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罗嗦。”叶定被他亲的脸通红,慌忙将他推出去,哗一下将门摔上了。
这罗嗦的混蛋,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不仅管的宽,最近竟然连他的出行都限制了。就连去一趟书店都要提前跟他申请,否则就不让出门。
这是在搞非法囚禁吗?
叶定气的直打跌,却也无可奈何。
乔白一走,硕大的房子顿时就寂静下来,静的没什麽人气。
叶定却有了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他洗好澡,躺在床上,舒服的享受著难得的宁静。
屋外,寒风凛凛。
屋内,温暖如春。
床很软很舒服,是乔白前阵子刚从家具店买回来的,一张圆形的大床,铺著热闹喜庆的玫瑰色丝绒,躺在上面就像睡在云朵上。
不仅换掉了先前那张方形的大床,乔白还把家里的各种家具都裹上了一层厚厚的海绵纱,地上也铺了两层厚实的羊毛毯。问他到底发什麽疯,他只贼贼一笑,道:“我怕冷嘛!”
冷你妹!大冬天在阳台上打飞机被老子撞见,也不嫌冷!妈的!
说到打飞机,叶定就郁闷了。
为什麽那家夥宁愿在大冷天的阳台上自慰,都不肯碰自己呢?已经……快两个月没做爱了,难道是自己……对他已经没有吸引力了吗?
想到这,叶定更加烦躁不堪。
明明知道对方对自己只有恨,也下定决心等对方伤好之後自己就离开,可是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他竟然还和那家夥在一起。
每次他一说要走,那家夥就软硬皆施,一哭二闹三上吊,不让自己离开。叶定倒不是真的怕他,而是……而是什麽,他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虽然和这家夥在一起很讨厌,可是真的要离开,重新恢复到一个人生活的日子,他又有些害怕。
不想再一个人了。
七岁之前,亲生父母经常将他一个人锁在家里,好多天见不到任何人,听不见任何声音,那种恐惧是致命的,安静的感觉不到自己还活著。长大之後,他也尽量把房子租在闹市区,哪怕没人,听到外面有汽车的声音也好过一点。
和乔白在一起的日子,虽然短,但是他已经习惯了两个人。如果离开,就又要一个人生活了。
冷冰冰的屋子,每天下班回来,也没人等著自己,对自己温柔的说一声:你回来啦。
没有。
这就是叶定不舍的原因。他放不下,所以痛恨自己。
和乔白呆的越久,他就越放不下,也越害怕,害怕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被发现。
譬如,yín_dàng的身体。
这具身体到底有多yín_dàng,他从初中时就知道了。每个夜晚,都在幻想著男人进入自己,抚摸自己,肌肤饥渴,渴望粗暴的xìng_ài,渴望男人的jīng_yè……而这些渴望,都因为身体的畸形被他活生生的抑制住了。直到遇到了同样畸形的乔白。
乔白的两根粗大,总是给予自己莫大的满足。每当他进入自己身体,狠狠的插干自己时,他都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不是多余的。
童年时,父母经常对他说:你是多余的,叶定,真希望没生下过你。
这句话给他的伤害是一辈子的。
但是在乔白这里,他觉得自己被强烈的需要著,乔白珍惜自己,呵护自己,不能失去自己。
这些火热而缠绵的念头,在叶定身上燃成一道火焰,越烧越猛。
很久没做爱的身体,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这些天来,他连自慰的机会都没有。每个夜晚躺在乔白身边入睡,感受到他强健的体魄,充满雄性的气息,都刺激的他快发疯,xiǎo_xué一阵阵发痒。每天早晨醒来,裤裆都是湿的,全是春梦里流出的yín_shuǐ。
叶定咬著唇,克制著不用手去抚摸自己的冲动。
可是,脑内连续不断的浮出曾经和乔白缠绵的那些火辣画面:乔白是如何征服著他,贯穿著他,他又是如何在乔白身下尖叫,如何被乔白玩到一次又一次高潮……
每一个画面都是限制级,刺激著身体内部升腾的情欲。
“唔……”叶定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双腿并紧,两腿间泛出了些许酸酸的湿意。
忍耐,似乎意见抵达极限了……
这段日子,乔白对他呵护异常,连澡都要亲自帮他洗。
於是,每次洗澡时间就变成了一种折磨。每当乔白帮他擦洗时,手指无意间碰到他的敏感点,都惹得他战栗不已。如果不是他耐力好,早就忍不住làng_jiào了出来。
不愿输给情欲,叶定拼命忍耐著,可是下体的xiǎo_xué越来越痒,钻心蚀骨般的折磨。
不一会,他就忍的满头大汗,双眸泛起了氤氲的雾气。
如果……如果再不解决一下,他肯定又会像上次那样,不知羞耻的扑过去求欢。
那样没尊严的事,他不要再做第二遍。
可是,自己一个人……要怎麽才能发泄?
叶定咬著唇,慢慢地,将手伸到了两腿间,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下定决心,隔著布料,慢慢揉弄起自己早就yín_shuǐ乱喷的sāo_xu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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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了一下定定的感情,就来不及上肉汤了,跪地。
ps:大家都觉得定定是医生,再怎麽迟钝也不可能一点都不察觉的吧?其实他是有察觉的,只不过兔子太狡猾,带他到早就串通好的医生那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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