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对方闷不吭声地点头,穆华絮忽然有点心虚地摸摸鼻子,他没敢说自己的某些猜测比事实还要可怕许多,同时也有点无奈,“就这么点事也至于如此,你该不是忘了第一次见面时我就差点死在你手里吧?要害怕还等到现在不成?”就算不说,穆华絮也早就猜到沧沅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或许应该说,是个头脑清楚的就不会以为他是好人。
“我不会伤你。”说着,沧沅拉着穆华絮的手附上自己的心口,语气平淡,像是在谈论今夜月色寻常,“若我失言,你便杀了我,我不反抗。”
手下能感觉到看似脆弱的心脏在鼓动,那里还有着沧沅的妖丹,一旦被毁,纵然万年修为也不过霎时即化作乌有。当然,那也不是那么容易能被毁掉的,除非其主人自愿配合。
“你也想得太远了些,反倒显得我像个穷凶极恶,对待伴侣也冷酷无情的恶人。”说罢,穆华絮却没有将附在沧沅胸口的手拿开,而是用手指探到薄薄衣衫下的某个小突起,轻笑着揉了揉,“早都说了叫你学着有点情趣。回屋去?”
扶着比自己还要高大的醉鬼回了房间,穆华絮的心情很有些微妙。
被站立都有些不稳的沧沅扑倒在床,穆华絮还有闲心抬起手指勾勾对方的下巴,“沅沅该不会也是第一次吧?”
“是。”
“扑哧……”尽管是预料之中的答案,但穆华絮仍是忍不住想要笑出来,“我也就罢了,沅沅居然到现在还没有做过这种事,说出去会以为你有问题的。”虽然有一部分修真者或碍于所练心法限制,或是的确心无此意而对房中事敬而远之,但还从来没听说过妖兽也如此禁欲的。
无形之中被质疑了某方面能力,实际上沧沅一片混沌的头脑还没法想得这么明白,只是直觉感到那不是什么好话。被酒麻痹了的头脑运转得有些缓慢,沧沅稍稍想了一会儿,觉得似乎没必要在这种时候注意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便撑起身子坐在穆华絮身上,果断地开始扒对方的衣服。
这急色的样子实在与其气质不符,穆华絮懒懒地躺在床上任由对方动作,挪揄道:“我能喊非礼吗?”
沧沅瞥了他一眼,没有出声继续着手下的动作,然而那眼神却是摆明了在说:可以喊,但是谁敢进来谁就可以等死了。
正在兴头上的男子,无论人还是妖,都是不可以打搅的。这个时候穆华絮真怀疑沧沅是真的醉了还是装出来的。
他当然不会知道云祀在的这几天沧沅憋屈到什么地步,明明确立了关系,互通了心意,但是完全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内心的小鲛人已经暴躁得甩着尾巴把地拍出了窟窿。
“嗯?沅沅你带着什么东西,似乎戳到我了。”出于这个姿势带来的便利,穆华絮清楚地感到有什么火热的东西正隔着衣衫抵在自己腰腹间,对于那是什么心知肚明,但就是装作不解的样子,还特意伸手轻轻一弹。
“别……”毫无防备之下倒抽一口冷气,沧沅下意识拉住穆华絮的手。
“不要管我,你不是还要给我脱衣服吗,快点继续吧。”轻松地挣开沧沅的束缚,穆华絮一本正经地说着,同时一把捉住了那已经完全抬起头的火热,隔着布料缓缓地开始摩挲。
在另一方不断的捣乱下,沧沅最终还是脱完了两人的衣服。视线在坦诚相待的两人之间扫过,最终落在穆华絮正稍稍抬头的下身,迟钝的思维模模糊糊地想到:这样似乎还不行,记得男子间是需要一些润滑的。而且有穆华絮的气息,很喜欢。
两者相结合,在这种时候本就不多的理智早已被酒给尽数赶走,沧沅不假思索地后退,低下身将穆华絮的下身含入口中。
“!”没料到沧沅会有如此举动,穆华絮着实惊了一下,随即目光下移,看到沧沅微微眯着眼,似乎十分满足的样子,第一反应居然是:醉酒的沅沅真的没关系吗,不会咬下去吧?
不怪他毁坏气氛,实在是对方这样子真的像是在享受什么美食,让他非常心虚。但换个角度说,能看到在外冷漠强悍的妖修如此顺从地含着自己下身,无形之中给人的满足感是无法言喻的。
“沅沅这么乖,我不给点奖赏似乎也说不过去?”
手臂向后支撑着身子坐起,穆华絮让沧沅横过身子,这样的姿势也方便他动作。
修长的手指附上沧沅硬挺的下身,穆华絮并不十分熟稔地开始爱抚蠢蠢欲动的小家伙,并时时观察着沧沅的反应,以判断怎样才能使对方更加舒服,并且多少也还有些初次行房事的不自在。
与他相反,明明更应该紧张的沧沅不知是否是因为醉酒的关系,丝毫没有任何不自然的样子,吞吐着已经完全苏醒的分身,脸颊因这样的动作稍有变形,看上去十分辛苦,尽管下身涌上的异样感令人着迷,但穆华絮仍是道:“沅沅,不必这样。”
沧沅不解地抬眼,像是不明白为什么穆华絮要阻止,但也只是一瞬便若无其事地重新低下头,稍稍用力地吸吮一下。
措不及防地倒吸一口气,穆华絮瞪着装作没听到的沧沅,眼底闪过几许危险的光,其中包括没有防备之下差点缴械的恼羞成怒。
“疼?”误会了他这种反应出现的原因,沧沅停下来,不再没有表情的面上露出歉意的神情。
这种事情并不好解释,穆华絮便干脆地点点头,“是啊,所以不准再碰了。”说罢,穆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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