戳毛光泽亮丽好看得紧,但没事儿可千万别去顺毛,不然马蹄子下的多事之人,只要王爷不去解救,下半辈子恐怕是要断根咯。”
“这么性格扭曲黑暗,那还是马么……”叶怀青又回头看了看那匹马,心里啧叹。
敢情已经成精了吧。
好意:“可不是么。”
叶怀青又往低头吃草的御鸿看了看,突然,御鸿喷了两声鼻息之后一声长嘶,再是仿佛受到惊吓般迈开腿朝马车本来,黑棕色的毛发风中徜徉,倒更像是打了胜战的将军,雄姿英发。
除了人以外,牲畜的感官往往此人还敏锐机灵,人类所察觉不到的一些细微的声音,特别是潜藏的危险,会再第一时刻被它发现。
外头杨栀听到后头御鸿的动静顿时停下了马车,里头的燕扬冽紧接着一声镇定地喝道:“杨栀,继续赶车。”
☆、18、血腥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好忙,只能存稿发了,更新时间改了,每天早上七点双更,14点一更,系统发布啦!
下一刻,马车跟脱了缰似的加速前进,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的叶怀青上身一个不稳,直接“咣”得一下撞上车壁,疼得直跺脚痛呼。随之由于马车行驶地太快,连续不平的颠簸,整个人就往地面上扑去。
好意本是想去扶人,不料燕扬冽眼疾手快先他一步将人拽到自己身上,他伸出去的手尴尬地只得收回。
也是,王爷的人,他紧张个儿什么劲儿。
狭窄的车厢因惯力的作用下,叶怀青撑着两只强有力的臂膀狠狠地撞进燕扬冽的怀中,“咚”得好大一声,燕扬冽的后背就直挺挺地扣上车厢一角,瞬间的钝痛让他不禁闷哼一声眉头深皱。
杨栀高声呼吁,马车骤停的同时前头漫天飞下一道弧形身影,各个身手敏捷,显然是早已埋伏在此地。
车帘左右两边各被一只修长的手拉开,从里头动作迅速地跳下两个人,警惕的目光直向前头的黑衣蒙面人。
众蒙面黑衣人阴厉的目光相聚不到一秒,转眼不约而同地亮出家伙朝马车疾步奔来,根本不给人多话的时间。
“有埋伏,王爷当心!”杨栀大喝着便跟迎面而来的黑衣人交起了手。
燕扬冽正打算出去时,一柄大刀就从侧窗外窜了进去,叶怀青捂着额头愣是吓了一跳,一瞬间的功夫,也就在大刀想要抽回去之际,燕扬冽一个快手劈在黑衣人的手腕上,大刀便落在了一只布满老茧的手上。
这才接到大刀,从对侧车窗又毫无预兆地捅进另一把光亮的大刀,燕扬冽侧身躲开后,果断将手里的大刀穿窗而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叶怀青闻到那股刺鼻的血腥味,撑大着双眼,几乎都忘了脑袋上的疼痛。
以前这种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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