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想让别人对我的宝贝有什么想法嘛。”
塞坦尼尔不觉好笑,以前都没发现魔王陛下居然又霸道又会撒娇。他把手放下去,索德松了口气,把自己的手伸到他面前,“你看,我也有一个一样的。塞坦尼尔,你不愿意离开天界,我就不能时刻在你身边,这对戒指上有感应魔法,你戴着它,我能知道你平安。”
塞坦尼尔心里有些酸又有些软,抬手贴上他的手掌,十指交扣在一起。
索德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把头埋到他的颈窝。
作者有话要说:
☆、腻腻歪歪
塞坦尼尔从睡梦醒来,迷迷糊糊中感觉后颈有点凉凉的。他伸手去摸,谁知手却被抓住了,然后就有人亲上他的脸。那人亲了两下后又移到他嘴上,顶开他的牙关,把舌头探进来搅着。
他叹了口气,睁开眼。索德的脸正在他眼前不到一寸之处。
见他醒了,索德放开他露出笑容叫道:“宝贝。”
“早。”塞坦尼尔怏怏地答应了一声。
“不早了,已经快中午了。”索德宠溺地摸了摸他的脸,“今天想吃什么?”
“……随便吧。”塞坦尼尔根本没精神。
“吃烤羊排好不好?”索德抱住他,在他身上蹭着。
感觉到侧腰上又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塞坦尼尔往旁边挪了下,“别这样。”
“怎么了?”索德动作不停。
“别整天想那事。”自从那天以后,索德就开始需索无度。塞坦尼尔现在不是没有情`欲的炽天使了,但在这方面还是比较淡的。不过索德一央求,他又不忍心拒绝,只能配合。结果就是常常腰酸腿软起不了床。幸好现在已经放假了不用去上课,倒是度玛以为他生病了,问过他好几次。
索德很无辜地说:“难道你不喜欢?要不是怕你身体受不了,我恨不得整天和你做。”
塞坦尼尔还是有点受不了他这么露骨的表达,脸上顿时觉得发烫。
索德知道他脸皮薄,也不再逗他,转而说:“不过今天先不做了。你看,外面下雪了。”
塞坦尼尔撑起身体,只见窗户都大开着。外面一片银白,羽毛一样的雪花纷纷扬扬的洒落。窗户上应该被索德加了隔离魔法,一点冷风也进不来,房间里还是暖融融的。
索德拿过枕头垫在他背后,又把滑下去的被子帮他拉上来掖好,“天界的雪好像比魔界的好看,大概是因为有你在这里的缘故。”
塞坦尼尔懒洋洋地笑,“陛下说好话的功夫见涨。”
“我说的都是真的——” 索德把他拉过来靠在自己肩上。
大片的雪花旋转飞扬,像洁白无暇的蝴蝶在空中轻扬慢舞。两人靠在一起看了一会,索德突然说:“塞坦尼尔,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怎么想起问这个?”
“上次看见别人的生日晚会,就想着什么时候也帮你庆祝一下。”
塞坦尼尔笑了,过了会才说:“是一月一号。”
“一月一号?这么巧,正好是新年。”
“不是巧。是我被造之后,父神才设定了历法,所以我被造的那一天就是一月一号。”
“哦。”索德把他搂紧了点。父神在他心里是谁也无法代替的存在吧。
“你呢?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我从黑暗里醒过来,然后很久都是一个人,根本就没有什么时间的概念。现在魔界的历法都是阿兹莫丹他们后来搞的。”索德苦笑。
塞坦尼尔转头看他,“其实我还是比你幸运多了,毕竟我没有像你一样孤单过。”
索德和他对望,“但是我以后都不会再孤单了。塞坦尼尔,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是么?”
塞坦尼尔笑而不语,重新靠到他肩上。不是他不想,而是无法承诺。谋天使的生命不过三千年,他根本没办法承诺永远。
索德摸着他的头发,神色慢慢变得凝重,过了一会问说:“肚子饿不饿?我去做饭。”
“好。”
索德下床出了房间往厨房去,刚在院子里走了两步就看见有人进来。那人身材很高,穿着件连帽长斗篷,几缕阳光般灿烂的金发从帽子底下露出来。
索德站住脚,“路西斐尔?”
路西斐尔看过来,眼神冷得像冰棱一样,“你怎么在这?”其实他早听艾力克报告过塞坦尼尔有个朋友常常呆在这里,根据描述他猜得出那就是索德,以前看在老师的面上他没有干涉,不过现在当面碰上,心里一直憋着的那把火就烧起来了。
索德不以为然地哼了声,“这里又不是你的奥罗拉宫,我在这轮不到你管吧?”
路西斐尔神色很不善,“都是你害得老师这样,你还好意思来找他?”
索德一点也不示弱,“到底是谁害了他先不说。路西斐尔殿下,你现在占了你老师的位置,好威风了哦。”
路西斐尔脸色一硬,抬手解开斗篷的系带,“手下败将也敢在这叫嚣。你真以为天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索德握起双手,“谁胜谁败你心里清楚。要不是怕伤了你塞坦尼尔会伤心,我才不会做那种傻事。”
两人身周的雪花向上倒卷飞起,空气中响起了元素快速聚集的轻微轰隆声。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塞坦尼尔的声音响起:“你们俩做什么?想搞得大家都知道吗?”
两人的动作都是一滞。仿佛是冰雪消融一样,四周紧张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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