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遥遥对视。
“你到底怎么惹小时啦?”
叶思危抓了抓头发,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川,“这个问题恐怕我要用一辈子来解释了。”
沈安煜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表情震裂,“你把他给上啦。”
叶思危哭丧着个脸。
“哎,不对,难道不是他把你给上了吗?”
叶思危不仅仅是要哭了,“你说的什么话。”
“慢着。”沈安煜手掌一推,“我怎么记得你好像是个直男。”
叶思危拿手捂着脸,“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静静、宁宁,花花她们交代啊?”
沈安煜憋了半天,继续拿东西丢他,“活该,你就作吧,作死算了。”
叶思危捂着一颗碎掉的玻璃心默默爬上宋时的床,还好这是他的被子,还带着他亲爱的阿时的味道。
沈安煜也没心思玩别的了,抱着,发一张牌就去看一眼叶思危,直把他看得心里发毛。
“小芋头,你不要这么看着我,现在伦家已经是阿时的人了。”
沈安煜撇嘴,“现在还臭美,你想想怎么把对面的人给拖回来。”
叶思危巴拉巴拉翘起的头发,还是一副西子捧心状,“美人,你知道的,我一时还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
沈安煜快要被对手炸死了他也不管,直接一脚丫踹了上去,“那当时怎么下得了手,你就一种马,大种马,精虫上脑,无可救药了。”
“可我真的喜欢的是前凸后翘的大胸妹子啊,我真的不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了。”
“你就编吧。”沈安煜气呼呼地看着一局已经结束的屏幕,有点气不过。宋时不爱说话,即使是和他玩得好的,如沈安煜,也没有叶思危这个大嘴巴交流的多。沈安煜气了半天,还是决定自己去找宋时,好歹把他给劝回来。
对面的门上挂了一个大大的静字,顾子渊的舍友们是其他学院的,已经被派出去社会实践了,他今天晚上也不回来。像宋时这样话少的人倒是和顾子渊比较投缘,连他宿舍钥匙都有了。
说不定是特意给的。沈安煜敲门的时候想。三声之后,他听到了宋时的声音,“谁?”
“是我,煜煜。”
沈安煜听到了脚步声,很快开了门,“你怎么来了?”
沈安煜挠挠头,“我已经知道了。”
“哦,我就知道。”他嘴角带着讽刺,沈安煜知道他一定是在恼恨叶思危了。
“先进来吧。”宋时把人迎进去,然后看着对门的叶思危砰一声把门给关上了。抱着门框的叶思危嘴角裂了裂,他是真的要哭了。
“你刚刚在睡觉?”沈安煜走进来就看到床上凌乱的被子,一看就是刚刚起身去给他开门的。
“嗯,有点头晕。”宋时坐了下来,好像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我没事的,别担心。”
沈安煜在一边忧心忡忡地看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于是捡了自己家师兄裴老师说了,一点都没考虑这完全是在别人伤口上撒盐。
“你们真幸福,看得出来裴老师对你不错。”
沈安煜脸红了一下,假装咳嗽两声,“我不是说这个啦。”他双手无意比划着,“你看人生那么长,找个爱自己的人多不容易,不能因为某些人渣就把自己的幸福给毁了不是?”
沈安煜说起某个人渣来真是一点都没含糊,“叶思危那家伙,你也知道,花心得很,女朋友一大堆,如果因为他这混蛋把自己搭上了多不值得,你说是不是?”
宋时的精神的确很不好,靠在柱子边上脸色也苍白了好多,“你以为我会为这家伙一蹶不振吗?呵。”
沈安煜开始揪床单,因为他根本不会安慰人,看上去越安慰越糟糕。
宋时拍了拍床沿,“今天在这里睡吧,我讲讲我的故事给你听。”
晚上沈安煜洗了个澡抱着被子挤到宋时的床上,他们好像还从来没有这么亲密过,床虽然不大,但是容纳他们俩已经足够了。
沈安煜贴心地把被子给宋时盖上,然后摸摸他的额头,“你如果不舒服的话可以不讲。”
“没事。”宋时兴许是真的受惊了,脸上还是白白的,慢慢就开了口,语气也不急不缓,好像是在讲一件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事情。
“那时候我才五岁,跟着妈妈嫁进了军区大院,我记得那地方真的好漂亮,长廊上到底开满了紫藤萝,就像瀑布一样,那时候我刚从乡下来浑身都是泥巴就被那个男人给接进去了。”
沈安煜也不打岔,默默听着,间或发出一声哼声表示自己在听。
“第一次见面的印象太美好了,所以我对叶思危是怎么也恨不起来的。”宋时最后总结道。
“包括现在吗?”沈安煜侧着头,微微有点动容,他们的故事很平常,平常到那些琐碎的事情都像是零落的星子,在天空一放就抓不回来了。
宋时轻轻摇了摇头,眼角被水汽掩盖,“睡吧,不早了。明天还有课。”
“嗯。”沈安煜想想对门可怜的叶思危,一定得抓耳挠腮一晚上,想想也觉得开心。再想想可怜的小时,怎么会喜欢这个花心大萝卜,真是奇了怪了。
闷在被子里想了许久沈安煜都想不出来,只好头一歪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只感觉身边的人翻来覆去的,沈安煜迷迷糊糊伸出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果然很烫。还说没事,根本就是骗人的。
沈安煜顿时清醒了,赶紧跑下床把门打开,用力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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