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吧。”
林棾就是乔落的女朋友,舒立和她互相看了一眼对方,默契地笑了。
只见韩冬深呼一口气,随即挂上一副笑脸,变脸之快令人咋舌。
慢悠悠抬起捏成兰花指的右手,对着邻座的李睿轻飘飘一指,尖着公鸡嗓,媚眼如丝:“死相,昨晚……疼死人家了。”
李睿眼角一抽:“为什么每次你们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中枪的都是我?”
伸出纤长的两个手指头夹着韩冬还没收回的兰花状的手转向丁胖:“麻烦下次找准你家‘恩客’了再说话!”
韩冬不乐意,嘟着脸:“哼,你嫌弃我!”
说着整个身子扑过去,李睿双手撑地,整个身子往后仰,韩冬的脸正好贴在他肚子上,两手狼狈地撑在李睿腿两边。
乔落起哄:“哈哈,这姿势,真让人想入非非。”
李睿抬手轻轻拍了一下韩冬的脑袋:“你他妈能不能别压着我肚子。”
韩冬起身,无限委屈:“谁让你躲我?”
轮到顾思言了,他选了真心话。
“跟最近一个女朋友发展到了哪一步?二垒还是全垒打?”
“……拥抱算几?”
“二垒。”
舒立好奇:“什么叫全垒打?”
乔落经验老道:“就是上床的意思。”
后来又轮到了乔落,丁胖子居然当着人家女朋友面问他跟几个女孩上过床。
没想到乔落居然面不改色地说四五个,更让舒立惊奇的是,她女朋友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们的世界究竟是个什么世界啊,舒立瞬间凌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舒立絮语。
这个属于他们的世界,让我惊喜又惊奇,让我神往又入迷。
可是我想,人和行星一样,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运行轨迹。冥冥中,总有一种力量掌控着你,让你无法越轨。
我们终其一生,都只能在自己的位置游走盘桓。
那晚,他们喝得酩酊大醉,舒立吐了好几次,终于扛不住了,早早洗脸刷牙后睡下,留下他们自己继续狂欢。
头很疼,从来没有这样不要命地放纵喝酒,可脑海里残存的一丝清明居然还能让自己苦笑感慨,原来这就是醉酒的感受,大概,自己醉得还不够彻底。
即使躺着、即使眼睛拼了命也难以睁开,可是睡不着。那些平日压抑在心底的东西,像活了的符号,拼了命地要从喉咙处跑出来。
奇异地希望有个人能陪在自己身边,听听自己说话,或者对自己说说话,或者絮叨几句都好,就是不希望自己一个人呆着。
“舒立、舒立……”
睁开眼,泪眼朦胧中,一张面庞闯入眼帘。
是一张很干净很漂亮的脸,双眼皮的眼睛很大很明亮,鼻梁挺直,嘴唇很薄笑起来时有点坏男孩子的气息,但是眉毛上方整齐的碎发又让整个人显得乖巧又无害。
呵……到了这个时间,自己居然还能这么清晰的审美,真是服了!
顾思言关切地看着舒立:“你没事吗?”
舒立伸出一只胳膊搭在额头上,晕乎乎地:“头疼。”
面前的人似乎邪乎乎地笑了,接着有只手扯了扯自己脸颊上的肉,想拍开却浑身软绵绵的不想动,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接着,身边一重,似乎有人躺在了自己的身边,接着有个声音飘进自己的耳朵:“你真的没接过吻吗?”
睁开眼,抑制不住地笑了:“是啊,你要不要教我?”
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帐篷里只有自己,想起身却又躺了回去。宿酒的代价就是头随时都是要裂开的疼痛,暗自告诫自己,下次再也别这么疯了。
闭着眼,记忆倒流层层上涌,慢慢回忆起自己对顾思言说的话,脸红,顾思言算是被自己调戏了吗?
结果呢?顾思言是怎么回答自己的?
怎么也回忆不起来了。
谁知道呢?或许,他只是错愕了一秒,什么也没回答。
终于撑起身去河边洗漱,出了帐篷却一个人也看不见,原地张望了几秒渐渐觉察出不对的地方,是乔落帐篷里传来的细碎而压抑的呻·吟,刹那间,舒立脸都白了。
尽管昨天晚上就知道了他们的世界观与自己不一样,但舒立还是不能接受乔落这种完全把感情当做身体游戏的做法,甜腻的欢愉声入耳,让人作呕。
顾思言他们三个一大清早被韩东叫进山去了,当时看舒立睡得沉,昨晚又醉酒醉得厉害,就没叫醒他。
三个人顺着几乎已经要被树木和藤蔓淹没的小道找到了一个小瀑布,于是顺路而返,打算回来吃点东西再大家一起上山看鬼架桥。
谁知回来左右也不见舒立,只听见乔落跟他女朋友在帐篷里各种恶心的甜言蜜语,于是顺着河流一路向上走去。
果然走了不久,便看到舒立坐在不远处一块露出水面的大石头上,当时也没在意,走近了才发现他脸色苍白得吓人,不由自主地探手去摸他的额头,却被舒立微微闪躲开。
顾思言完好地掩盖住脸上瞬间的错愕和失落,语调温柔。
“怎么了?头还疼不疼?山间清晨冷,你昨晚又宿酒熬夜,这石头又凉,别坐这儿感冒了。”
舒立只呆呆地环住自己的蜷缩的腿不说话。
半晌,等顾思言准备再开口的时候,舒立却开口了,他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你为什么不带你女朋友来?”
顾思言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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