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摇了摇头,这事我可不接,这人本就病着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可承担不起。其实他更想问,这是不是就要歇菜了,那也不应该来店里找他的晦气啊,只是看着他体格有点太好了,也没敢说出来。
张肃绡看老板死活不洗,就捋起了袖子,往那一坐,“那我借你的东西,钱照给!”
老板看着他已经上手了,就没阻止了,想着赶紧完事,只是看到他那粗鲁的动作,忍不住发了善心,在一边指挥着,“来来来,你先把毛巾垫进他的脖子上,水倒流进去是要打湿衣服的,还有被子拉低点,别打湿了。还有试试水温,别冷了,也别热了。”心里不住的感叹,这小伙子怎么摊上这一糟心的朋友,要了命了。
☆、就是手指
张肃绡被老板念的手忙脚乱,但总算是洗了一遍,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就着娴熟了一点点的动作前后洗了三遍,正想着要不要再来一遍的时候,老板赶紧阻止了,“嘿,小伙子,可不能再洗了,头皮都要被你洗掉了,就是六月天的叫花子也不要这么洗啊!”
张肃绡凑近了闻了闻,满满的都是洗发水的味道,想着应该就行了,把毛巾抽了出来,随意擦了擦,“老板多少钱?”
老板看着这架势就是要被人带走了,连忙开口说了一句,“别别别,赶紧吹吹吧,不收你钱。”
说着还赶紧拿来吹风把电插上,递给了张肃绡,张肃绡想着湿着也确实不行,就耐着烦给他吹起来,老板看着被这样折腾还没反应的人,有点冒冷汗,哆嗦的开口,“这人病得这么重啊!你赶紧看看还有没有气!”
张肃绡瞪了老板一眼,“没看见胸膛一起一伏啊!赶紧说多少钱。”
老板看着这样子,赶紧开口,“你就给五块吧,学生来都是十块,这是你自己洗的,意思一下就行了。”其实他也没说,他是在不好意思要钱,总觉得良心上过不去。
后脑勺不好吹,张肃绡纠结之下,干脆坐椅子上把人打横抱在怀里,坐着,一只手搂着一只手给他吹,好半晌终于摸不着湿气了。丢下五块钱就把人扛走了。
回到了车上,感觉温度有点低,就把窗户关严,把空调给打开了,看了看还没反应的人,想着还真是伺候爷了!
手上也没东西,干坐着也是干坐着,就从车里找了点纸笔,写写画画的。
照以前他能在脑子里构出清明上河图来,可现在还得靠纸笔。
两节手指画了个箭头李文德,一节手指旁边画了个问号,有为流浪狗器脏dna圈在了一起,还没有确定的焚烧了的随身衣物,公交车,医学院女朋友,花心,四处逢源。
一系列的线索布满了白纸,可都是些没有用的,现在基本上能认定李文德的死亡了,可是凶手的动机是什么?报复?情杀?情?
张肃绡把和李文德暧昧的女孩都写了出来,女朋友,英语系女孩,卢燕,还有一串的省略号。他给薇薇发了个短信,“查一查李文德的网络交流软件的记录,看有没有关系暧昧的人。”
发完短信,把手机扔到了一边,继续写写画画,然后在省略号后边画了个三角形。
他认真的时候,被子里包着的人终于有了反应,顾川动了动却感觉自己像是被捆起来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的却还是那么个人!身上更是一股子怪味!
他见实在是挣脱不开,又无力挣脱只得出声,“放开!”
张肃绡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陡然听见这么一声,还真的惊住了,抬头看见已经醒了的人,有点心奋,然后无比自然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嘿,这素质够好的啊!刚才还烧的要死要活的,没两个小时就退了!”
顾川想躲开他的手却被摸了个正着,只得再次重复说了句,“把我放开!”
张肃绡疑惑的看着他,有些无可奈何,“什么放开,你不是烧糊涂了吧?你自己看看你这是在车里,又不是关笼子里什么放不放开的。”
顾川只得自己来,瘫软着的手脚动作好半天才伸出一只胳膊来,其实不怪张肃绡,这被子是顾川自己原装的,和那床一样的款式,所以张肃绡那几圈裹着的还这是实打实的,就想着别漏风也没想到会紧了。
看见他艰难的动作,才想起来,连忙伸手帮着拉开被子,“是被子紧了啊!你不早说,光放开放开的,谁能明白你的意思!”
顾川看了看周围,难得多说了些话。“你把我弄哪里来了?”
张肃绡看着他说,“大学门口,我有案子,你又发烧就这样处理了。”
顾川看了看外边,也没说话,挪动着就要做到驾驶座上。张肃绡被这一串动静闹的也没想继续思考案子了,看见人一声不吭似乎要驾车走人的趋势,赶紧一个顺手又给拉了回来,然后想起正事。
“你是不是吸毒人员?看着干干净净的还有这毛病!”
顾川看着他,艰难的把手拿了出来,然后打量着张肃绡,也没说话。
张肃绡还来劲了,也不迷糊了,清楚的很,直接当着男人的面拔了车钥匙,关了车锁,“今天我还非得弄清楚了,刚好局里有抵制毒品的活动,把你交上去也交差了!”
顾川没理会他的威胁,车熄火了,空调也关了,不出热风还有点冷,他把拆下来的被子再裹上,张肃绡看着他悠然的动作就纳闷了,“嘿,我说,我这伺候你好声好语和你说话你没看见是吧!我就不明白了,我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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