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命之交了,结果没想到居然是情侣,就像骆泉和白羽,江天城和唐田一样?这个实在太过惊悚,失忆前的自己居然喜欢的是男人?他完全不知道失忆还能改变性向的,所以对於江玉的身份,压根儿就没往那方面想。
“你别难过,对不起,我,我是真的不知道,真的,真的。”白树急坏了,突然被指责是个负心汉,这个罪名太重。
两个人打架的话,通常都是一个弱一个强,一方退怯一方就崛起,所以在白树觉得愧对江玉後,自然就放松了对他的桎梏。
江玉本来就怒从心生,正在悲愤的势头上,手脚一松立马就翻身把白树重新压到身下,局势来了个大逆转。
终於骑在男人身上开始占上风的江玉,带著愤怒的拳头开始如雨点般落下。
☆、(12鲜币)62 阿门,酒店
自从白树失忆以来,江玉表面上虽然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但内心深处一直都是七上八下的。他甚至还想过不去意大利了,万一错过了男人的治疗时机,导致对方再也想不起自己了怎麽办?
跟自己父母的死亡真相比起来,这个男人已经远远超越了这个分量,现在还被对方这样欺负,江玉心里折实发酸,不过要他抱著男人痛哭是不可能的,现在这样已经是极限了,一边揍男人一边不断地咆哮,怒吼,发泄。
“去你妹的错了!劳资不接受道歉!揍死你!叫你跟劳资耍横!”
白树无语了,到底谁才横啊,不过他实在没多余的精力去辩解,毕竟都是成年人,江玉在气头上,下手完全没有留情,背了罪名的白树这个时候肯定是不敢再反抗了,只能憋一口气硬扛著,全身肌肉紧绷隆起,来承受江玉的怒火。
江玉的拳头全部落在男人的胸口和小腹上,他本来想揍脸的,但脑子里突然闪过白树头部流血的画面,落下去的拳头立马就移了位。
江玉越想越不甘心,已经把男人都甩了,还不忍心个毛球啊。
“唔哼~~”
直到男人被打的闷哼出声,江玉才回过神来。
看见对方嘴角的血迹,江玉有那麽一瞬间的呆滞,然後立马翻身起来,拽著男人就往门口拖。
白树赶忙拉住他,“你去哪儿?还要去yī_yè_qíng?”
“去你妹的yī_yè_qíng啊!医院!去医院!你个倒霉催的,才挨了几下就肺出血了,你tm是豆腐做的麽?操!”江玉脸色发白,抓著男人的手都在轻颤,“还不快走!”
“你等等,我没事,没事,这个血我是自己咬的,真的,真没事。”白树傻傻的对著江玉一笑,感觉有些窝心。
江玉一听定了几秒,然後拳头又开始漫天飞舞了,“我操你大爷的,白树,你敢诓劳资,你别躲,今天非宰了你不可,就算你死在这里,劳资也绝对不眨下眼睛,md,你还躲!手拿开,听到没有!拿开!操!”
“江玉,你冷静点儿,听我说,真的,你先冷静一下,我真的不是故意忘记你的,真的,你冷静点,我们谈谈。”白树一边躲一边试图跟抓狂的江玉进行沟通,虽然好像没什麽用,没办法,谁叫他嘴笨呢。
“砰──────”
江玉丢了一个凳子的残骸过去,白树一偏头,直接击中了墙上的壁灯。
“兹~~~~兹~~~~”壁灯一闪一闪,发出不正常的声音,5秒锺後,它寿终正寝了。
好了,这下江玉冷静了,不打了,都快摸黑了,还打个毛线啊。
放眼望去,昏暗宽敞的酒店房间内没一处能落脚的,被两人打碎的家具就不说了,凡是能搬得动的,都被江玉当成过武器,早就被男人拆了。关键是两人换洗的干净衣物也全被丢在了地上,上面还附带了几个脚板印,还有内裤,江玉的干净内裤也不知道什麽时候挂在了电视机上,袜子也是,一只在墙角一只在阳台,非常喜感。
“噗~~~~”江玉一个没绷住倒在床上,捧著肚子就大笑起来。
其实也就芝麻大点的事儿,为了一个女人引的风波,而且那个女的还完全就是打酱油的。
白树吐了一口气,拾起地上的衣服抖了抖,好吧,已经穿不出去了,有脚印不说,还褶皱,谁会熨?反正他这个粗人是不会的。
“不生气了好麽?”男人坐到床边,低头看著心情逐渐恢复的某人,自己也勾起了嘴角。
之前的那些奇怪想法,现在都说的通了,这个人果然跟自己有很深的羁绊,从d城跟到a城,又陪著一起来到意大利,这期间连一丝犹豫一丝後悔都不曾有过,对这个人如此的执著,原来都是因为无形中的情感牵引。
“切,一边儿去,别靠过来,我跟你跟熟吗?”
示弱服软就行了?劳资才不吃这一套。
“呵呵,熟,当然熟,不然我杂会毫不犹豫就跟你去了a城的。”
江玉一个翻身坐起来,大怒:“你好意思说?你要不是死皮赖脸的趴著不放,我能让你跟著麽?”
白树摸了摸鼻子,好像是有那麽回事儿,“那也是因为我潜意识里还记得你,不然怎麽可能二话不说就要跟你走呢。”
“呸,你别尽捡好听的说。”
“但你自己刚才也说了,咱们是有关系的。”男人挑字眼儿。
这话说的还是很含蓄,失忆之後就是直男,要突然颠覆传统的观念,也是需要酝酿的。
“哈?关系?什麽关系?克林顿和普京的关系?那也是对立的好吧,切。你还想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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