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铮最近很悠闲。因为他暂时不想对付齐辰。而齐诗语这个草包,因为腿脚不便,暂时也烦不了他。但他并不轻松,他的母亲甄媛梦,刚才给他下了一个命令。
她要他监视甑启铭的一举一动。
齐铮早就在监视这个人了。不过他并不准备告诉自己的母亲,他的监视结果。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的母亲是一个极度贪婪的人,他早就知晓。而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想要。
他的母亲对于甄启铭这个人,已经不是想要,而是必须得到。
他现在告诉母亲,这个人其实早就有了一个女儿,和一个为他默默生下了女儿的妻子,他觉得甄媛梦不会做出什么好事来。现在各方的眼珠子都盯着他们的,现在让甄媛梦发疯,显然不是时候。
比起甄启铭,现在齐铮更对齐辰有兴趣。也因为,他没有得到过这个人。前二十多年,他对这个人更有一种玩物的感觉。这个人活在他的掌控中,他左右了这个人的命运,这让他有一种自己就是上帝的感觉。而现在,这个人已经脱离了掌控,显然令他不爽,可下一秒,更加强烈的欲丨望袭来,让他兴趣浓厚。
得不到的,总是在骚动。他被这个的兴趣撩拨得一见到齐辰,呼吸都开始急促。他对他的需求并不是有关性方面,而是一种想要掌控对方人生的欲丨望。
不过现在对方有韩文曦撑腰,他暂时动不了。但监视齐辰的人最近传回来一个奇怪的报告,韩文曦请人去他家,将书房改造成了儿童房。齐铮对此很不解,毕竟韩文曦和齐辰都是男人,他们根本就不会有孩子。而最近这几个月,齐辰他们俩人虽然有出国,但都是公务方面的,并没有代孕这方面的。
那么,现在他们建造儿童房来干什么呢?
齐铮越想越疑惑,兴趣也越来越浓厚。他迫切地想要找出这个问题的答案,他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一定会让他很爽。
阿福觉得最近的甄媛梦很奇怪。对方总是用一种暧昧的眼神望着他。虽然以往她也会用暧昧的眼神看着自己,但从未如此的直白过,这让阿福产生了危机感。
他不动声色地将垃圾袋装好,从垃圾通道里扔了下去。一回头,甄媛梦又端着一个红酒杯,恭迎自己回房。
阿福不禁叹了口气,问甄媛梦道:“你这又是何苦?你明知道我不会答应你这种事。”
甄媛梦歪着脑袋,做出一脸无辜的样子道:“哥哥,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阿福也懒得点明。他径自走进卧房里,却发现甄媛梦端着酒杯坐了进来,还将被子放到自己的唇边,喝了下去。阿福不禁瞪眼地道:“你做什么?”
甄媛梦将红酒咽下后方答道:“我在喝酒啊。”她喝完杯中的酒,便将杯子放在旁边的柜子上,尔后整个人躺在阿福的床上道:“哥哥,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请你自重。”阿福说完这句话,就要转身走出房间。可他的身后,甄媛梦的声调陡然拔高:“如果你今天出去了,我就会死的。”
阿福情不自禁地转身看着甄媛梦,只见对方笑着一张脸,缓缓地站起身走向窗台道:“反正我现在一无所有,女儿也不乖,儿子也被齐民兴夺走,都要抛下我自己走,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她说着,就站在了飘窗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下方的地面,哇了一声,“好高啊!我摔下去的话,会死的吧。”
阿福的眼睛不禁瞪大。他没有想到甄媛梦竟然又开始用自己的生命来威胁他。早年,就是因为这样的威胁,他不得不妥协,才最终让他一步步地走上了歧途。现在,甄媛梦又在玩这一手。
阿福的手不禁捏成了拳头,看着甄媛梦恶狠狠地道:“你又要用死来威胁我?”
甄媛梦回过头,妩媚地笑着道:“我没有哦。我怎么会威胁哥哥了。”她笑了笑之后,眼睛像是有点睁不开地道,“你早就知道那红酒里面有下mí_yào吧。我刚才喝下去了一杯,现在都有点想睡觉了。”她说着,整个人靠在了窗户的边框,对阿福道,“哥哥,我有点站不稳了哦。”
阿福的手心里都被掐出了月牙印。他咬着后槽牙看着面前的甄媛梦,他简直想亲手推她下去,可暂时还不行。
阿福说完,忍不住软下语气地道:“过来,不要站在那儿,太危险了。”
甄媛梦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还伸出一只手去摇晃着,像是在抚摸外面的空气。这让阿福的心像是被人揪紧了一般,整个人都发寒。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走了过去,从下方望着甄媛梦那张漂亮的脸蛋。这是他曾经的最爱,现在的恶梦。
他对着他的恶梦伸出了手。
“哥哥,你爱我吗?”甄媛梦忽地笑着问道,她的手仍旧在窗外抚摸着那看不见的空气。她的动作中都透露出了危险。
阿福什么都没说,他只是猛地抓住甄媛梦的脚踝,将其整个儿抱了下来。
“别逼我把窗户都封死!”他警告一般地说道。可下一秒,甄媛梦只是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地道,“如果我想死,可不是只有这么一个方法啊,哥哥。”她说着这话的同时将手从阿福的睡衣领口伸了进去。她像是刮挠一般地抚摸着阿福胸口的那两点,双腿缓缓地蹭着另外一个地方。
这暧昧又情丨色的动作让阿福紧紧地闭上了眼,像是失望至极一般地道:“我知道你要什么,可你这样做,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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