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藏起来,会不会激怒夜笙歌?
楚河说道“我觉得这样很好。他出门王府里的人一定知晓,今晚不来寻,估计明日一早回来接他。在没想到办法解决此事的情况下,不能让他回府。”
“那好。”木挽春道。
白清立在栏杆处看着没有星星的夜空,任着清风扶着自己的脸颊。三月的风有些凉打红了他的脸颊,却也不想离开此地。一身紫裳将他衬得如幻如仙,却逃不过那些落寞和无助。
楚河缓步过来,看了看天空,道“夜笙歌最怕的就是皇上,此事,交给我。我帮你解决。”只要夜笙歌不愿意好好商量,他就入宫找皇上。
“楚河,当真要惊动皇上吗?”白清悠悠的看向楚河。他想过几种结果,无非,最直接最能解决的办法就是答应夜笙歌。可他,还是有些不甘心。听他要找皇上来解决此事,白清觉得不行。毕竟,他们都是皇室之人,怎么帮他们这个靠ròu_tǐ做生意的倌楼?
楚河一直都会笑着,暖暖的笑着,看白清也是如此。道“放心。你先去我府上待着,等事情一过便回来。”或许,这也是一个让他留在楚府的好机会。
“我不能牵连你们。楚河,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这件事情就让我一人承担吧!”对楚河他很感激,这次不能牵连他,也不能牵连错戏阁。
“白清,夜笙歌不是好惹的主,你这样,会纵容他,知道吗?”白清拒绝她的邀请,楚河有些不悦。
白清坚定的说道“纵容又如何?谁让他是王爷而我白清是男妓?”说完,带着一身落寞走了,披着灯火。
楚河停顿了片刻,回身看向阑珊处的白清,大声说道“白清,我从未嫌弃过你。”
可这一声挽不回白清片刻停顿、回顾。他走的那么坚决,像是要奔赴沙场似的。
楚河垂眸,淡淡的说道“白清,为何你总是不相信我?”
阳光像是锦丝似的传入阁楼的房间里,落在跪在床边那人身上,打量着他那憔悴无色的脸容。
而床上的夜笙歌渐渐转醒,似乎痛觉还在的伸手摸了摸后脑勺。呼!这白清劲可真大!
发觉床上人有了醒动,白清立刻跪着向前去探望。
夜笙歌缓和了一会儿,才睁开双眼打量四处。哀叹了几声才努力的撑起身体准备下床。可刚刚放下双脚在地上就看见了白清,心里一惊。
“蓦王爷,我白清一人做事一人当。希望您放过他们。”他跪了一夜只想夜笙歌放过所有人,放过她们。
夜笙歌冷冷一笑,道“你昨晚打本王的时候可料到了会有什么后果。”他还没想到,白清会摸出花瓶,还那么用力的打在他头部。
“白清愚蠢无知,还望蓦王爷恕罪。”白清认命,他认命。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可他白清却只是平民一个。夜笙歌话里含讥他知道,可他只能如此认命。
看着白清如此乖顺的跪在那,夜笙歌昨夜被碰击的心算是有了些恢复,可他夜笙歌不是什么好惹的主。给你面子你不要,偏要给你一巴掌才听话。夜笙歌慢悠悠的起身,立在白清面前,看着撑在地上白皙的手掌。慢慢蹲下身去,白清畏惧的低下头。可迎来的却是夜笙歌的手抬起他的下颚。
“不过一个男妓罢了,装什么干净?青楼女子都比你识趣。”看着精致的脸庞,夜笙歌就忍不了他那张贱嘴狠狠的讽刺。
“奴才知错了。”看着夜笙歌那讽刺的双眼,白清自甘的委曲求全。
“很好。想本王不追究,不是没办法。”夜笙歌松开他的下颚,负手起身在屋里走动。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你无耻了
“王爷请说。”
夜笙歌不怀好意的盯着白清的背影,简直是想用视线穿过那紫裳探问那里面的春光。
屋子里安静下去了,只有,屋外那树上的鸟鸣之声。
却在此刻,木挽春和温尚朝进来了。
木挽春一见到夜笙歌就前去行礼,道“草民见过王爷。”
温尚朝过去陪着却没行礼,只是立在那面无表情的看着夜笙歌。
闻声的夜笙歌看了看木挽春,问道“你是何人?”
“草民乃是错戏阁阁主。昨晚白清不慎将王爷打晕,想必,其中有何误会,还望王爷莫怪。”
看着木挽春那般低身下气,温尚朝的眸里生出满满的不悦。
“你就是阁主?那好,这件事情,本王也不必和你们较什么真?”
一听这话,木挽春便觉有希望了。“多谢王爷。”
而白清却在那跪着,端端正正的跪着。
“但,你必须得答应本王一个条件。”夜笙歌慢悠悠的补充了一个条件。
木挽春缓下去的心又开始提了起来,试探的问道“不知王爷有何条件?”
夜笙歌捋捋胸前的青丝,迈步朝着白清走去。木挽春死死的盯着夜笙歌,就知道白清是逃不过这劫了。
夜笙歌从白清身后将他揪起来,因为跪了一晚上的缘故,白清起身很难。夜笙歌有些不悦,喝道“起来。”
他这一声震了木挽春和白清的心,只是温尚朝开始有些杀气。
白清努力的靠着夜笙歌的力起身,尽量的稳住自己的身体。
白清一起身,夜笙歌就将人狠狠的转身,对着木挽春说道“本王要他服侍本王三年。”一开始就打算是玩玩的,可,楚河那么在乎,就起了一年的心事。但昨晚听闻白清说楚河包了他一年,他就想着要三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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