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川擦了擦嘴巴,走了出来,无视一边有些愧疚的张肃绡,掀开被子坐了进去,继续摆弄那个木架架。
张肃绡见他认真的玩着,就解释道,“这个是家具店看到的木质九连环,我看着好玩,就买回来当摆设了。”
顾川抬头看了他一眼,嫌弃的说道,“去漱漱口,一股姜味,还有把这杯子拿出去。”
张肃绡赶紧听命行事。完事之后,擦了擦头发就上了床凑到顾川身边,小心地搂着他,然后靠在他的身边。
顾川看了他一眼,又和手上的九连环较劲。
顾川又换了一套睡衣,不过是张肃绡的,衣服有些大,角度合适的话从领口能一直看到深处,就像张肃绡现在这样。
自己激动的时候印上去的吻痕几乎是连成一片,暧昧而美好。
“我怎么觉得你不躲着我了?”张肃绡有些疑惑的问道。顾川以前就像是实打实的缩头乌龟,反正你说的他听着他做的他看着,却没有半点反应。
可是现在这样的顾川太让人意外和激动了,有一种收获累累的幸福感。
顾川不是很明白,回头看着他,一侧过来更能看见耳后,脖颈上很明显的痕迹,除了新鲜出炉的还有昨晚的。
张肃绡看到这些,思绪又远了点,也不计较自己的问题了。
顾川见他神思不在这里,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床头,然后躺下去。
张肃绡感觉到动静,问道,“就睡了?”
“嗯,困了。”
张肃绡后知后觉的看向了时间,已经十点半了,两人胡闹着也没觉得时间过得快,摸了摸头发,本来就短,这会儿在空调热风下已经干了,于是也顺势躺好,搂着顾川,心满意足的睡觉。
一觉睡得两人都挺舒适,但是张肃绡不得不面临要上班的压力,硬逼着自己从床上从顾川身边撕开,然后做了早餐。
之前在隔壁的时候,顾川那就是一大敞间,厨房门也是后来加上的,薄薄的塑料门,顾川几次被吵醒了都恨不得把张肃绡放到案板上剁了,可是张肃绡也无奈,他本来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难得的勤奋,还爬起来做早餐!多么让人感动,可是顾川多是躁动,还是暴躁的那种。
而这套房子装修的时候,张肃绡特意的把几扇要紧的门都装了最隔音的那种实木门。
等张肃绡忙完,一切就绪了,顾川还睡得挺沉,张肃绡看着安安然睡熟的样子,太过美好了,恨不得伸手狠狠揉上几下,如此之下就更不忍心打扰了,他心满意足的饱了眼福,又小心地把门阖上,留了张字条就出门上班去了。
顾川自然醒时,已经要到中午了,不过天阴蒙蒙的又下着小雨,看起来还像是清晨。顾川坐起身来,有些酸软,但是没那么难受了,他掀开被子下了床,张肃绡已经没人了。看过他的字条,就慢慢的洗漱穿衣起来。
纸条上写着:
起来就把早餐热一下,买了个手机在抽屉里,你之前手机卡也在抽屉,中午回不回来不一定,到时候给你电话,天气冷多穿点,今天下班了去买衣服。
落款是“张肃绡”三个大字。下一排还厚颜无耻,甜的掉牙的写了“很爱你”三个更大的字,工工整整,笔笔入心。
顾川捏着纸条,边看边刷牙,边热早餐,好像在看一本多少字的小说似的。
注意到时间,又赶紧把手机卡装进手机,然后一串的电话记录还有短信跳了出来。
“还没起?中午不回来了,要开会,你自己吃饭吧!冰箱里还有点吃的,不够的话自己热了吃。”
顾川无语的看着一桌子,张肃绡是真以为他在喂猪吗!
吃完早点,顾川就回了那边房子,来往的生意虽然不多但是都有,自己销声匿迹了四个月,很多事情都停滞了,虽然没有什么问题,但也怕错过什么。
开了早会,张肃绡详细的了解了张叔手上的这个案子,不过证据都找齐了,嫌疑人早就被控制了,就差一些收尾工作了。
张叔看着认真看记录的张肃绡,咳了两声,把会议室的门关上。
张肃绡疑惑的看着他,“怎么?”
张叔有些忐忑的问道,“顾川是不是回来了?”
张肃绡点了点头,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张叔看着张肃绡嘴巴上的口子,虽然他自己解释说,吃饭的时候不小心咬到了,那后脖子呢?张叔看着他后脖子挺明显的咬痕,眼里有些复杂,叹了口气,坐到张肃绡对面,“小肃,你们是认真的还是只是玩玩?”
作者有话要说: 这种程度的h耗血啊!
要注意尺度,还要够香艳,真是艰难码着。
感觉是一边冒热血一边码字,那个激动兴奋流畅。关于口那啥的,看过一个调查,讲的是同性婚姻对于性生活的概念吧,大多数男性同性别夫妻会选择用口解决而非进入,因为一个是尊严还有一个是生理接受程度,因为进入是一种很疼痛的行为,大多数被进入方在整个过程中并没有快感。那篇文字满满的都是正经的学术,而非黄色调调,所以看得很认真,看完对于男性性生活方面也有了不一样的概念,确实,如果能从这件事感觉到快乐,那用什么方式都是能接受的,如果要用一方的痛苦,来换取单方面的快乐,确实挺不公。
所以,口吧~~~
☆、就是爱慕
张肃绡一滞,对于他和顾川的关系他没有多避及,但也没有太直白,没有料到张叔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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